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武功也都十分高超,而且夜幽雪并没有刻意回避,所以自然能听见她们宫主和容楚月的对话,但她们更知道,宫主从不违背自己说的话。
“说你笨,就是笨!那个女人刚才不说了么,她不想死,这说明宫主嘴中所说的救得那个人是她,但她后来又说了个‘求’,这就意味着,救那个人是她对宫主的请求,换句话说,她现在欠着宫主一条命加一个命的请求!”
回答话的这个女子就是残曛,她身穿用白色的布做的裙子,上面皱巴巴的,腰间却系着一条黑色的丝带,十指都涂了黑色的指甲,浑身上下有着诡异的氛围,五官端正,很是平凡,平凡得几乎让人看过就会忘记。
“哦”,橙衣女子想了想,突然,指着残曛喊道:“你竟然敢说我笨!”
“现在才反应过来,不是笨是什么,难道是蠢?”看着就要扑过来的女子,残曛诡异地笑了笑,便瞬间提速,快速地消失在橙衣女子面前:“初景,你可要好生看着她,否则……”
这名叫初景的橙衣女子,看了看残曛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正在昏迷不醒的雅兰,无奈地跺了跺脚,对着后面的随从一指,凡是扫过的范围,全都让随从不寒而栗:“你们,给我加速前进!”
“遵命!”
阳光透进用梧桐木做的窗户,将窗户上绘着的似图腾的图案折射在室内,优雅明净,地板上铺着金丝柔锦织缎地毯,华丽而奢侈,卧榻旁,淡金色的纱幔低垂,给人以一种朦胧的感觉。
袅袅熏香吹进纱幔里,一个红木雕花嵌紫玉床上,铺着上好的名贵绸缎的被褥,无数青丝散落在床上,半掩着女子的美丽的容貌。
不一会儿,女子一声轻吟逸出,一双丹凤眼微眯着,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又想了想昏过去之前的事情,但这里似乎不是夜幽雪的丹朱殿,那这个地方是哪里?
这个从昏睡中醒来的女子,就是被夜幽雪以飞速带回来的容楚月,她刚要起身,“咳咳……”便发现自己的身上几乎全被绷带包裹着,只穿着白色的里衣,就连指尖稍微动一下也十分费力。
忽然,有一声铃音般的笑意出现在容楚月的身边:“你呀~我说你可别费劲儿了。”
容楚月微微抬眸看去,只见一个身穿橙色纱衣的少女正笑盈盈地瞅着她,手里端着一个盘子走向她。
“你,是谁?”是因为她自己重伤导致竟一点都没感觉到这个少女的到来,还是她眼前的少女……
“你别用那种警惕地目光瞅着我啦,人家会害羞的!”初景装作害羞的样子,用一只手捂着脸。
额……容楚月听到这不正常的对话,头上划下一道黑线,这人脑袋是不是有问题,她明明是警惕的目光,还害羞?她还是换一种比较正常地语言问:“这位姑娘,请告诉在下,这里是哪里?”
可是那位姑娘一动不动地在那里站着,就在容楚月都以为她不会开口的时候,突然,初景伸出手指着她,颤颤巍巍地说道:“你,你,竟然敢调戏我!虽然,你长得还算不错啦!”
“……”容楚月满头黑线划过,她已经放弃和她沟通了,因为她终于认识到这个少女压根儿和她不是一个物种了。
不过,长得不错?难道是她的易容没了?
自从容楚月被带了回来后,先用药浴给满身鲜血的她洗净身体,又换了一身衣服,而那个容貌本就是因为药物的作用而产生的,在经过之前各种中毒解毒受伤,早已经失去了作用。
她偏过头,看向梳妆台上的一面铜镜,只见铜镜中出现了一张既艳丽却又脱俗的容颜,飞扬的眉使她有着英姿飒爽的洒脱,一双美丽的丹凤眼,蕴含着万种风情,高挺的鼻梁,苍白的唇显示着她此刻的虚弱,三千青丝垂落,艳而不妖,张扬而不俗。
这还是她第一次知道自己是长的什么模样,似乎——还不错。
“哼!虽然你调戏我,但是这也是说明你的眼光是非常好的,所以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初景自以为很大方地走了过去,坐在床铺边上,把手一递:“喏,这是给你的药,快吃了!”
容楚月沉默不语,努力地抬起自己手,想要拿起药碗,因为她这个药王的徒弟当然知道这药绝对有很强大的好处,但只是有一种奇怪的味道。
然而,她刚刚拿起来,手却经不住碗的重量,微微一抖,药碗瞬间从她的手中滑落下去。
就在容楚月正为这碗药可惜的时候,只见一道残影而过,初景瞬间出手,在药碗即将和大地接触之前,把它救起来。
“!”
这个少女,还真是……不简单啊!
初景瞪了她一眼,道:“你不能做就不要勉强,白白浪费了这碗药,谁给你做下一碗?”
“还请姑娘帮一下忙,飞月感激不尽。”
“行了行了,张嘴!”
看到南宫飞琳很乖顺的喝着药,初景表示很满意,于是说道:“我叫初景,这里是翎雪宫,还有,最重要的是,记住――我,不是白痴,残曛才是白痴!”谁让残曛天天叫她白痴,把她的一世英名都给叫没了,所以她特意强调一下。
“咳咳……咳咳……”
正喝着药的南宫飞琳在听到这句诡异的话时,终于呛着了,眼角直抽。
“你干什么?不就是眼睛好看点嘛,眨什么眨!不准浪费听到没?”
眨眼睛?好吧!容楚月沉默地把那碗奇味的药喝没了,就看到初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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