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诗一赋以外,其他的题目他答得很快,作诗和作赋对于潘安来说最重要的是审题,只要知道题目出处以及含义,不写错方向就没什么太大问题。
第一场大家普遍答题速度都比较快,到第三天中午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已经上交试卷,出了考场。
潘安也不例外,答完第一场大部分人都显得很有自信,毕竟到了举人这一步就没有什么弱手,应付第一场还是没什么问题的,第一场能拉开分数的也就是诗和赋的水平,不过这种东西有一定的主观意识操控。
出来考场以后潘安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福顺,福顺这个人其实真的没什么存在感,他和潘安完全相反,潘安因为出众的相貌和气质到哪都能引人注目,福顺就是长相普通一少年,扔在人堆里不容易找那种。
福顺看到潘安很是兴奋,上来就要搀人,不过潘安第一场考的还算轻松,没这么娇弱,不过虽然第一场是最简单的一场,但是还真有人考完被扶出来,有的年岁太大,有的心理素质不行,该有的因为换季感染了点病痛。
不过潘安显然不在此列,他和福顺一起好好吃了一顿,然后带着福顺给他拿的饭,又进了考场,好好休息一晚明天进行第二场。
第二场考的是五经的经义,术数以及史论。五经的经义对于潘安来说是没什么难度的,算数题的话这次考的十分难,潘安在他师父许白安那里有拿到前几年的会试考题,算数都没有今年的难度大,不过算数是他的强项,他倒是颇为欣喜,沉下心来把题目一一攻克。
潘安十分喜欢做数学题的感觉,很有成就感,这样想着他就觉得以后要是有机会去户部任职挺不错,不过户部身为管整个国家的钱的地方,是个富的流油的地方,因此党派林立,能进去的都是身后背景足够强大的。潘安想着自己一个小虾米还是安稳一点吧。
继续做题,接下来就是史论,潘安扫了一眼,题目中规中矩,没有什么雷点,诸如“贾谊“五饵三表”之说,班固讥其疏。然秦穆尝用之以霸西戎,中行说亦以戒单于,其说未尝不效论。”说的是平戎,而“裴度奏宰相宜招延四方贤才与参谋,请于私第见客论。”这一题则说的是举贤。
题目越简单越正常才越不好考,这样的情况下你必须写出自己的独到之处,不然就泯然众人了,那你离落榜就不远了。
因此潘安最费心思的题目不是这一场最难的算术题,而是这史论。
挖空心思做完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场第三天的傍晚了,别说出去的时间了,就是进场的时间都要到了,因为每一场考试都要提前一天进场,所以你可以提前离开,却不能太晚回来,潘安摇铃交了卷子后匆匆出了考场。
果然一出门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福顺,这时候贡院的官差已经在催促进场了,潘安结果福顺手里的饭食又急急忙忙赶了回去。上次出考场好歹还有时间在隔壁客栈擦擦身子换身衣服,这次是别想了。
可以说这两天精神消耗有些大,饭食还是热的,潘安吃了些东西就合衣入睡了,毕竟历史以来最难的就是第三场了,毕竟得养足精神全力备战。
放空自己的意识,潘安因为疲累睡得很沉,第二天还是被敲门发试卷的官差叫醒的,用湿布擦了擦脸,潘安打起精神迎战最后一场考试。
最后一场比较直截了当,考的就一项,那就是策论,一共三题,而且今年的策论十分偏重实际,其中有一题是这样的:《周礼》言农政最详,诸子有农家之学。近时各国研究农务,多以人事转移气候,其要曰土地、曰资本、曰劳力,而能善用此三者,实资智识。方今修明学制,列为专科,冀存要术之遗。试陈教农之策。
说怎么种地,可以说很接地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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