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萧宾从课桌里拿和手机,“但先去小卖部买几根热狗吃,饿死爸爸了。”
说着,萧宾跟骆明远打了声招呼,揽着吕帅走了。
渐渐地,教室里的人几乎走空,就剩下白籽,骆明远,还有廖文艳三个人。
眼看骆明远卫生都快做完了,廖文艳才磨磨蹭蹭起身往外走,走之前还回头看了白籽几眼,最后实在忍不住,特别难得的跟白籽搭了句话:“白籽,你不回家?”
“啊?我……”白籽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说,说自己在等骆明远,当时可能就会被廖文艳用目光烧死。
在白籽焦灼地差点把腿毛都抖下来之前。骆明远收拾了卫生工具,说:“白籽,走吧。”
“哦,好嘞。”白籽等了好久终于被到,从善如流的从座位上跳起来,抢先跑去教室门边等。
廖文艳看着跟骆明远居然有约,哼了一声,硬挤开白籽甩脑袋走了。
白籽鼓着眼睛看着廖文艳的马尾辫一甩一甩消失在楼梯拐角,想生气,又没有生气到非要追上去算账的程度,转头看见骆明远的目光,仿佛解嘲似的心理建设说,“算了,我不跟女孩子一般计较。”
骆明远没绷住笑了:“不跟女孩子一般计较?你不是女孩子么?”
白籽说:“我是啊,但我豁达一点。”
骆明远上上下下打量了白籽一圈,突然想起点什么,笑着打趣:“豁达到想跟着我进男厕?”
白籽条件反射的抬手拍了骆明远一下,打完才说:“那就是失误好嘛,再说我又没真的进去。”
白籽着急忙慌地辩解,骆明远忍着笑怼她:“你这一点也不豁达么?”
白籽被噎得说不出话,瞪了骆明远一眼生气。
骆明远终于见好就收,清了清嗓子说:“好了,对不起,我刚刚开玩笑的。我给你介绍一下晚会的情况吧,我估计你还什么都不清楚。”
他一边走,一边说:“我们学校晚会活动一共有两场,1号文艺晚会是由老师或者荣誉校友组织主持的,那个是给市领导看的,所以更严肃些。我们只负责闭幕的联欢晚会,主要是排给我们同学老师看,相对轻松一些,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另外一组的主持一起负责。”
听到骆明远说的,白籽的心就放下了很多,任务比预期的轻松了一半。
“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以为都是我们来呢,我对着镜头说不出话。”
白籽偷偷跟吕帅打听了,据说去年校庆晚会上主持人还读了奥巴马和驻华大使发来的贺文,电视台会全程摄像,白籽想都不敢想,万一吃个螺丝,那就真的贻笑大方了。
“联欢晚会也还是会摄像的。”骆明远恶趣味的刺激白籽。
“啊……”白籽哭丧着脸,主持什么的不干了啦。
练习并不是像阿杜说的一开始就直接在礼堂,骆明远把白籽带到了学校的空舞蹈教室,里面还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已经在等。
“这是我们的双语女主持,跟我同班,叫白籽。”骆明远跟两个人简单打了个招呼后顺便介绍了一下白籽。
“你们好!我是白籽,种籽的籽。”白籽说着还像幼儿园苗苗班开学的小朋友一样乖巧的举起手摇了摇。
女孩子笑了,也学着白籽挥挥手说:“你好,我叫程嘉樱,八班的,你可以叫我樱子。”
程嘉樱剪了个一般人很难d住的女式男发,但程嘉樱的下颌线很漂亮,这个发型正合适她,看上去青春又靓丽。
“我叫张亮,高二三班的。我跟嘉樱都是学校广播站的,你每次午休听到的烦死人的广播都是我们两个人放的。”张亮皮肤有点黑,说话很爽朗。
程嘉樱微笑着问白籽:“小白,基本的流程你心里大概清楚吗?”
白籽摇头:“我母鸡啊,我下午刚刚被抓壮丁的,也从来没主持过节目。”
“没关系,都有第一次,把稿背熟了其实不难。”程嘉樱扬了扬手中的一摞a4纸,好脾气的给白籽解释,“而且你跟骆明远一组,你可以不用操心,有事他搂得住。”
白籽怂兮兮的看了眼骆明远,问:“可以吗?”
骆明远挑挑眉没有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高贵冷艳的一批。
程嘉樱说:“绝对放心,他会帮忙的,跟他混,你可以不带脑子。”
“嘉樱,你也可以不带脑子,我也会照顾你。”张亮说着也凑过来,比了一个靠谱的姿势。
程嘉樱白了张亮一眼,没搭理他。
“好了,时间不等人,我们难得人齐了,先把词过一遍吧,之后自己也方便练习。” 骆明远打断了几个人的闲扯,把事情拉回来正题。
校庆晚会双语主持的模式基本上是两个主持人一个人先说中文,另一个人用英文解说一遍,很中规中矩,没新意但不出错。
白籽和骆明远这一组,白籽当然就主要负责英文的部分。
对词的时候,白籽没什么想法的照着词就念,直接被程嘉樱叫停,“小白,你念词太像和尚念经了,你说话的时候可以稍微带一点感情,毕竟主持也是一种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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