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哼了一声,不和他计较。
旁边围观了整个过程的丁一新快要笑死了,走远了才对王思齐道:“文华真是一个极聪明又极愚笨的,平常在别处倒是精明,这时候怎么成了个蠢的?将来可怎么办啊!”
丁一新说的隐晦,让他直白一些说的话,现在脑子里进的水,都是日后眼睛里流的泪!
王思齐摊摊手,似乎是觉得丁一新有些少见多怪:“这算什么,前些日子他许文华更好笑的事情不知道做过多少!唯一聪明的地方是知道整日围着人家小姑娘打转,这样旁的人就不好意思靠的太近了...哼哼,不然早就有他着急的了。”
丁一新摸了摸下巴,忽然不怀好意起来:“既然是这样,我靠上去就是了...我就是想看看文华到底会怎么着急!”
看着丁一新光明正大地坐在了连翘的另一边,王思齐也学着他的样子摸了摸下巴。心里跟明镜一样——丁一新这人看着是个老好人,平日里也大都符合一个老好人的样子,但一旦促狭起来,也是鲜有对手的。
丁一新这样捉弄许文华也不全是因为许文华很有意思,也是因为他确实挺喜欢连翘的。聪明人总是喜欢和聪明人交流,遇到一个愚笨的,那真是鸡同鸭讲,抛媚眼给瞎子看。而聪明人就不同了,说了上句人家就能接下句,不用说完就心领神会。
简直轻松愉快。
更有意思的是,连翘会思考很多很深的东西,不论是非常实在的经济民生、政治风向,还是显得非常虚的‘道’、哲思这些。和她说这种的时候她是真的完全了解,并且往往能说出相应的见地。
诗词歌赋之类的很多‘才女’都能说,但是能说这些的,实在没有几个人了。
“...之前连小姐建议我买‘湖州皇庄竹木’来着,我心里虽然信服,但却是胆子小了一些,只吃了三千两银子的。若是大气一些,买个三万两,赚的就要翻十倍啊!”丁一新说起来之前苏州票券市场里买票券的事情。
当时他惊异地发现连翘在那里有一个小房间。
票券市场有一个小房间并不难,丁一新自己也有,等到他回益州的时候,这小房间就借给别人使用。
按照规定,只要证明自己投入票券市场的钱超过一万两就能自动申请一个小房间。拥有这个小房间之后,入仓平仓都能优先办理,并且还有票券市场主动免费提供的市场动向——这个东西虽然注意收集资料,自己也能做,但是有人家帮忙做了,这也省事儿了。
一万两银子对于这个时代的顶级富豪来说只能算一笔小钱,但对于普通人家已经是一笔巨款了。就算是中等的中产阶级,全部家当加起来也是不值这个数的。他们这些当红知名的作者虽然赚钱,但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一点小钱玩玩也就罢了,出手上万两银子?这实在是少见的。
而且在他的印象中连翘入行不过两年多一点,就算红的早,每本书都赚钱,一万两相对身价来说也不是个小数字了...再说了相比起更享受票券市场中仿佛赌博一样乐趣的男子,女孩子本身也应该更喜好安稳吧?
见到连翘才知道什么叫做打脸,她平常并不经常去票券市场的小房间,只让家里人来拿说明动向的小报。她手里除了几样非常稳妥,适合长线持有的票券。其他的票券都是来了之后短线操作,来的时候买,走的时候卖。或者走的时候买,第二天顺脚过来卖掉。
相比起长线,大多数情况下短线是更考验能力的!算是一个‘老股民’的丁一新心里很清楚。而就在他的旁观下,连翘不受干扰地进行操作,每次都能进行四五笔交易,而且几乎每一笔都是赚钱的!
对于连翘的能力他这才算是真的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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