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期现在更是理所应当的在后面跟着,因为这次的事,青喜也对他大为改观,态度好了不少,周期也没了以前刻板,加上邱念这人平易近人,说说笑笑倒也自在,比之前在王府时刻紧绷的日子轻松多了。
“念味居?”卫炀看着烧的连牌匾都没有的酒楼拧眉。
“对,就是这里,昨晚呀也不知道被哪个缺德的点火差点烧了,害的我们得好几天不能去吃饭了,不过老板现在估计不在,你去问问店里伙计吧!”给他带路的人道。
有人正在维修,通过这里可以看到里面,瞧着熟悉的装修和摆设,他可以确定这就是念儿的酒楼了,离开了这么久,她还是总被人针对。
心念她的安危,卫炀抬步进了酒楼,伙计不认得他,开口就道:“这位客官,我们酒楼暂歇营业,过几天再来吧!”
卫炀环顾了一周:“我是来找老板的,她在吗?”
“老板没在。”
“你知道她在哪儿吗?她还住在原来的地方吗?”卫炀看见这酒楼,更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她,好好看看这么久不见,她有没有瘦,有没有想自己,迫不及待的想再吃到她做的饭,越是接近,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想她。
“你去老板家里做什么?”伙计顿时脸色不善,酒楼刚出了事,人人都很警惕,这突然冒出来的陌生男人又可疑的很,他自然心生怀疑。
卫炀没再多言,转身出了酒楼,那个小院儿是他最怀念的地方,他们曾经住在这里朝夕相对,每天一同出门一起回去,晚上吃完饭会在树下的石凳上喝喝茶谈谈事……
心里想着不自觉就走到了门口,只是大门紧锁,看起来没人在家,卫炀轻松一跃便进了院子,院子一如往昔,丝毫未变,他深呼了口气,进了自己曾经住的房间,发现里面的摆设一如既往,没有动过,而且没有一点灰尘,明显是有人经常打扫,既然自己的房间没动,那就说明念儿还住在此处!
卫炀尽管擅自进了院子,却没有再去邱念的闺房,自顾自在院子里坐下,拿出自己刻的小木偶,无论如何,这次他都不可能再放手。
邱念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周期在后面提了一堆东西,既然已经答应他当护卫,现在又可能有人对她不利,便让他收拾一下卫氏的房间住进去。
打开院门的时候还没觉得什么,还是青喜先一步看见了石桌上的木头人儿,她记得走的时候没看见过,好奇拿起来看了看:“咦,这小人儿有几分像小姐。”
周期凑过来看了一眼:“这不就是邱小姐吗?这头发都一模一样呢!”
“什么?”邱念凑过来看了一眼,脸色立刻变得有些奇怪:“拿来我看看!”
她并没见过,但可以确定之前家里绝对没有这东西,最重要的是…她记得卫炀就很擅长雕刻这些东西!
“有人来过!”邱念紧握着这个小人儿,心脏砰砰的跳动起来,她不知道自己的猜测对不对,更不知道该不该希望是他回来了。
“什么?”周期将东西往石桌上一放,手放在剑柄上,脚步放轻往房间里去。
刚打开个门,忽然就被人一把扭住胳膊,他心里一惊,刚想反手拔剑,只听见熟悉的声音:“周期!”
“世子爷?”周期立刻松了手:“您怎么亲自来了?”
卫炀低声道:“再不来媳妇儿都要没了,不是你说的吗?”
周期一咧嘴:“可您也不必亲自跑来吧?王爷不得大发雷霆?”
“追媳妇要紧,管不了那么多了。”卫炀放开他:“走吧,出去!”
“周期?有人吗?”青喜问道。
周期点点头:“有。”
邱念握紧了木头人,越过周期就往里面走,刚一推门,正好与卫炀四目相对,她呼吸一窒,直觉就往后退,却被卫炀一把握住手腕,轻轻一拉带进了怀里,声音有些嘶哑:“念儿。”
邱念鼻子一酸,眼泪险些掉下来,她反应极大的一把推开他:“放开我!”
卫炀被她推开几步,双眼动也不动的盯着她,许久未见她变了很多,但那双眼中还是熟悉的她。
听见邱念的声音,青喜忙要进去,却被周期一把拉住:“在外面等着吧!”
“什么意思?”青喜等着他:“你没听见小姐的声音吗?里面打底是谁?小姐会不会有危险?”
“是你家小姐心里的那个人。”周期在凳子上坐下:“咱们只管旁观就行了。”
“卫炀?”青喜睁大眼睛:“他怎么回来了?哎不对,你怎么认识他的?”
此刻房间里的两人却都心情复杂,邱念使劲忍着眼泪,想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没出息:“我还以为不会再见面了,你不是说不会回来了吗?”
卫炀摇头:“我从未说过。”
邱念扯出一个笑,只是有些难看:“那晚的mí_yào,信,还有突然失踪的你,怎么解释?”
她还肯听自己解释就好,卫炀拉过椅子:“坐着,我跟你慢慢说。”
邱念自然心里还是怨他的,但很多疑虑埋在心里太久,她想知道个答案,忍着心里的怨气坐下,绷着脸严肃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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