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多久,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我站在马路上抬头看了一眼周围的大楼上面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心里越发觉得空荡荡的,好像走不出去了一样……
就在这时有辆车突然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车窗放下来了,乔然在车里冲我微微一笑:“哥,上车。”
那一瞬间我突然愣了,也不知道怎么了,脑子里好像一片空白,看着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突然百感交集。
“想什么呢?”等了半天不见我有动静,乔然有点好笑地问。
我这时好像才回过神,从前面绕过车头打开车门坐进了副驾,刚关上车门乔然就开车了。
“你怎么找着我的?”我问他,如果是恰巧遇见的那也太巧了。
“心灵感应。”乔然回答。
我乐了,伸手拍了拍他的大腿:“真不愧是我的兄弟,改天我也练一练,看能不能感应到你。”
“别骚扰我啊……”他懒洋洋地瞥了我一眼,“我可不是你那几个男人。”
臭小子……我悻悻地收回手,觉得自己像是有个大把柄落在他手里了。
乔然开得挺快,我看了一眼外面,问:“去哪儿啊?”
他没看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前面,却很坚定地说:“你想去哪儿我就送你去。”
我想了想,说:“我想回家。”
他眨了一下眼,扬起嘴角说:“好。”
我笑了,这一刻我们应该是真的有心灵感应的,挺好,三十岁的时候多了个兄弟,他也没有不认我。
现在,我是真的应该回家了。
反正人活着,日子也得过下去,比我惨的多得是,人家还是照样对人生充满希望,我也得开始享受新人生了。
短短几天,我是乔老爷子流落在外多年的儿子的事在b市几乎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而且也没人怀疑我是骗子,谁让我跟乔然长得一模一样,整容都整不出来的效果,生生让他们没了一场“认亲骗家产又被揭穿”的大戏看。
我跟老头子说我不想留在乔家,他同意了,而且还挺爽快。
不过就像乔然说的,我想不想回乔家老头子根本不在乎,因为我人不在乔家待着并不意味着我就能摆脱他,就像养只鸟一样,他不过是趁现在放我出去飞会儿,除非我死了,不然总有一天会让我再飞回去,就算不为别的,也得为乔家、为了他的面子。
当然,我也不是认为老头子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这也轮不到我来下定论。至于其他的,也不去想那么远了,顺其自然就好,谁知道将来会怎么样?
我要离开b市了,最高兴的当然是齐星,一脸巴不得跟我早日双双把家还的样子,庄司礼好像也挺开心,他也知道我在乔家不自在。赵世维倒是没什么反应,一副跟他没什么关系的样子,至于郑易……他让我赶快滚,在眼前看着他就心烦。
妈的老子还不想看见你呢!
回来之后没多久,乔然打电话来说准备把我现在住的那幢破楼改造成公寓式酒店,算是他公司的一个异地投资,到时候由我来管理,而且也直接告诉我是老头子的意思,算是给我个历练机会。
我倒是无所谓,不卖片儿了当大楼管理员也不错,只是这楼要拆了我还真有点儿舍不得,破归破,毕竟住了那么久,也算有点感情了。
而且我妈说了,老头子给我什么我就拿着,反正是他自己乐意的,不要白不要。她这种现实也遗传给了我。
但她不会和老头子见面,因为不想见。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些事她可以不放在心上,但并不代表就能彻底原谅,她不干涉我,但自己绝对不会妥协。
她也算是个有骨气的女人了,不然当年也不会毫不犹豫地一走了之。
日子好像也就这么过下去了,因为要拆楼,我自然就得搬家,新地方是间很不错的公寓,乔然给找的,他虽然离得远,但是手可够长的,隔着几百里都能把我这边的事给安排得井井有条。
公寓里住的人不算多,够清静,当然房租也贵,除了我之外进进出出都是精英白领那种,住我对门的甚至还是个小明星,在电视上见过,给一个什么节目当嘉宾,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还唱了首歌,歌唱得怎么样不好说,那腰扭得倒是挺带劲儿……
楼拆了还得建,我闲在家里没事,偶尔去工地看看,意思意思监个工,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这幢新楼的老板,一口一个“徐总”,也不管这称呼跟我这穿着t裇短裤和人字拖的形象有多不符。
从工地回来,我顺便就在外面吃了个饭,到家门口的时候跟对面那个小明星在走廊里碰了个正着,仔细一看,没化妆就是没电视上好看,他还冲我抛了个媚眼儿,那叫一个骚,一看就是个欠插的货。那些导演、制作人什么的没把他喂饱?
可惜我现在是心有余力不足,实在没多余的精力应付他了,只能装作没明白,转身进了屋。
一进屋感觉就不对了,走进卧室一看,果然,床上躺着一个人,盖着我的被子睡得正香,可能是昨天晚上连夜过来的。
当然,除了他还有其他几个常客拿我这当旅馆。
尤其是齐星这小子最欢实,因为离得近,一星期至少来三次,每次都是不同造型,一会儿是一身运动服还捧个篮球,一会儿又是衬衫加牛仔裤的学生样,要不就是成熟打扮,一身西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看得我眼花缭乱的。
他现在又要上学又得去他家的公司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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