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茉尝试着动了动手腕,如同被钳住一般牢实,她连忙点头称:“ 正......”
她本想迎合此人所言,正好替自己的瘦弱找了个恰当的借口,不料话刚出口,蒋琮琤不知从哪冒出来,一掌拍落抓她的手,斥道:“唐牛!你胡说什么呢?人家江莫这叫弱柳之姿,与众不同。”
名叫唐牛的魁梧汉子一脸的严肃正经:“听你胡扯,回头等我问问我们那的算命婆子,保证我说的有道理。”
“去去去,你那算命婆子眼瞎耳聋,能算出个什么狗屁东西,东拉西扯的掰扯一通,就为骗你几两银子。”蒋琮琤边说边用胳膊肘戳人家的耸起的肚皮,笑得像个调皮捣蛋的孩子。
“才不是,我们那的婆子走南闯北,去过的地方比你吃的盐还多,是我们村里最有见识的人,她收银子是为了养活自己,可不是忽悠人贪财。”
江茉猜测两人的相处方式一直如此,便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等两人拌嘴结束,目光不经意的一瞥,正好扫过一抹熟悉的身影。
一如昨日那般冷隽,少了夜色的衬托,她发觉印象里的人有些飘渺模糊,不似在青天白日下这般真实,从客观角度来讲,温元廷的相貌是顶好的,身形与气质也不俗,如果放在现代,默默无闻的小律师江茉,想都不敢想会与这种神仙颜值的人相处,更别提马车激吻。
马车......激动的吻,她倏地红了脸,迅速的从脸颊红到脖子根,连圆润玲珑的耳垂都泛起樱粉色,一股燥意从心底窜上来,她紧咬下唇躲在廊柱后面,忐忑不安的露出一只眼睛偷看。
确实俊俏的紧,即便表情严肃,目光冷淡,却仍旧让人心驰神往,江茉添满惶然的眸光又软了下来,因局促而绯红的双颊多了份少女的娇羞。
蒋琮琤不知何时打发了唐牛,从怀里掏出两个肉包子递过去:“喏,给你的早饭。”
如此才惊醒入梦恍惚的江茉,她敛回视线盯着面前的包子,思绪仍在温元廷惊天地泣鬼神的颜上,怔怔的问:“你怎么知道我饿肚子?”
“就是知道。”他把窃喜的目光瞥向别处,脚步却朝江茉靠近了些,一想到衙门来了个姑娘,他昨夜激动的半宿睡不着,今儿再看她束起长发,露出如凝脂的脖颈,虽说是一身男子的打扮,却散发着别有一番滋味的秀丽。
她的皮肤比寻常的姑娘更白皙些,头发的颜色更清浅些,似棕色一般闪着光泽,更与众不同的是那一双幽蓝的眸子,莞尔一笑时微微眯起,勾勒出的弧度正巧契合他内心的期待。
两人一同来到案卷房,一列列书柜摆放着历年来的案件,大到钱财性命,小到邻里纠纷,许多都叠了厚厚一层灰尘。
江茉来到此处顿生亲切感,看着按照年份月日摆放的案卷,不由的怀念起曾经的种种,越是怀念,喉咙里的酸涩越甚,她为生计奔波疲累,几乎忘了自己曾几何时也意气风发过。
她微微侧过身,背对着窗外的晨曦,细细的研读案卷上的每一个字,若不是温元廷遣人叫她去一趟,且不知已过了大半个时辰。
传话的人只从窗户探进头来,传了话就直接缩回脑袋走了,江茉凝神想了许久,隐约有些不妙的预感,她放下案卷,内心惶惶的出了门。
难不成是想算账?她故意起了个大早,以勤恳认真的姿态做遮掩,避开两人碰面的机会,如此正当合理不会被人挑错的。
“廷哥?”她轻轻地敲了敲门,心想他若是听不见,便当做他不在,大摇大摆的离开就好,一路上自有人证明她曾来过,不算故意躲着他。
江茉为自己想好说辞,转身欲走却听里面传出稍显沙哑的一声“进来”。
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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