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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方听他说的不明不白,以为白锦堂又要变卦,急道:“锦堂!秦维勾搭上的势力不容小觑!你别孩子气!”
“孩子气?”白锦堂双眸微眯,瞪了一眼卢方,扭身回了房间。
“砰”得一声,房门便在他身后关上,将一众人等都关在了门外。
门外,发现自己说错话了的卢方摸了摸鼻子。
白父早亡,留下两个幼子,白锦堂年不及十五就要扛起整个白家,此时听到卢方说他孩子气自然生气。
展昭一头雾水的挠了挠头,凑到白玉堂身边跟他咬耳朵:“白大哥他怎么了?”
白玉堂板着小脸认真的想了想,才道:“害羞了吧。”
不过片刻,房门又打了开来。
白锦堂已换下了之前皱巴巴的中衣,穿戴整齐走出门来。
卢方见着他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便有些犹豫要不要上去说些好话——在白锦堂面前他卢某人做低伏小的也不少,倒不是面子上过不去,而是怕又不小心说错话戳着白锦堂的痛点。
反倒是白锦堂走了两步,发现没人跟上。才回过头来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一脸不好意思的卢方,说道:“走啊,怎么都站着?”
众人这才跟上,一路来到展昭的门外。
白锦堂走上前,踢了踢那个倒在地上被捆扎结实的青年。
青年猛地从昏睡中惊醒,狠狠地瞪向白锦堂。
“哟,挺精神的。”白锦堂有些费力的一把拎起比他高上一头半的青年,解开了对方的哑穴,“看来昨晚上睡得挺好。”
还不等白锦堂向卢方、韩彰与两个一早受到惊吓的小孩儿解释青年的身份,那青年就抢先一步嘲讽道:“怎么敢让我开口了?不怕我喊出去了?”
白锦堂倒是没想到对方第一句话会这么没营养,他下意识反问:“怕你喊?喊什么?非礼么?”
青年脸色铁青,恨声道:“白锦堂,士可杀不可辱!你莫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你昨夜来时难道不是探查好了这屋里住的谁?”白锦堂一把将青年扔回地方,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狼狈的人,面无表情道,“你既敢拿我弟弟开刀,就已经是欺我白锦堂太甚了!”
他拍了拍手,像是摸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声音中满是不屑于厌恶:“昨夜封住你哑穴,不过是怕你扰了我幼弟一夜好眠罢了。”
猛地被贯到地上的青年只疼的满头大汗,咬着牙不肯发出一声痛哼来。
白锦堂回过身,向着众人道:“这小子是秦维的弟弟,昨儿个半夜跑去玉堂与展昭的房间,被我和庞大哥逮了个正着。”
“秦维不过暴戾,他这个弟弟可是青出于蓝了。”卢方闻言冷笑,与不知前情的韩彰简单讲解了一二。
而那边庞元英则自觉地招来了两个随从,将青年随意拖去了一个房间看管起来。
待卢方与韩彰解释完,白锦堂才笑道:“我记得那老小子最是疼惜他的幼弟不过,如今诱饵自动送上门来,咱们正巧来个瓮中捉鳖。”
他微微垂下眼眸,藏住眼底的狠劲。
秦维为了他弟弟哪怕只退上一步,那之前的后台就会变成第一个要对付他的人。卖命的主子反成了他的夺命符,而想要针对白家的人也会暴漏无疑。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秦维,怪只怪你养了个好弟弟。
只怪,你盯上的是白家。
白锦堂侧过头,看向正笑着与展昭咬耳朵的白玉堂,方才全副阴狠算计的心思一瞬间就跑偏了。
同样是养个弟弟,明显自家的弟弟可爱多了。
他问道:“玉堂,你的头发谁梳的?”
“展昭啊。”
白锦堂很是欣然的点了点头。
不错,这手艺比我的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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