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那之后, 应荣便又是好些天没有再与那名杀手联系,听那口气仿佛是去搜集资料去了。
颜景一没有将这事告诉顾寒,他原本打算先看看对方到底想对自己做什么,然后再决定怎么应对。于是又是耐心等了许多天,终于在某天再次听到了应荣的声音。
电话里应荣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语气有些愤怒激动,每一句话里都表达了他对付晓的嫉恨,尤其看不得付晓在把他踩进泥里后还过的那么顺风顺水,然后他告诉杀手,他说他已经等不及了,勒令对方必须马上干掉付晓,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而且就连方法都已经想好了——绑票!
既安全又不怕暴露。
而那名杀手的反应却很是奇怪,不关心佣金,不关心绑票的信息,却只向应荣确定了他的家庭背景以及家里人有没有从政从军等等事宜,等着确认完了,几乎没怎么谈酬劳,便一口答应一定替他讨回公道。
颜景一越是琢磨应荣与杀手的对话越是觉得有些不对劲,想了想,将录音剪切整理了一下,然后拷进u盘里,将之发给了自己在公安局的好友——刑警大队大队长袁强。
而后通过与袁强的顺藤摸瓜,想要查出这个杀手的身份。说起来也是巧合,恰巧重案组的人打来电话,说是一个雇佣兵到了京城,像是接了一笔生意。
等着双方一汇合,这才发现两边盯梢的是同一个人,而这个人的身份也有些特殊,据说原本是西南军区特殊部队的特种兵,后来因为在一次战役中申请越界s,he杀敌军未被批准,结果导致他好几名战友都牺牲了,其中一个还是他的恋人。
结合这个人的特殊情况,上级要求尽量活捉,而据情报提供,那男人身边的一个得力手下是他原先的战友,也是警方的卧底,于是,在种种权衡之下,颜景一大胆的提出了以自己为诱饵这么个想法,且在没有告诉顾寒和家人的情况下与警方配合作战,这才闹出了后面这一圈的乌龙。
但是这些颜景一自然是没告诉他们,只说自己与顾寒早就在一起了,两边家里人不同意也就罢了,还非得钻出这么个幺蛾子四处捣乱,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他监听了应荣的电话,然后知道了他要对付自己,所以他就将计就计干脆报了警,再配合着警方一起将他逮捕,人赃并获。
听完他的话,即便如今已经没事了,但一想想当时危机的情况,付妈妈依旧气得大骂:“你咋这么能呢。人家都要害你了,你还主动凑上去,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刀枪不入!”
“妈,我这不也是气糊涂了嘛。”颜景一赶忙转过身搂了搂付妈妈,信誓旦旦的道,“您放心,我今后再也不犯这混了,好不好?您可别再气了,再气我又要心疼了。”
“晓晓啊,不是我说你,你说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能干出这么荒唐的事来。”另一边的顾阿姨忍不住开口训斥了他一句,“你都不知道阿寒告诉我们这事的时候,简直吓坏了。你说说你,那歹徒是讲道理的人吗,你怎么什么事儿都敢往上冲了还。”
“可不,歹徒给家里打电话要赎金的时候,我们都吓了一跳。你妈妈当场就给吓晕过去了,就怕你出点什么事儿。”一边的大伯母也开始数落他,一条条细数着他的罪状。
接着,二伯母也加入了阵营。
说到最后,就连顾家的爷爷婶婶们也都数落开了。
颜景一越听越是愧疚,最后干脆跪在地上,朝大伙儿挨个儿的道歉,态度诚恳端正。而原本吵闹的客厅倒是因为他这架势安静了下来,即便再有气的,看着他已经快要愧疚的把脑袋埋进地里,也不忍心再多说什么。毕竟这孩子也是刚从惊吓中回来,怕是心里也不好受。
屋里安静了,可看着一直跪着不起的孩子,又都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可就这么轻易的原谅他,又觉得有些太轻松了,怕他记不住教训。一时间就这么僵持了下来。
这时候,顾家爷爷开口了,却是朝着付爸爸道:“安坤啊,孩子要是知道错了,就让他起来吧。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老这么跪着也不像话。”
付爸爸应了一声,垂眸扫了眼不成器的儿子,冷哼道:“听见你顾爷爷的话了?”
颜景一心头一喜,面上仍旧老实的点了点头,小声嘟嚷了句听见了,接着便慢吞吞的往起来站。
就在这空当,就听付爸爸又继续道:“顾叔,顾铭,既然今天人都齐了,咱就聊聊孩子们的事儿吧。”
颜景一一听这话,又噗通一声跪了回去。因为动作来的太急,那跪下去的声响,即便隔着地毯依然沉闷震撼,吓了付爸爸一跳,当即呵斥了句:“你干什么!”
“爸,我有话说。”颜景一抬头看了付爸爸一眼,接着又看向顾伯伯顾爷爷,面色认真道,“顾爷爷,顾伯伯,我和顾寒是认真的,打算在一起过一辈子的那种。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打算分开了。你们要是觉得不能忍受,我任由你们打骂,我保证绝不喊一声疼。”
说完,他朝着顾家人磕了一头,便直挺挺的跪在那里不吭声了。
接着,一直没吭声的顾寒也走过去跪在了他身边,却是一句话没说,就那么直挺挺的跪着。
客厅里再次安静下来,两大家子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个孩子的事,他们都知道,就是不知道的也都被近段时间沸沸扬扬的新闻给耳提面命了无数遍。
可直到是一码事,怎么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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