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微生逆,我不饿。”微生逆看着眼前和蔼可亲的陈伯,表情别扭地拒绝,他也不知道为何他没有拒绝这名老者,他不知道宋言初对他的影响足以改变他。
“微生公子啊,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多少吃点啊。”陈伯教育道。
“不.....”微生逆尽力扯出个奇怪地笑容,刚想拒绝,肚子便叫起来。
“你看,公子定是饿了,来吃饭吧。”陈伯大笑而后佯装一脸责备地看着微生逆。
“是啊,老身的手艺还是不错的呢。”老妇也劝道。
“微生公子,身体重要。”躲在陈伯身后的女子羞涩地看向微生逆小声说道。
微生逆一阵尴尬还十分郁闷,抵不过一家三口的架势:“好。”
于是微生逆与那一家人一起坐下来。
“微生公子不嫌弃叫我陈嫂吧。”陈嫂也是淳朴,山野村妇不懂何,说话大咧。
“陈嫂。”微生逆颔首。
“我叫....我叫陈珂睛。”陈珂晴脸颊微红,低头羞涩地说出自己的名字,而后为微生逆递上一碗饭。
“陈...陈姑娘。”微生逆第一次如此近地和女子打交道,眉心微蹙,嘴角扯出笑容,用一种很奇怪的口气回答,犹豫着最后也伸出手接过碗。
“微生公子来寻何人啊?”陈珂晴小声说道。
“是啊,说不定我们夫妇能帮上忙。”陈嫂边说着便往微生逆碗里布菜。
微生逆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如此家庭生活,平凡安宁,想想不知多少年前,自己也有过这样的父慈母爱。
想及此,微生逆心里的防范松懈下来,嘴边的笑意更是真实起来,道:“我来寻家人的。”
“微生公子的家人定会平安的。”陈珂晴出言安慰。
“是啊,七皇子来孔良城治水,大有成效呢。再加上高大人和胡大人亲临,定会平安的。”陈嫂也来安慰。
“嗯。”
晚饭罢,陈家夫妇搬到他们女儿的房中住下,将一间房让给微生逆睡下。
连日赶城,就算微生逆武功如何高强,内力如何深厚也是一沾床便睡意滚滚,不一会便睡去,可是眉心紧促,睡得并不安稳。
天刚蒙蒙亮,微生逆便起来,收拾洗漱一下便走出房门,发现陈嫂正在喂鸡,而陈珂晴在绣着刺绣。
“微生公子怎么起那么早?”陈嫂放下东西走进微生逆,“来,先吃点早点吧。”言罢便将微生逆重新引入房中。
“不用了。”微生逆看着陈嫂拉起自己的手,心生奇怪地感觉。
“胡说,怎么能不吃早点?饿坏了,公子的娘亲会伤心的。”陈嫂不赞同地说道。
“娘会伤心?”微生逆一边跟着陈嫂进屋一边回味着。
“那是当然,公子身边有很多人会关心公子的,像是公子的爹,娘......”陈嫂滔滔不绝地教育着,一把将微生逆按在桌前。
“嗯。”微生逆眼神闪过一丝落寞,顺从地吃起早点来。
吃罢早点,微生逆便也要离开,虽说微生逆不识路,但是记忆倒是很好,凡是走过的路他都记得,这过人的记忆也让微生逆十八年华便将谬音所传授的东西一一习得。
“微生公子....你要离开了吗?”陈珂晴眼含留恋地看着要走的微生逆。
“我....该去找人了。”微生逆沉默了很久终是对陈珂晴言道。要知道,与女子交谈,这是微生逆以前想都没想过得事。
“微生公子晚上若无去处可以来我们家的。”陈嫂大声说道。
“嗯。”微生逆话不多,脚下一点便消失。
与那陈家三口相处让微生逆心生暖意,原来寻常百姓的生活是如此地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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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
云修意刚进孔良城便看到面前一阵红影扫过,他认得那身影是微生逆,于是便也飞身跟上。
“修意?”微生逆停下来,诧异地看着面前的云修意,玩乐道,“难道修意对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寻我到此?”
云修意眼神一闪,很快便恢复过来解释道:“我是来援接我师叔的,你知道我们过苍派在澄清大会后不离去就是要等我师叔一行人来到断庄,然后一起回过苍山。”
“你师叔不会是困在孔良城了吧。”微生逆肯定的说道。
云修意眉间愁绪萦绕:“嗯,前些日子接到师叔的信件,说是有部分师弟染上瘟疫,不能及时来到断庄,加上得知孔良城水患加剧,师父叫我来接师叔。”
“我也是来寻人的。”微生逆突然说道。
“那分头行动吧,我也要去找师叔他们了。”云修意急切地说罢便消失。
孔良城今日一扫多日的阴霾,倒是阳光乍现。街上还是官兵和百姓在修葺房屋,妇女在打扫街道,虽还是一片废墟倒也整齐不少。
微生逆今日乘一小舟,在孔良城内的水道上一边划行一边寻找。
孔良城倒是真切的江南水乡,到处是小桥流水。这孔良城内的水道贯穿全城,那便是说说顺着这水道乘舟一圈你便可以游览完毕孔良城了。这也是孔良城的官员为了方便对外经商所开挖的。
正当微生逆有所泄气时,不远处的一座古老满是斑驳水迹的桥上,有一晃白衣匆匆走上桥,只是一眼微生逆便知道那人是谁。
念想多日的人儿近在眼前,微生逆不顾一切地飞身离开小舟,来到桥上一把将那白影紧紧拥入怀中。
“言初,幸好你没事......”微生逆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抱紧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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