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舒面对这如孩子胡闹的阳青容,她只是无奈的淡淡一笑:“我从未想要他人难过,我只不过是在尽力,保全我的家人而已!阳青容,人生在世,没有不自私的。大公无私,那不过是冠冕堂皇的虚伪罢了。”
阳青容恨恨的看对方一眼,带着满腔的怒火与羞辱,有些狼狈的离开了喜堂。文玉舒,你是我见过最自私残忍的人。为了自己的私心,不择手段,步步计算,只为了达到你的那些目的。
文玉舒见阳青容走了,她便轻抬手,示意司仪继续婚礼。
司仪清了清嗓子,高喊道:“新人入位,一拜天地!”
王庆雪在冬日里,竟然额头都冒出了冷汗。她刚才多怕啊!怕文玉舒会将她给拉出来,说是她帮着阳青容偷梁换柱,给她定个欺君之罪啊!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文玉舒观完礼后,便默默的离开了人群。不是她不爱凑热闹,而是今日出的这件事,让她很为文家的未来担忧。
家不宁,国又怎安?
凤翥乐天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喜酒,正在一处屋顶上赏雪饮酒。飞雪满天,喜庆的丞相府,多像雪中傲然的红梅。可梅花纵然能耐严寒,却终会凋零,就如那一身傲骨不折的文玉舒,终会在盛极后,而衰落。
文玉舒行走在飞雪中,单薄的身影,透着沧桑孤寂。如可以,她原为松柏,虽不能与百花争艳,却自可百年长青。
可事与愿违,她成不了长青的松柏,也成不了百花争艳后的王者。
腊月
云国嫁女也真是会选日子,竟然在冬日大雪天,冒着刺骨寒风冷雪,送来了他们的云韶公主。
深夜,宫闱。
华美宫室,红烛帐暖。
那幔帐后,隐约可听到女子的娇吟声,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声。
今夜的昭阳殿内,寂静无声,一个宫人也没有。
悦心歪倒在一处地毯上,在她的周围,还有许多熟睡的宫人,他们显然被人下了mí_yào。
梦云谷在享受完美人后,便毫不留恋的起身穿衣。对他而言,文和静只因有着一张像极了文玉舒的脸,他才会对其有了一些yù_wàng。可替身始终是替身,完事后,他清醒的大脑,还是令他不得不去面对现实。
文和静以为这样以后,他们间便会多了一层关系,他们便可以亲密一些了。可望着男人对她无留恋的背影,她只觉得悲从中来。呵呵……舒儿,也许你说得对吧!姐姐就是太傻,才会喜欢这个冷血的魔物。
梦云谷穿戴好后,掀开幔帐坐在床边,转头看向那绝色倾城的女子,他眼底闪过一抹恍惚之色,稍纵即逝。
文和静随手那件衣服披在身上,半坐起身子来,冷笑看着对待她冷冰冰的男人,她眼底满是讽刺道:“如果今日的这个人,不是我,而是舒儿,你……还会这般冰冷吗?”
“她不会轻易将自己交出,更不会平白无故让人占了身子。”梦云谷虽然不敢说十分了解文玉舒,可对于那个冷静的过分的女子,他心知纵然对方情动,也断然不会迷失自我的,轻易交出自己。
“呵呵……你说得对!舒儿太冷静了,根本不会去做这等子糊涂之事来。”文和静笑的很是悲凉,她不明白,为何她与舒儿生了同一张脸,可命运却那般的不相同呢?
梦云谷今夜来找文和静,可不单单是回了享用美人的,而是带着满腹疑问而来的:“你说文玉舒也有弱点,那她的弱点又是什么?”
文和静对于这急切想离开的人,她只是冷冷一笑,瞧了对方一眼,便收起所有情绪的道:“舒儿的心很软,很重情!父亲曾说过,如果人一生总有一劫难,那舒儿的艰难——必是情劫。”
☆、第一百五十一章:乘车入宫,一路非议
“她心软?”梦云谷眸光微凉,勾唇冷冷一笑道:“从她一路走来到而今,因她而死的人就算没有上千,也已差不多了吧?当年天国那场兄弟夺位之战,那些被满门抄斩的人,纵然不是她亲手杀害的……也皆是因她而亡族灭门的。”
文和静听了梦云谷这些话,她只是摇头一笑道:“不!舒儿是人,不是冷血的魔。我记得,舒儿不止一次对我说,他是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那无心无情的魔。”
“有血有肉的人吗?”在梦云谷看来,文玉舒除了一张皮囊是人貌外,内心和魔没什么分别。
“娘说过,舒儿生下来就是那个冷静的样子,没有笑没有泪,乌黑的眼睛里,透着冰湖如镜的平静。”文和静每每想起母亲的话,她都会害怕舒儿几分。无泪的人,生来便有一颗冷静的心,一双不起波澜的眸子。
“生来便是无泪的吗?”梦云谷此刻又为文玉舒感到心疼,她的一生,原来真的不曾流过一滴泪,这样冷静到冰冷的她,该有多孤寂可悲呢?
文和静目送那人的身影离开,她唇边勾起苦涩的笑意:“明知是一场梦,却还是甘愿沉迷其中,不愿清醒过来。”
舒儿,姐姐又走错了一步,这一步的错,便让姐姐再也无法回头了。
梦云韶如愿入了宫,被封为容韶夫人,未曾被立为后。
梦云韶入宫虽然没有成为皇后,可她却仗着自己公主的身份,硬是要住进椒房殿。
洛雯嫣没办法,只能让人去请了凤翥乐天来。
凤翥乐天对于下方跪着的三女,他有些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云韶公主,椒房殿乃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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