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的梁宰平有些不对劲,他的动作幅度很大,进入时的深度让梁悦忍不住抓紧了他的手臂,好像随时会被浪头打翻。
内壁被磨得火辣辣疼,他惊慌的叫了一声:“爸爸!”
梁宰平不为所动,抓起他的腿压在胸口,yīn_jīng退至肛口后猛的插入,惹得梁悦呜的一声,两条腿大敞着,不住的打颤。
“爸爸,不要了……”梁悦试图撒娇求饶躲过去,他有种要被撕裂的错觉。
梁宰平抵着他的额头笑:“不要了?”
“嗯……”兴许可怜兮兮的眼神能打动他。
梁宰平的腰身猛的下沉:“不要也不行!”
尖叫声被尽数吞没,身体被毫不留情的捣弄chōu_chā,从疼痛到麻木,yīn_jīng一次次擦过前列腺,梁悦终于忍受不住射了出来,但远没有结束,梁宰平的身体始终绷得很紧,粗鲁侵犯动作,像只兽。在包厢里他就已经想这么做了,剥掉他的衣服,狠狠的进入他,在所有人面前侵犯他,让他为他哭泣,为他高潮。他是他一个人的,他忍的多辛苦,只为看他满足的笑,可他居然能在那么多人面前扭腰,撩起衣服,甚至是笑得那么yín_dàng!
做了那样的事情,还要不知死活的引诱他,那会有什么下场,他会让他知道。
整一夜的时间,梁悦都在高潮时昏迷,又在一次次被强硬的插入时醒过来,算不清到底做了多少次换了多少体位,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麻木,可依然会在shè_jīng时哆嗦,身下的床单黏腻不堪,他卷缩在他怀里,只能承受所有,直到再也没有任何意识。
第二天梁院长没有去上班,梁宰平弄干净他的身体,也换了干净的床单,可梁悦还是没有醒。
做父亲的开始隐隐有些内疚,抚摸儿子眼下的那抹青紫,陪在床边一步不离。
一直到下午两点以后,梁悦才有了动静。他睁开眼睛迟钝的看着天花板。
梁宰平紧张的问:“宝宝,哪儿不舒服?”
梁悦扭头看他,说:“你还没把我弄死啊?”
梁宰平心疼的吻他的额头:“都是爸爸不好。”
顿了一会儿,梁悦突然说:“挺带劲的,下次我也要这样做。”
梁宰平僵硬的看着儿子说完了这一句后,满足的闭上眼睛继续睡了。
这就是自掘坟墓吗?他哭笑不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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