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梓言紧随其后又是插空驶入了相同的道,俱是用车高手的二人,驭车驭的溜熟,车技上相差不多,便只因着天时地利人和决胜了。
...
“放弃吧。我的合作伙伴、既然知道了,你怎么、怎么能再轻易将我带走。”骆如歌忽虚弱说。
她瘫软在座椅上,身子有些发热,许是车里闷的——骆如歌想。后视镜里她看林子彦一直在锲而不舍得追着,心里有些感动。林子彦奋力战斗,她又怎能碌碌无为、拖后腿?由是骆如歌劝张学瑾说,艰难从包里取出了手机、拿高了点,
“如果、如果你放我下去,我、我便当这事从未发生过,不会追究。也会、给我的合伙人打电话,叫他,不再、不再追你。”骆如歌想劝张学瑾停下——速度这样快,她不在意张学瑾,他半死都是罪有应得,但她担心林子彦,更怕伤到无辜的人。
张学瑾听后却扭头向骆如歌大声叫道,“你别想离开我!”
看张学瑾说那话,面上肌肉抽动堆叠,哪还见半分风度儒雅,他着了魔、失了智,似个护食,呲牙咧嘴的小犬,一把夺过骆如歌的手机,开了窗给丢到了窗外,被正高速经行过的其他车子碾压了个粉碎。
“你!”
骆如歌不知说什么了。
“看你还怎么联系那个野男人!”张学瑾却似小孩般得意,朝骆如歌痴癫得笑,好生幼稚。
骆如歌也不应他,只默默又小心得将手往包里探去,注意张学瑾神情动作,不致被他发现。被碾压碎了的手机她自不心疼,张学瑾或以为她只一个手机,却不然,她有两个,且习惯了随身携带、都在包里,一个公用、一个私用,两个手机她都已十分熟悉,什么应用、什么位置,她不需看便能知晓。
“张学瑾,你便是绑架了我,又能如何。已经有人知道了,你还能...还能天衣无缝吗。你但且放了我,我、我不与你计较。”骆如歌道,默默开启了包里手机的录音——她在引诱,引诱张学瑾说话,引诱他透露更多信息。
“天衣无缝?哼,我自能天衣无缝。”不知骆如歌算盘的张学瑾全神贯注于后面追踪的车,愈发急切。
按照计划,他此刻该快能与他亲爱的母亲在他精心准备的地方开启新的生活了,他已安排好了接替的人,地点也已确定,护照、需要物品皆备下齐全,偏偏、偏偏半道杀出了个程咬金!
该死!张学瑾暗骂。精致的面庞上,太阳穴处青筋隆现,他举手终抬正了眼镜,阴鸷的眸中升腾越发危险黑色的火焰。
“这事过罢,必要你死!”张学瑾恨恨暗想。
骆如歌继续在旁道,“我却不信,你能有这样的本事...在被别人发现的情况下,仍能天衣无缝得带走我。”
“您莫太小看我了。”张学瑾似冷静又回复了正常,拿过骆如歌好生漂亮的手,对到自己嘴旁,轻轻一吻,极尽温柔,
“我早已准备好了接替的人,亦准备好了具与您相近的死尸。待此事过了,那人会替我承担罪名,世上亦再无名为‘骆如歌’的人。您会以新的身份,会以学瑾最珍视亲爱的妻,与学瑾在国外,幸福美满得生活下去。我们会有很多孩子,会白头偕老、儿孙绕膝。”
张学瑾说着,字里行间充盈着畅想愿景,与之殷殷期盼不同,骆如歌毛骨悚然瞳孔放大,惊吓得说不出话来——她从未想过张学瑾会如此疯狂,竟要抹去她的身份,禁锢她、剥夺她的人生自由!
似那般活着,真要如那般活着,她骆如歌、她骆如歌还有什么意思?
骆如歌忽然恐惧,想到可能那般灰暗的未来,她身子更绵软无力,那无力感阵阵蔓延泛滥,从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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