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从龙啸行手中抽出衣角,陈永仁快步穿过房间走向反锁的房门。扭开门锁的时候,房间里传出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但陈永仁没有回头,径自大步离开了房间。
“能不能让我陪着你走……既然你说留不住你……回去的路有些黑暗……担心让你一个人走……我想是因为我不够温柔……不能分担你的忧愁……如果这样说不出口……就把遗憾放在心中……”仅余了几人的大厅里,悠悠地回荡着又一首陈永仁忘记了名字的老歌。陈永仁站在大厅的门口看着天际隐隐露出的一丝曙光,心中竟莫名地涌起了一丝不安。
“一个人在黑暗里活得太久,就会忘记了在阳光下应该怎样生活。”这句话是一个做了十五年卧底的前辈在再次申请了卧底任务后对陈永仁说的,后来那个前辈在陈永仁的面前,被人砍去了双手双脚,连个全尸都没捞到。
从那以后,陈永仁再也没有梦到过自己完成任务后回到警队里成为了一个真正的警察。
刺骨的寒风突然从敞开的门口扑进来刺通了陈永仁温热的肌肤,陈永仁一个激灵,突然记起了自己现在还活着,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做。于是,他只能伸手拉高自己的衣领,然后冒着凛冽的寒风慢慢朝着前方浓稠的黑暗中走去……
春风得意8(高h)
充溢着哥特风格的黑色房间内,一位身着白衣的男子坐在豪华而宽大的沙发上默默地看着壁炉里跃动的火苗不断扭曲出各种妖魅似的古怪形状。
房间里很静,除了炉火外再没有别的光源。层层叠叠缀着金色流苏的天鹅绒帐幔挡住了火光的延伸,使得沿墙摆放的华美家具仅余下冷硬而尖锐的轮廓森森地矗立在房间四周。
房间正中有一块特意留出的空余,一个嵌了金边的黑色十字型木架被牢牢固定在此处,架身上平滑如镜的漆面映着炉火的微光泛出的金芒令整个十字型木架显得更加的邪异。
离木架不远处的台柜上竖了一个被带刺的黑色玫瑰缠绕着的沙漏,从白衣男子进入房间到现在沙漏里的细沙已经流失了一大半,但白衣男子却始终靠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仿佛一座沉静而精美的蜡像。
随着炉膛里的木炭渐渐灰化,原本旺盛的火苗慢慢开始变得虚弱。浓稠得像黏雾般的阴影趁机从四面八方蔓延过来似乎是想将沙发上的白衣男子彻底吞噬。
然而就在这时,房间沉重的大门突然被人由外推开,一道高挑修长的人影从外步入,炉中的碳火被门外袭来的气流一激顿时溅起了一蓬烟花般的火星。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来人关上房门,然后径自走到壁炉前从炉旁的抽屉中捡了两块状似干泥的东西随手扔进了炉膛:“我是该称呼你为‘银皇’,还是……师弟呢?”壁炉里的火舌在吞下那两块干泥似的东西后立即疯狂地飞舞起来,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随之从壁炉中漫出,迅速蔓延到了房中的每一个角落。
白衣男子依旧无声无息地沉默着,直到来人从酒柜里取出一瓶龙舌兰倒了满满的一杯递给他,他才低声吐出两字:“苍日。”
“苍日?呵,改换名字并不能改变一个人的身份,更不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来人端着盛满酒液的水晶杯来到壁炉前,火光照亮了他乌黑如墨的长发也照亮了覆在他脸颊上的金色面具:“就算再换一千次名字,你仍是‘夜帝’的独子,‘朝露之城’的继承人。”
“我只是我。”苍日冷冷开口,随即仰头将整杯烈酒全都灌进了嘴里。
察觉到眼前的苍日与记忆里全然不同的颓丧,来人略一沉吟,薄润的嘴角顿时弯起一丝玩味的幅度:“听说你在离家出走的期间,认识了一个叫做萧无人的男人?”
“……如果你还想我继续留在这里,就别再提他。”听到‘萧无人’三个字,苍日的身子明显地震了一震。来人装作没有看到,但隐在面具后的凤目中却闪过了一丝锐光:“其实这个世界上的好男人有很多,你根本用不着为了一个萧无人如此自贱。”
再次听来人提到萧无人,苍日二话不说,起身就走。来人见状迅速扣住他的手臂往后一拉,随即趁他不防猛然将他压回了沙发上。
“……怎么样?要不要和我试试,我保证能比萧无人更让你快乐。”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身下的苍日来人不得不感叹时间的魔力的确强大,不过是几年没见,当初那个纤瘦苍白的少年就已经成长为如此英俊的男人了。
被压制在沙发上的苍日大力挣扎却无法挣脱来人的钳制不由恼怒地低喝出声:“放开我!伏英!”
“如果你只是苍日的话,我可没有义务听从你的命令。”伏英强拉起苍日的一只手慢慢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磁性沙哑的嗓音充满了邪魅的诱惑。
苍日皱起眉,别开脸不去看眼前那片渐渐裸露的光洁肌肤:“是老爸叫你这样做的?”
“呵,不过是做师兄的检验一下师弟的学习成果,用不着紧张。”在伏英的操纵下,苍日的手渐渐没入伏英的领口贴上了他的胸膛。
常年健身的习惯让伏英胸部的肌肉饱满而厚实,温热而极富弹性的麦色皮肤就像有魔力似的吸着苍日的手掌。苍日下意识地收紧手指,却被掌心下那强劲有力的鼓动瞬间迷惑了心神。
“和萧无人比……怎样呢?”伏英笑着凑到藏日的耳边,一头披散的长发顿时织成了一张黑色的大网将苍日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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