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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呜呜呜呜……”鸢尾委屈作答,“我真的不知道……”
她秦鸢尾直到现在,除了经历过身上这个野兽一般粗暴的男人,就再也没有第二个男人了,她又怎么会知道他和陈楚默之间到底谁更厉害呢?
显然,对于这个答案,顾谨言并不满意。
顾谨言的大手掐住鸢尾的细腰,不甘的质问着她,“告诉我!!除了我顾谨言,你还经历过多少男人?”
鸢尾被他撞得头晕目眩,“唔唔唔……”
她娇身不住的颤栗着,泪水朦胧了她的雾眸,而身上的顾谨言更是气喘连连,淋漓的热汗,不断地从额际间淌了下来……
顾谨言有种错觉,仿佛自己真的快要被她吸附进了身体里去了一般。
这感觉,甚至让他有些难以自持!
更是让他情不自禁的,进攻得越发猛烈了些分。
长指捏紧她粉红色的下巴,哑声问她:“秦鸢尾,告诉我,你到底经历过多少男人?”
对于这个问题,他非常执拗。
他想知道,疯狂的想知道!
而且,他嫉妒,嫉妒得发狂!
鸢尾双目蒙着水雾看着他,心却因他一遍又一遍的问话而隐隐作疼着。
“那你觉得呢?你顾谨言觉得我应该有多少男人?”
“我不知道!!”顾谨言漆黑的眸仁盯紧了她,声线喑哑,“但我知道,你经历的男人,绝不只有我顾谨言一个!!”
顾谨言的话,如尖锐的刀子一般,深深地扎进了鸢尾的心脏里,疼痛顿时来得有些尖锐,几乎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了。
自己在他顾谨言心里,到底是怎样的女人?为什么他就不信她秦鸢尾至始至终都只有过他一个男人呢?!
顾谨言猩红的深眸锁住她,似乎在等着她的答案一般,好半晌,才听得鸢尾缓缓出声道:“对,我秦鸢尾经历的男人,很多,很多……绝对,不只有,你顾谨言一个!!”
最后那句话,鸢尾几乎是咬牙切齿般说着的。
“是吗?”顾谨言猩红的眼潭深陷了进去,手指掐紧她的下巴,力道重得仿佛是要将她生生碾碎了一般。
疼!但鸢尾却执拗的不肯喊出声来,不过只是不适的拧了拧眉心。
顾谨言掀唇,冷冷一笑,“那我会用事实告诉你,你跟前这个男人是你所经历过……最强,最有能耐,也是让你最难忘的!!”
而后,顾谨言还当真用他的行动证明了这一切。
鸢尾气恼的索性低头,小嘴张开,便一口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顾谨言吃疼的低吼了一声。
这小丫头,绝对属狗的!!
就听得她唇齿间含糊的呢喃一句,“顾谨言,你也绝对是我所见过的男人里,最坏,最无耻的!!你丫就是个流-氓!!”
顾谨言却是不以为意一般,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他伸手,掰过她的下巴,将自己的肩膀从她锋利的贝齿中解救了出来,迫使着她面对着自己,“能让你记得最深,哪怕是耍流氓,那又怎样?”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鸢尾的眼眶里一片通红,眼底写满着无尽的委屈。
看着她脸上那一串一串的泪珠子,顾谨言的心,不由自主的揪了起来,漆黑的深眸底里闪过几分明显的心疼之色,然而,说出的话却是冷魅而又绝情,“就为了让你……难堪!!不管是在我面前,还是在那个叫陈楚默的男人面前!!”
“你混蛋!!顾谨言,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渣了!!”鸢尾大声抗议,痛骂着他,委屈的泪水颗颗滑落。
“我不要了!!我不要————”
“顾谨言,你滚开——”
鸢尾屈辱的抗议着,但顾谨言却哪里肯放过她?
“那可不由你——”
这脱轨的一夜,似乎,谁也没有料到,最后的局面居然会变成这样?
当顾谨言抱着鸢尾尽情释放的时候,两人已经直接从沙发上滚落到了波斯地毯上,周边还多了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们俩瞧着。
除了那个丑萌丑萌的‘尾巴’小猪,又还有谁呢?
那一瞬,顾谨言当真有种想要把这小玩意儿给炖了做汤的冲动。
结束之后,顾谨言从鸢尾的身上退开来,站起身,开始有条不紊的整理起自己的着装。
待鸢尾回神,坐起身来时,身旁身形笔挺的顾谨言已然将自己上上下下整理得妥妥当当,衣冠楚楚的模样,立在那里,居高临下,面色漠然的睥睨着沙发上浑身一片狼藉的鸢尾。
仿佛鸢尾这副狼狈模样儿从来就与他没什么干系似得,而他浑身上下,几乎也瞧不出什么刚刚欢-爱过的痕迹。
他倒是挺能够调整好自己所有的情绪的!
可鸢尾却顿觉更加屈辱难堪,小手这会儿还被他的领带捆绑着,她艰难的挣扎了几下,挣不开来,鸢尾气恼的抬头,瞪着他,“放开我!”
顾谨言目光深谙的睐着她,半晌后,才弯下身,替她将手腕上的领带松了开来。
鸢尾的手,才一解开,“啪——”的一声,一个清脆的巴掌,就稳稳地落在了顾谨言那张冷峻的面庞之上,登时,五个手指印就显现了出来。
他显然也没料到鸢尾会忽然这样,俊美无俦的面庞上,瞬间阴沉了下来,眸底更是如同阴云密布,浑身都散发出一种让人骇人的冷意,似随时都要将跟前的鸢尾生生冻结成冰一般。
可鸢尾却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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