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声音,混合着一丝血迹,在女子耳边响起,“乖,不要喊出声,阿桑不喜欢吵。”
女子不停摇着头,想往后缩,得来的却是一双紧紧制住她的有力臂膀。
“不能躲哦,你不是喜欢我么?那就让我开心嘛。”连城紧紧制住她乱动的身子,对她完全转变为惊恐和惧意的眼神熟视无睹。
手指间的薄刃如纸片,却锋利无比,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沿着女子的脸庞肌理往下割,女子的喉咙被掐紧,呜呜咽咽的喊不出声来,惊恐泛着沉痛的眸子,不停流下热泪,这泪与她没了脸皮的血肉混在一起,流到了床上,顺着床沿滴落在地。
本是让人无比惊恐的一幕,在连城眼里,却恍若世间最美的风景,他吃吃的笑了起来。
“果然是个美丽的小姑娘,没了脸皮,哭起来还这么美。”
他这低声带着诱惑喑哑的嗓音,早已不再让女子迷恋,与之相反,女子只感觉到心中升起无边的惧意,她全身上下都在嚎叫着要逃离,却浑身无力,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动作。
这一刻,这个面容出众的妖冶男子,在她眼中,就是世间最可怕的恶魔。
面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被撕裂,被割下,那脸皮与血肉分离的感觉那般清晰,每一处血管都好似要爆裂一般,女子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两眼一翻,彻底昏了过去。
一看见身下的女子昏了过去,连城挑了挑眉,不满的嘟囔道,“大齐的女子都这么没用么?才玩了一会,就晕过去了?”
他最喜欢的,还是在玩物清醒的时候,剥下她的面皮,昏迷中的玩物,如死人一般,有什么好玩的
连城的嘟囔声,让房中坐在桌前的阿桑回过了头,“不想玩了就解决掉,这里是京都,别惹上麻烦。”
“等会。”连城有些不满,“这里真是不好,早知道还不如去叙城玩呢!”
嘴上抱怨着,他手上的动作却是不慢,手指间薄刃翻飞,三两下就将女子的脸皮彻底剥了下来,最初那个面容娇美的女子,早就不见,眼前只剩下一个没有脸皮,满脸全是鲜红血肉的怪物。
“好了,不玩了脸皮还是要留下的,这可是我的宝贝。”连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将刚刚剥下来的脸皮,举在鼻前闻了闻,闻到了属于血液的腥味,以及丝丝属于女子肌肤的香甜,甚至还带着些许女子脂粉的气味。
连城终于满意的将这块脸皮收了起来,放进了特制的荷包里。
然后他慢悠悠的从床上跳了下来,摇了摇床沿上的铃铛。
不多时,几个壮汉敲响了门,得到阿桑的允许后,他们目不斜视的进了房间,其中两人直接用麻袋套上了床上疼晕过去女子,扛着麻袋就出了房间,而其他几人,则是拿着干净的抹布和水盆,开始清理起地上的血迹来。
他们对这一幕一点也不意外,甚至连脸色都没变过一下,一看就是经历过多次,已经习惯了。
清理完毕之后,他们又拿走了染血的床单和被子,给床上换上了干净的床单和被子,这才退出了房间。
这个时候,连城终于晃晃悠悠的在阿桑对面坐下了。
“阿桑,我们什么时候回桑海?”
“你掳的那个女子,她还算有点身份,一个侍郎的女儿失踪,为了以防惹上麻烦,我们明天就走。”
阿桑的语气很是淡定,对连城的行为没有丝毫责怪,只是实事求是的说道。
“好吧,这大齐的京都实在是没什么乐子,我倒是想去皇宫转转,可惜进不去,唉,真想剥一个公主的脸皮用来珍藏。”连城摇了摇玉扇,撇着嘴的嫌弃道,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复尔问道。
“阿桑,我们离京,你的小公主怎么办?”
“不怕,五个月后就是新年,我们桑海跟大齐,这几年有不少合作,父皇还想跟大齐打好关系,新年之际,必定会派人来大齐走访交流,到时候我们早点来便是了。”
阿桑眯着眼,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勾唇笑道,“听说,小公主的生日,就是三个月后,不如那个时候来,也是可以的。”
连城耸耸肩,他反正是没法理解阿桑的做法,在他看来,女子只有那张脸皮好看,让他为之心动,至于其他,把人绑起来不就好了么?
两人如若无人的商量着趣事,而礼部侍郎曾林,也终于发现了自家女儿失踪了的消息。
礼部侍郎曾林,家有妾室三名,曾雪不是嫡女,但却是他最喜欢的一个女儿,所以当护卫和丫鬟回府之后,向他禀告说,曾雪失踪了,他也急了,立即派出了府中的护卫寻找,却一无所获。
那处小巷子平日里就稀有人烟,当时又没人看见,谁知道是谁动手抓走曾雪的!
曾林寻思了许久,曾雪一向没得罪过什么人,最有可能绑走她的,应该是他朝中的政敌,这般一想,曾林便去求见了谢阳,想着让谢阳帮他救回女儿。
毕竟他暗地里,一直就是在为谢阳办事。
此刻的谢阳正烦着呢,家中二十四个后辈右手被砍,沦为残废,女子嫁人难,男子入仕难,可以说,这一下就断了他谢宗人府的二十四个未来助力。
谢阳不生气才怪!这种时候,他哪里还有心思去管曾林那点的破事。
管家将谢阳的话说了一遍,将曾林打发走了。
曾林心中又急又怒,却毫无办法,最后只能找上了城卫军的霍白起。
现在的霍白起,可以说草木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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