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要求的。
而且,雷以诺还是蛮讲理的,不难对付。
最近,让耿直压力山大的是表哥楚煦阳。
楚煦阳在那种高级私人医疗机构工作,做牙医,工作比很多专科医生要轻松许多,周六日一般都会休息,夜班很少,偶尔有那么一次。白天上班,接待好一天的病人,多和经验老到的前辈医师学习请教治疗方案,多学习增加自己的经验。而且高级私人医疗机构提供的本就是高费用的高端医疗服务,不是一般人都能消费起的,楚煦阳可比国内公立医院的口腔医生轻松。
在适应了国内的生活以后,楚煦阳有时候会做很多让耿直不知所措的事。
比如今天,晚上八点多钟,一人在家的耿直接到了楚煦阳的电话,电话里面却传出了别人的声音,是楚煦阳的同事,大意是楚煦阳和他们在ktv喝多了,他们都不知道楚煦阳家在哪里,让耿直去接一下。
ktv?耿直只能匆匆赶过去,从ktv带走了楚煦阳,楚煦阳一直很安静,在ktv都没有说什么话,出租车上更安静,在上楼的电梯上也很安静,脚步稳健,根本不像个喝醉的人。
耿直一边给楚煦阳倒蜂蜜水,一边观察楚煦阳,“表哥?表哥?”
楚煦阳坐在沙发上,抬头看耿直,不说话。
耿直倒好蜂蜜水,端起来送到楚煦阳手里,楚煦阳拿杯子的手很稳。
“表哥,你醉了?”耿直坐到楚煦阳旁边,问楚煦阳是不是真醉了。
“没有。”楚煦阳将耿直倒给他的蜂蜜水一饮而尽。
“那你同事为什么给我打电话,说你醉了?”耿直打了个哈欠,来回折腾了一次,现在就要十点钟了,他越来越困。
“因为我让他给你打电话,让他说我醉了。”
楚煦阳的话让耿直止住了第二个哈欠,什么意思?楚煦阳故意让同事打电话,骗他说自己醉了?为什么?
“为什么?”耿直就问楚煦阳,刚刚说的这些话,还是让他没法确定楚煦阳到底醉没醉,如果醉了,楚煦阳看起来真的好清醒;如果没醉,楚煦阳说的话真的好奇怪。
楚煦阳冰蓝色的眼眸轻眨,不回答问题,反而说道,“小白,你知不知道,我以前做过一些梦?”
“什么梦?”听楚煦阳忽然聊起不相关的问题,耿直有点肯定楚煦阳是醉了。
“我梦到你。梦里面,你——”楚煦阳用手指指耿直,再指指自己,“和我,我们做了一些事。”
“什么事?”耿直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
“那种很舒服的事。”楚煦阳声音又轻又慢,透着暧昧。
耿直喉头滚动,吞了吞口水,“那只是做梦而已,表哥你喝多了,别说胡话。”
“不是做梦”,楚煦阳否认耿直的说法,“是很真实的在发生,梦里面,你有一个地方让我很舒服,那个地方又紧又热。”
楚煦阳放下手里的杯子,凑近耿直,鼻尖在耿直脸颊上轻蹭。
耿直想站起来,楚煦阳眼疾手快,强有力的手揽住了耿直的腰,“你猜,那个让我很舒服的地方,是哪里?”
耿直僵硬地摇头,“我不知道,表哥你喝醉了,别胡说。”
“我没胡说,你可别想骗我。”楚煦阳低声笑了,一只手臂揽着耿直的腰,另一只手直接摸向耿直的丰臀,“是这里让我很舒服。”
耿直双手按住楚煦阳的肩膀,“表哥,你清醒点,很晚了,我得睡了。”
离十点越来越近,耿直也越来越困倦,全身逐渐无力,眼皮很沉。
“我很清醒,那些梦其实不算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我心里很清楚,你比我更清楚。”楚煦阳垂眼,看着耿直的眼皮越来越沉,他的唇从耿直的脸颊擦过,靠近耿直的嘴唇,“我现在要吻你。”
“不要……别……”耿直软软地推拒,唉,好困,要睡着了。
楚煦阳的唇印在耿直的唇上,“呵……”轻浅的气息从男人的唇间逸出。
耿直差一点就要睡着了!
楚煦阳的舌尖轻松撬入青年的牙关。
“唔……”耿直困得浑身无力,好像是醉酒的人,被楚煦阳轻松困在怀中。
楚煦阳真的一点都没有喝醉,今天晚上是故意逗弄耿直,没想到,耿直这么好骗,而且豆腐吃得这么容易。
耿直眼皮眨得那么慢,在他怀里躺着好乖的样子。
意识混沌,耿直的口腔里充斥着淡淡酒气混合蜂蜜甜香的味道,是楚煦阳的味道。
楚煦阳身上也很香,他穿着一身简约西装,一看就是那种很让病人信赖的好医生。
最重要的是,人长得帅。
当病患躺在治疗台上,抬头正对着这样一张帅脸,就会深切感受到一次诊治中最超值的部分。
耿直不用生病,不用掏诊治费,也可以对着这样的帅脸,而且帅脸的主人随便让他亲。
耿直的心跳在稳步加快,楚医生的魅力真的让人无法拒绝。
“表……表哥……”耿直呢喃着。
“嗯,我抱你回房间睡觉。”楚煦阳将耿直拦腰抱起。
表哥好温柔啊,耿直隐约察觉到男人动作轻柔地替他除去衣服,脱掉鞋,盖上被子,然后,男人还陪他一起躺下来,宽大的手掌覆在他的后颈处,轻揉,让他舒服得不想动。
这一晚,耿直就像躺在一艘铺满软垫的小船上,小船在微风拂过的湖面上随波游移,安静,惬意,睡得很舒服。
第二天,耿直到9点才起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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