【如果我进了监狱,麻烦能不能给程家带一封信?】白微光看着窗外夜色灯火,心揪扯地疼。她的手机没电了,如果程景行醒来,一定会找她。
【你不会进监狱,】皇北宸打开药箱,扳过她的脸,凝视她微肿的脸,【以后没有人再能动你。】
【为什么?你原谅我了?!】白微光诧异。
【你留在医院的信,我看到了。】皇北宸嘴角的笑意更深,像抚摸他最新钟爱的宠物,【想要我的原谅……用蛋糕来换。】
【你果然——是个大好人——对不起!!!】
……
皇氏庄园。
佣人们好久没有看到少爷这么开心过了,几年都难得从他脸上看到的笑意,已经保持了一晚了。
皇北宸靠在沙发上,只要抬头,就能看到在琉璃台前打奶油的小身影。他的嘴角勾着浅浅笑意,英俊得难以描述。
明明发着高烧,他拒绝回房间休息,强撑着困意……
苏德不时担忧地看一眼:少爷,是中风了?
皇北宸突然丢过去一个纸团,打到苏德头上:【尽快做好给我。】
皱巴巴的画纸打开,是那条设计的项链……
【我这就让您的私人设计师定制……】
苏德只出去了一个小时,回来时整个庄园天下大乱。
皇北宸皱着眉,气息发热,脸上冒出一个个草莓红的小疹子。医生正给他检查,高烧加重,还伴随着过敏症状。
【少爷对奶油过敏。】苏德闻到空气里蛋糕奶甜的香气。
【啊……】白微光看着已经吃的光光的餐盘,【那我做的蛋糕,他全部吃完了。】
【白小姐,你擅长的不是丝绒蛋糕吗!!!】什么都敢往少爷嘴里喂!
【……丝绒蛋糕也有奶油哇!】你对蛋糕是有什么误解吗?
苏德:…………
这小女孩真是从天而降的一大坨灾难,她每次出现,少爷就更惨了。
看一眼少爷的现状,不忍直视。
【那,现在怎么办?】白微光错愕,本以为做好蛋糕赔罪,她就可以回去了。
【已经打过针了,无妨。】皇北宸揉了揉她的浓密长发,喷着滚烫热气问,【困么?】
【嗯!已经很晚了……】白微光看一眼夜色。
【好,我们去休息。】皇北宸抱她上楼,他的高烧已经上升到39°6,没有昏过去还能正常走路,连医生都觉得神奇。
所有佣人今天都有些懵,从未见少主对哪个女孩亲近过。画风不对……
白微光被抱回她昨天醒来那个房间,也感觉到不对劲:【你是不是走错方向啦?我要回家!】
【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皇北宸额头越来越烫,每一口气都像火在灼烧。
【这里不是……我要回去我的地方!】
皇北宸眉头微微一深:【在我身边,不好吗?你不是很想跟我在一起么?】
她什么时候想跟他在一起了?
未等她反驳,他抱着她重重倒下,柔软的大床整个下沉。
她想起程景行恶狠狠在她耳边威胁:白微光,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许你跟别的男人亲近!你的手、你的脸、你的身体包括头发丝,都是我程景行才能碰的。
他只因学校的男生拉了她的手,就把对方打到骨断。
要不是程父花了不少钱打点,对方也愿意息事宁人,现在程景行都被送去牢狱了。
我警告你,最好乖乖的,别让我看到你背叛我。你的命是我的,要让我知道……你跟除我以外的男人亲亲抱抱,我不会放过他!!——程景行舍不得罚她,就只能找对方麻烦了。
【你快放我回去吧,要是让景行知道……知道我们这样……他会揍死你的。你也不想变成一个残废,对不对?】
皇北宸笑了:【你担心我被揍?】
白微光看着他高大的体格,不太确定……他好像也很能打的样子,浑身的肌肉硬邦邦的结实,真的打起来也许两败俱伤,程景行也许还不是对手。
而且,他那么有钱有势,被打伤了程家花钱也摆不平。
【不会的,】他亲了亲她的脸颊,握住她的小拳头放在他胸口,柔声说,【我很会打架,还没有人能打得过我。】
很……会……打架……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你怎么可以亲我!!!】她答应过程景行,她是只有他才能亲亲的。
完了,如果再留在他身边,他们三个人都会很危险的。
【晚安,小东西。】似乎再也体力不支,皇北宸垂下浓密的长睫,吃力撤走压在她身上的重量,转而将她抱在怀里,这才心满意足地昏睡过去。
那一晚,白微光被一双如桎梏的手臂抱着,任凭怎么挣扎、喊叫,皇北宸巍然不动。
……
次日,白微光肿着一双核桃眼,悲伤地控诉:放我回家。
她绝食,忧郁,冷战……怎么哄也不肯吃一口早餐。
苏德偏偏还顶着一张“看吧,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脸。
【少主,强扭的瓜,……不甜。】
皇北宸从没养过宠物,但他拿出了所有的耐心。他亲自给白微光胳膊上被狗咬过的伤口换药,拿了柔软的毛巾给她擦脸,又把食物端到她面前,怎么喂她也不吃。他以为,她写那封信,还给他做蛋糕,她是喜欢他的。
【少主,不如我去跟程家谈判吧,把白小姐买过来?】
白微光肩膀一抖,大声喊道:【不要!】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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