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云初头皮一麻,抿了抿红唇,恍然想到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意思来,不由得闭了闭眼睛,有种不太妙的滋味。
祁越阳将容云初的身体转过来,那双乌黑深邃的眼睛牢牢地看着她,看见她紧闭着眼睛,一脸想要装无辜的样子,心中有些愤然的心情一下子散了去,剩下的只是无奈和好笑。
“好啊,当时我还以为是伤到你了,没想到你早就清楚了,竟是还狠狠的逃离我身边?嗯?”那一个‘嗯’字,颇有点危险的意味,让她寒毛都快竖起来了。
“怎么没受伤?我当时伤的很重好吗?是念念好不容易才治好我的,到现在为止,我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疤痕呢。”虽然莫念给她配置了去疤痕的药,但多少还是能看到那粉色的疤痕的。
祁越阳的眼睛瞬间冷了下来,他直接动手探向容云初的胸前,惹得容云初眼睛一瞪,立刻双手护住胸前。
“你想做什么哦?”容云初小脸一红,戒备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让我看看你的伤。”祁越阳紧绷着俊美的脸,眼底深处有着心疼和愧疚,让容云初一个愣神,失了防守,立刻被祁越阳给得逞了。
本就是夏日了,穿着的都是薄薄的丝质纱裙,轻易的便被祁越阳扒拉了开来,露出里头浅粉色的兜衣,以及白希的肌肤。
平日里祁越阳肯定会多看几眼,可他现在一心想着的就是看到那伤痕,温热的大掌触碰到了她露在外头的肌肤,惹得她一阵热气上头,脸色红润,身体也微微一颤。
祁越阳认真的揭开了那兜衣的一角,凭着自己的记忆,果然看见了那处淡粉色的疤痕,很淡了,不细看几乎看看不见了,却依旧让祁越阳心疼不已。
他还能记起当初那鲜血直流的样子,那一剑该是刺的有多深,恨不得将那死去的刺客再挖出来鞭挞个几百遍才觉得甘心。
祁越阳忍不住用手去触碰着那处伤痕,却不知自己的举动又多么的像一个登徒子。
“哎呦,我现在没事了啦,你……你的手别再乱摸了。”容云初羞红了一张脸,瞪了眼祁越阳,赶紧将他的手移开,急忙收拢起衣服。
祁越阳这才发现眼前的容云初是多么的娇媚可人,就算她动作再快,该看见的还是都被他看见了,印象颇为深刻,而且她此刻衣衫半掩,极具*,惹得祁越阳呼吸有些急促了起来,下腹一紧,直接将容云初紧紧地搂在怀中。
火热的眼神望着容云初美丽的脸庞,在烛光下,那张面容美的让人心醉,那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似乎带着点不安,红润的樱桃小口近在咫尺,等待着他的采撷。
他顺应心意的将薄唇印上那红唇,感受着唇齿相依的美好感觉,心里的那股火没有被熄灭,反而越烧越旺了。
灵舌互动着,发出稠腻的声音,那火热的大掌顺着里衣探进去,触碰着细腻的肌肤,让他心驰荡漾。
‘咚咚咚’房门被人敲响,打乱了房间内的一片火热,烛光发出‘次拉兹拉’的声音,将那对交颈*的小鸳鸯唤回了心神。
“有人来了……”容云初娇嗔的锤了锤祁越阳的肩膀,声音娇软无力。
那一双水眸更添了几分水色,赛雪的容颜上染着诱人的粉色,平添了几分魅惑,让祁越阳看的心里燃起火焰,却又不得不停下。
“谁?”祁越阳只恨外头的人竟然这么不识趣的来打扰他们,咬着牙冷声问道。
外头的人似乎也被祁越阳的怨气给吓了一跳,半晌才吱吱唔唔的道,“王爷,是公孙大人和世子爷他们前来了。”
祁越阳冷哼一声,有些不满,却也没有说什么,替容云初将衣服重新整理一番,这才道,“好了,让他们进来吧。”
公孙寅和安世远一开始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呢,一进门就看见祁越阳那欲求不满的眼神,以及冷硬的嘴脸,和容云初那红晕尚未褪去的面容,双眸绽放的水光,立刻恍然大悟,原来是坏了王爷的好事呢。
安世远不由得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随即凉凉的道,“我们是不是该先出去一趟再回来呢?”
容云初一听,立刻朝着祁越阳瞪了一眼,挑了个离祁越阳远远的地方坐着,鼓着腮帮子,一副‘我生气了,别来惹我的’娇俏摸样。
祁越阳摸了摸鼻子,这不是气氛太好,他又着实想她么……唉。
他将怨气投向公孙寅和安世远,冷冷的问,“不用了,你们赶紧说吧,是怎么回事?”
“唔,是这样的,刚才属下和老御医去了其他两位大人的宅邸,都在同一个地方发现了银针的踪迹,也就是说,几位大人的死因相同,都是因为那根银针。”公孙寅将刚才和老御医调查到的结果如实禀报。
原本还火热的心情一下子悄然冷却了下来,祁越阳一手放在桌上,轻轻的扣着桌面道,“还有呢?”
“御医查到了,那根银针上面似乎有着毒素,只是入了脑中太久了,毒素可以扩到脑中了,银针上只有微弱的反应。”公孙寅道。
“到底是谁对他们做了这样的事情,这便是我们现在要查的事情。”安世远摸了摸自己的双腿,双眼中泛着冷光,其实心中已经有些猜测了。
“他们在这之前是否有入宫见过什么人?又或者说,是见过同一个人?”一旁本还生着闷气的容云初开口问道。
公孙寅立刻朝她投去赞赏的一瞥,点了点头道,“刚才我和世子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们便去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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