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季夏还讷讷地未完全从冬暖故方才的主动亲吻中回过神,现下听到冬暖故说话,也没有即刻反应并接话,只见冬暖故边将他背在背上的竹篓拿下,边道:“平安今夜什么都不用做,到屋里陪着两个小家伙就好,今夜我来照顾平安。”
“我在厨房里熬了姜糖水等平安回,热水也烧着了。”冬暖故将从司季夏肩上拿下的竹背篓放到一旁后,接着替他将他肩上的斗篷和脖子上的围巾也取下了挂到墙上,“我先给平安盛一碗姜糖水来,平安先喝了去去寒,喝完后泡个热水澡,泡好后我也烧好晚饭了,平安坐着,我去盛姜糖水了。”
司季夏还是讷讷地没有反应,因为冬暖故今夜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都让他太惊诧,惊诧得反应都变得迟钝了。
冬暖故离开堂屋去往厨房时,屋外的寒风透过撩开的棉帘涌进屋里拂到司季夏面上身上时,他才猛然回过神,正好看到冬暖故纤细的手将棉帘放下。
堂屋里只余司季夏一人。
他突然就面红耳赤起来,整张脸、两只耳朵乃至整个脖子都红得好像他被扔进热水里煮过似的。
堂屋里有炭火在燃烧,屋里很暖,冬暖故特意为他煮的姜糖水很甜很烫很好喝。
司季夏觉得他整个人暖得都快要融化了。
司季夏泡在温度适宜的姜水里时,他的脸和耳根更红了,并且不由自主地总是用拇指指腹来回摩挲着自己的唇。
摩挲着摩挲着,他又总是不由自主地傻笑。
他今夜不过是回来了晚些而已,阿暖……便对他这般好,是不是……是不是日后他想阿暖主动抱抱他的时候,都可以回来晚些?
司季夏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掬起一捧水泼到自己脸上。
不不不,他想的这是什么,他怎能有这样可耻的想法,他怎能让阿暖为他太担心。
方才……他是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阿暖的不安与害怕。
阿暖……是在害怕他不会回来?
还有每次与阿暖太过亲近时那种头疼得好像有人用刀子在剖着自己脑颅的感觉,熟悉又痛苦,那样的感觉,就好像在刺激他想起什么来一样。
他……可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还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人?
想到这儿,司季夏忽然抬起手死死捏住了自己的颞颥,眉心紧蹙,一副痛苦的模样。
脑中那种痛苦的感觉,又来了。
但根本由不得他多想,因为屋外冬暖故已在唤他。
“平安可洗好了?”
司季夏一听到冬暖故的声音,他方才心里有过的想法倏地就窜到了心尖,令他立刻又是面红耳赤,一时间忘了应声,使得冬暖故又唤了他一声,“平安?”
“阿暖,我在。”司季夏连忙急急忙忙地应声。
“可洗好了?我烧好饭菜了,趁着热,快些来吃。”
“好,好,我马上来。”即便冬暖故不在面前,但司季夏依旧紧张得将腰杆绷得直直的,待听得冬暖故的脚步声走开了,他才敢舒一口气,用手捧着水使劲地搓着自己的脸。
不能胡想,不能胡想,万万不能再胡想。
不过心下说是这般说,可当司季夏看到冬暖故时,他还是耳根通红通红的,就像是他心里的想法被冬暖故发现了似的让他根本不敢多瞧冬暖故一眼。
冬暖故早已习惯了他的习惯性紧张,并未问什么,只是静静地旁陪他吃饭。
冬暖故的厨艺虽然较之前有些进步,却还是属于糟糕级别,可她的厨艺就算再糟糕,做出来的东西却还是让司季夏觉得美味。
不过让司季夏觉得诧异的,是冬暖故给他做的晚饭是一碗长寿面。
“今日是平安的生辰,不过平安怕是不记得了。”这是冬暖故将长寿面递到司季夏面前时说的话。
司季夏先是一怔,而后赧然笑道:“原来小寒是我的生辰啊,谢谢阿暖告诉我,也谢谢阿暖给我做的长寿面。”
“趁热吃。”冬暖故将筷子递给他。
司季夏接过筷子,先是捧起碗呷了一口汤汁,然后笑道:“阿暖这回记得放盐了,味道很好。”
冬暖故怔了怔,柔柔笑了,鼻尖却有些涩,“嗯,这回记得放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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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无姑娘记得阿季的生辰是小寒?
阿远和融雪明天或者后天的章节会出现。
☆、035、岁除
岁除,寒,雪。
小希山的大雪中仍有绿意,被白雪覆着,只悄悄地透着些许绿意。
小希山上的篱笆小院里的雪积得并不厚,看得出不久之前堪堪有人扫过。
没有风,雪下得很安静。
篱笆小院里的那三两间老旧的木屋便静静地坐在雪里,任白雪给它披上一件雪色的衣裳。
外边冰雪寒天,老旧的木屋里却是很温暖,炭盆里的木炭烧得通红,偶尔会发出噼啪一声,溅出一大把火星子,只不过此刻正有一只手在用一个小铲子将盆里的炭灰舀覆到烧得通红的木炭上,将其掩灭。
这只手是冬暖故的。
此时的她身上披着一领缀着毛领边的厚斗篷,长发梳得整整齐齐的,依旧是简单的妇人发髻,发髻上却是一支发簪都未见,盘得整整齐齐的发髻好似随时都能散下来似的。
她身侧的案子上放着一只胀鼓鼓的藏青布色的包袱,包袱旁还放着一只牛皮水囊。
很显然,她这是准备出门去。
只见她将火炭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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