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这么说,但余铭打断了她,并明言----
“有事。”
姜倾在心里吐槽,她只是一句客套话,他怎么好意思接话说有事呢?虽然心里暗骂,但面上表情还是挺随和:“哦?什么事?”
“讨论讨论账单。”
“……”
她还以为他财大气粗忘记了呢!
她苦逼地笑笑:“哈哈,哈哈,原来是讨论账单啊,是该讨论讨论……上哪儿讨论?”
余铭看了眼酒店前台小姐姐,说:“就在这酒店里吧,讨论完账单,你还可以顺便做你喜欢做的事情。”
姜倾摸不着头脑,暗暗想自己到底喜欢做什么了,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听得余铭道:“考察酒店的床的柔软度。”
姜倾:“……”
余铭抬眸:“怎么?乐乐不喜欢和我一起考察?”
姜倾嘴角抽抽:“……你能别提这事了么?”一直纠缠这种问题,显得很小肚鸡肠啊!她就是撒了个无伤大雅的谎而已!
余铭看了她许久,最后笑笑:“好,不提了。”
因为答应不提了,所以最终也没在酒店里讨论,而是随便找了个咖啡厅。
余铭把维修单账单递给她,厂家出具的单据,没有造假嫌疑,所以也没有坐地喊价敲诈的嫌疑。姜倾深深感受到了对方的诚意,但开心不起来,因为那单据上的数字……很要命。
她一脸苦逼,见此,余铭为她指明了一条光明大道:“乐乐可以选择以劳抵债。”
姜倾一听这话就露出防备的神色,十分担心自己被这人品堪忧的加油坑进了黑工厂,问他:“你要我做什么?”
债主余铭饮一口咖啡,悠悠然道:“给我当一次模特。”
姜倾眨眼:“模特?一次?”
“嗯。”
“嘶,不会是裸模吧?”
“你想裸的话我不拒绝。”
“我不想!”
余铭笑笑:“那就穿着。”
姜倾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而后又捏捏,确认自己穿戴的这具身体确实是血肉之躯,不是什么金身筑造,怀疑道:“我有这么值钱?”
余铭笑:“在我眼里是的。”
“……”
姜倾没有立马答应,而是陷入了思考。一番权衡之后才谨慎回道:“我需要签协议证明。”
她可不相信余铭的人品!
余铭答应了,然后打了一通电话,不久,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进了咖啡厅。余铭介绍说这是为他余家工作的名律师,刚刚陪同他在酒店里会见商业合作伙伴,还没来得及离开酒店,所以就把他叫来了,有律师公证,协议要正式得多,也好叫姜倾安心。
姜倾没想到他这么诚恳,但的确安心了不少。
她在律师的见证之下签下了协议,协议需要她在下周五去往余宅当一天模特,这个时间是姜倾约定的,距离她前去卖身偿债还有五天时间,她需要利用这五天时间完成杂志上的约稿。
她没有选择在周末,因为周末锐锐在家,她不想带锐锐去见余铭。
姜倾警惕着避免锐锐和余铭接触太多,因此,此次咖啡厅谈话她也采取了速战速决的策略,谈完就带着锐锐离开了。
在回家的公家车上,锐锐一直冷着小脸儿,很不高兴似的,姜倾拿话逗他,他也只是沉默不语。直到下车,小孩儿才始开金口唤了声----
“荀乐----”
姜倾嘴角抽抽,拿手指弹了下小孩儿的额头:“叫妈妈。”
锐锐不肯叫她妈妈这件事是姜倾一直以来的苦恼,但小孩儿固执得很,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而这一次,她依然没有把小孩儿的叫法纠正过来。
锐锐额头被弹,气恼得复读机似的一连叫了她好几声“荀乐荀乐”。姜倾嘴都歪了,张牙舞爪地作势要收拾他,可小孩儿早看出她纸老虎的本质,站着不动如山。
姜倾:“……”
她败得彻底,果然很纸老虎地只捏了下他的脸:“叫我做什么?”
锐锐拿手背擦着被她捏过的地方,哼一声,说:“你为什么要答应那个人的要求?”
小孩儿的这句话里面仿佛每个字都带着小情绪,所以听起来不像是疑问,像怨怪。而他“那个人”的指代法有点指代不明,姜倾脑子转了好几个弯才想起那是指余铭,她觉得有点奇怪,小孩儿对余铭的敌意实在太明显了,为什么?
她思来想去没想出结果,试探着问:“锐锐为什么不喜欢那个叔叔?”
小面瘫被她的话似乎刺激到,陡然拔高了声音,情绪有点激动:“他不是叔叔不是吗?!”
“咦?”
“你以为我不知道他是生了我,却不想要我的人吗?!”
“……”
姜倾的确以为锐锐不知情……
这时,系统适时提醒:“荀乐早年对余铭恋恋不忘,时常拿出对方的照片睹物思人,还会对着锐锐述说自己对心上人的一腔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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