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保佑……”司翊念了一句,专心致志于眼前。酒却是想要燃烧一样,顺着喉管流经心脏灼烧到全身。
酒,往往能勾发出最本性的一面。司翊那一些自以为不在意的东西又浑浑噩噩地弥漫上来。
天天被戚普喊走的萧泽,回来人全身都是小心隐藏好的疲惫。
没事被戚普使唤着到处跑的萧泽,即使怨言再大也都会忠实地执行。
虽然明知他们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戚普也确确实实认真地训练者萧泽。
可是,
你有什么资格使唤我的人。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抢他的时间。
他是我的。
像是蛮不讲理的小孩子,认准自己的东西连别人碰一下都觉得不满。不管是再正当的理由也没用,此时的司翊内心,蛮横独断得不行。
他默默地喝着酒,甚至连萧泽抢他的肉都没理,知道萧泽一把抢过他的酒杯。酒液霎时就洒出来了。
“司翊?”不会喝多了吧……
“萧泽,”司翊眯起眼睛,眼角晕染开一点媚态的浅红,笑得不同于以往,漂亮地不像话,“这附近有没有药店啊~”
“有啊,你要什么我帮你买好了。”萧泽刚才转了大一圈,什么地方都跑过了,有点担心地说。
“好啊,那结账带我去吧~”尾音拉长,比起请求更像是撒娇一样。
“哦。”
司翊看上去没醉,至少走路地时候路线还是很笔直的。萧泽偷瞄了一眼,恢复常态的恋人,伸手揽住他的肩膀。司翊往后靠了靠,小声说道:“那下次我带你出去逛。”你知道的街都是机甲专用吧,萧泽不动声色地敷衍,“好好,我等着。”
“十髻花和宁罗枝……”到了药店,司翊二话不说,舌头不打结地一口气报了十几样东西。惹的一店人投来惊异的目光。
“这位客人,是要做香水吗?隔壁有现成的。”
“不需要,总之都拿过来吧。有调配间吗?”
萧泽默不作声地扯了某人一下,司翊把手抽回,在店长点头之后进入了调配间。
粉刷成白色的调配间,进门就可以看见大大小小的试管和培养皿。萧泽靠着门,多多少少猜到司翊要干什么,默默地叹了口气。
果不其然,司翊问萧泽要来剩余的一坛酒,把刚刚磨好的粉末倒进去。
顿时,酒的香味更甚,甚至比之以前更加地诱人。司翊嗅了一口,满意地将坛盖给拍回去。“不会死人吧。”
“开玩笑,我像是那种人嘛~”司翊甩了下手臂,不在意地跟老板打了招呼出门。
哪里不像了……萧泽认命地原谅了戚普这一个月一来对他的“各种照顾”。
天佑吾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昔有古地曰中国,有一神器,震惊当世,无人能敌,名曰[食品添加剂]。食之可强身健体,万毒不侵,万法难破。国人以之纵横天下,食遍当世,未有可放倒之物。
——摘自《浮司乱世说》
司翊大大方方地把视讯上的古代文献给萧泽看,“这可是好东西。”
听着浮司这个名字就觉得是乱编的。萧泽腹诽道。]
作者有话要说:来发评论吧~( * ̄▽ ̄)((≧︶≦*) [蹭]
☆、只风雪无花月(14)
萧泽大半夜拎着酒,扔给戚普二话不说就走。戚普眼尖瞧见封盖不复完整,当即一脚踹飞一张椅子堵在门口。
“给我等着!”
萧泽眼见走不了,面无表情地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神情镇定得毫无缺陷。戚普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掀开封盖。
诱人浓烈的气息不加掩饰地铺满整间屋子。
戚普倾身,啜饮一大口。
然后,面部表情像是突然分散又快速重组一样,颜面失调地与萧泽无般一二。他向后一仰重重坐进后面的椅子,口吻严肃认真,“我要跟你谈谈。”
萧泽回以招牌的面瘫表情。
“十髻花别名叫飞升花。常用药,但是单独这样磨成粉混在酒精里会神经错乱。大量食用,会损伤这里。”戚普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太阳穴,意味深长地盯着萧泽“所以,泽小子。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萧泽抿了下唇,唇线拉成一条直线。他原先以为戚普只不过是随便说司翊两句,却不料他这次真的是认真的。
脊背从椅背上分离,挺直,正襟危坐。“他知道你知道的,这你也知道…”
重复出现的词语,超出平常的语速,显出萧泽并不是想象中那么镇定。司翊的肆意妄为他早就熟悉到可以把他当成日常中的一部分了。不过即使是这次,他也打算自己帮司翊收尾。
戚普又向后倾了倾,双腿伸直交叠。闻言冷笑一声:“泽小子。你还真以为你可以一次次解决这种事麽?你,与他,确实是新秀中最顶尖的部分。但你不会天真到以为这样你们就同处一个世界了吧。”
萧泽面不改色,“不在。我差不多知道一点。他很……”萧泽举起手平举到额头,“很高。”
“上流圈子的再上层。”戚普收起笑容,脸色冰冷坚毅让萧泽一下子仿若恢复到七年前的严师。“萧泽你有觉悟麽?”
萧泽看了看恢复到交叉放置的双手——骨节分明,修长宽厚,指腹磨出茧,隐隐透出力感。字句自薄削的唇间慢慢吐出,“这个东西,没有觉悟不觉悟,只有愿意不愿意而已……”
他抬起头,直视着戚普探究的目光,“而我,甘之如饴。”
戚普嘴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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