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不公平吧,那我们做个公平交易。许氏,我救。你外公的事,那也不算事情。”
说话间,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耳边,很痒。
许初见僵直着身子,水眸里满是不敢置信。
“什么公平交易?”
顾靳原轻笑起来,左边脸颊的酒窝越发的明显,“傻丫头,你说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交易还能是什么?”
“好。”
良久,她抬起眸子,缓缓而坚定地说着。
那一个好字,似是花光了她所有的力气,有些颓然地跌坐在钢琴前的椅子上。
顾靳原的有力的双臂撑在钢琴架子的两侧,形成一个包围之势,将她困在自己的圈子中。
只需要低头一瞥,就能看见她卷翘的睫毛,如同振翅欲飞的蝶。
蓦地,略显薄凉的唇欺上那绯色的樱唇,同时伸手紧扣住她的后脑勺,更加方便他的索取。
霸道的唇肆无忌惮地攫取她的美好,强势而缱绻。
许初见瞪大了眼睛,眸子里面氤氲着水汽,铺天盖地的都是他的气息。
和上次的那次强吻不一样,那一次它可以理直气壮的给他一巴掌,这一次却只能任由他夺取。
辗转反侧间,顾靳原轻声道:“闭眼。”
可是这女人好像没有听到一半,带着雾气的眸子依旧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他。
顾靳原眸色一暗,随即大半个身子压.下,靠着身后的白色钢琴,是更深一步的掠夺。
他的吻霸道强势,许初见渐渐有些喘不过气,于是双手抵在他胸前,开始渐渐挣扎起来,试图推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下一秒她不安分的一双手便被他的大手禁锢住,唇上传来滚烫的温度,呼吸渐渐不稳……
良久,他才放过她,狭长的凤眸玩味地望着她,看这此刻被蹂躏得泛着嫣红的唇瓣。
似乎是对她的反应很不满意,顾靳原轻声嘲讽:“沈绍廷没教过你怎么接吻么?”
沈绍廷这三个字,注定要成为她心口上一道溃烂的伤口,她只能隐忍着将他藏在最深的角落。不能让人窥见的到,也麻痹自己不要在心存念想。
许初见刻意的避开了这个话题,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眸色有些暗淡道:“顾先生,天色晚了。”
“这么迫不及待?”
顾靳原看着依旧明亮的天色,笑的轻佻而邪气。
言罢,变迈开脚步往楼上走去。
许初见什么都没说,跟在他身后上了楼。
——
卧室的大床依旧是黑色,这个男人似乎偏爱黑色。
这般深沉的颜色,如他的人一般,让人捉摸不透。
“去洗澡。”他下达命令。
许初见知道该来的总是逃不过,兜兜转转,纠缠至今还是免不了这一次。
洗完澡,她在浴室里又挨了半个小时。
洗手间内到处是水雾,镜子上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她甚至在想,顾靳原都放过了她这么多次,这次会不会也同先前那般,及时抽身。
许初见心底生出自嘲,连自己都觉得不可能。
顾靳原在外面,没有一丝一毫催促的意思,俨然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这个房子只是顾靳原暂时居住的地方,当然不可能会有女式睡衣。
许初见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的是他宽大的睡衣,纤细瘦弱的身体根本撑不起这么大的睡衣。
深色的睡衣更是将她的肤色衬得白皙如瓷,头发还湿着。
男人身上穿着同样的睡衣,头发与之前相比短了很多,显得很干脆利落。
“顾先生,我好了。”
见她的湿漉漉的头发还在往下滴着水,再配上这幅乖巧的样子,顾靳的心情突然就好了起来。
他从卫生间内拿出了吹风机,随意地在床上坐下。
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对她示意道:“过来。”
许初见弄不清楚他想要做什么,依言走上前去,在他身边的位置上坐下。
随即,她的身子被他按下,平躺在他腿上。
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原来只是为了给她吹头发。
许初见时在捉摸不清这个男人的心情到底怎么样,这样一幅亲密无比的画面,怎么看都像是缠绵缱绻的恋人才能做出的事情,而他们……
她的头发很长,很不好吹干,顾靳原却也不嫌麻烦,一点一点吹着。
就像之前给自家的小猫洗完澡,他也是亲自给吹干。
两个人用的是同样的洗发水,同样的沐浴露,此刻身上的味道也都是一样的。
许初见手心里早已汗湿,面对他的动作,手足无措。
良久过后,吹风机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可知,为何到现在沈家仍然针对着你?”
顾靳原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闻言,许初见刚想起身,却又被他按住。
“为何?”她也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只是这原因知道和不知道不还是一样的么,结果早就在那里了,再来纠结起因,又有什么意思呢。
顾靳原的手指把玩着她的头发,略带戏谑地说:“因为沈绍廷取消了订婚。那天你走之后,他一直都没有出现。”
没有订婚!
许初见蓦地一惊,怪不得她会接到沈夫人打来的电话。
那些警告的话语,原来都是因为这个!
她漠视掉心中那一些丝丝的疼,直视着顾靳原的眼睛问道:“你现在告诉我,有什么特殊的用意吗?”
男人的声音浅淡,“没什么特殊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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