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幽幽的望着那抹倩影,双手悄然握紧……
“小心……”
一道凌厉强势的斗气迎面袭来,容云初猛地睁开双眸,音律骤停,她条件反射的一抬手,只听见一声瓷片破裂的声音,她面上一白,手心一痛,那破碎的碎片扎进了她的手心之中,鲜血流出,却吸引不住她的目光。
她看着那翠绿色的玉笛一下子碎成一块块的,一小部分扎进了自己的血肉之中,一小部分从高台之上掉落了下去,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雕虫小技而已,也敢在我们面前班门弄斧?”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从面具男的身后走了出来,不屑的望了眼高台之上呆愣愣站在那里看着自己手心的容云初,手中还带着没有完全散去的黑色斗气。
司徒崖有些担忧的看了眼容云初,“小云云,你快下来吧,他们实在是有些厉害,别硬碰硬。”
可他这番话,容云初根本没有听进去,她低垂着脑袋,那双水眸,在人们所看不见的时候,逐渐染上了一层深邃的火光……
这可是跟在她身边已经很久的玉笛了,是当初那个无缘的师傅唯一给她留得东西,可是如今却……心里的怒火高涨,那只满是鲜血的手慢慢合拢,紧紧地握成拳,任由那鲜血顺着手心缓缓滴落……
“云初……”莫念心里一紧,有些担忧容云初的状况。
祁越阳自然也看到了容云初的那番样子,一向平静无波的眼中染上了层层怒意,周身一下子冷气全开,让人冷的受不了。
“你找死……”他冰冷的目光移向刚才出手的那个人,眼中的寒意如果能杀人的话,他早就死了千次万次了。
那人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中,直到这会,原本一直隐没在黑暗之中的几个人这才缓缓站了出来。
“他们的脸……”人群中有人惊讶的指着那几个人的脸。
只看见那几个身穿黑衣的人,露出来的脸上有着密密麻麻的复杂纹络,泛着青黑色,只露出那双眼睛和嘴巴,就连鼻子上也有着那奇怪的纹络,还好是在大白天看见的,若是在大晚上的看见这么一张脸,只怕是要被吓到了。
祁越阳也看见了那些脸上可怖的纹络,皱了皱眉,突然响起了在幽冥城见到过的那个叫做闫寒的可恶男人,惊鸿一瞥之下,也有看见这细密的奇怪纹络。
“你斗不过我的,他们每一个人的能力都抵得过一支军队,如果不想死在这里的话,还是早点把传国玉玺交给我吧。”那面具男冷笑一声,知道传国玉玺此刻就在祁越阳的手里。
“你做梦——”沙哑难听的声音突然响起,司徒崖也有些诧异的看了眼被他保护在身后的祁越城,却看见他竟然已经僵硬的站了起来,满脸怒气。
“将我扶下去。”祁越城朝着司徒崖道,那声音十分的难听,就好像干枯的树干在硬地上磨蹭的声音,却一下子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父皇……”祁星河惊叫一声,有些担心他的安危。
“这……”司徒崖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头,看了眼一动不动的容云初,咬了咬牙,还是亲自将祁越城扶着,朝着台下走去。
“呵呵……祁越城,你终于是现身了,我还以为你已经成了缩头乌龟,不敢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呢。”那面具男瞳孔一缩,冷冷的注视着祁越城,所幸他走的地方不会经过他这边,否则早就落入他手中了。
“皇上……”刘婉儿看到满头白发的祁越城也是一愣,眼中流露出复杂,她咬了咬唇,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看他死还是活着了。
“咳咳,皇后,枉我如此待你,你却是这么对我的?”祁越城走到了祁星河的附近,看着刘婉儿的眼中染着怒意,悲伤,以及痛楚。
“你怎么待我了?就是把我困在这后宫之中?就算对我好了吗?然后让我看着你一个个新人迎进宫内?就算是皇后,可我过的一点也不快乐。”刘婉儿眼眶中喊着泪水,她朝着祁越城怒吼道,一直别再她心底的冷意早已蔓延开来,再也无法被捂暖了。
“咳咳……你……你真是冥顽不灵,若我当初早知道你和他有这私情,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进宫来的。”祁越城掩拳轻咳了几声,那满头白发也跟着晃了晃,看起来就像是个白发老人,让人心生怜悯。
“父皇,您小心身体。”祁星河赶紧走到祁越城的身边,一边替他能够康复了而感到高兴,一边也为他感到担忧。
“早知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当初甚至离家出走了,可还是进宫了。”刘婉儿一行清泪留下,如果那个时候离家成功了,只怕现在的生活也不一样了吧。
“离家出走?荒谬,这件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祁越城气的脸上都憋红了,“如果我知道,我会放着这顶绿帽子在头上这么久?”
刘婉儿却是一愣,一时间也忘记悲伤了,她抬眸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身边站着的这个男人,那眼中满是控诉,满是疑惑。
面具男抿了抿唇,他幽幽的望了眼祁越城,半晌才叹口气道,“婉儿,这件事情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这是有原因的……当初是你的父亲亲自来找我,与我说你必须得进宫,我虽然万般不愿,可当时我的能力有限,实在是属于无奈之举……”
刘婉儿却一下子后退了几步,眼神有些陌生的看着他,“你现在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当初我父亲去找过你?你们两个都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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