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韬笑容不变:“我说过,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童跃顿时大惊,急忙摆手:“兄弟,你你你、你别吓我!我真用不着你负责!我俩做就做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你情我愿的事,就当yī_yè_qíng就完了。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谢韬沉默了下,又重复了一遍下午的话:“我是认真的。”
童跃想撞墙的心都有了,明明对方是给他下了药导致他昨晚神智不清的罪魁祸首,他也不敢再追究责任,满脑子都在反省自己到底怎么招惹到了对方,苦着脸道:“我俩也不是第一天出来玩了,都是兄弟,何必在意这种事呢?”
谢韬没再说话,只是向着他往前上了一步,与他更近了些,眼神也深了几分。
……这些人,今天都是商量好这么对他的怎么着?
童跃赶紧往后退了步,然后结结实实撞上了一个人。那人神色平静的站在那,也不知来了多久。
专属主管8
为什么一到这种事,就会被这家伙撞见?
童跃简直欲哭无泪,谢韬却在看清那人的一瞬间拧起了眉:“是你?”
任宣冷哼了一声。
童跃见情势不对,忙问:“你们认识?”
“我还当任副总是遇到了哪家的伯乐偏要跳槽,原来是被挖到了这里。”谢韬盯着他,声音少有的冰冷:“不过也好,任副总这样的人,我留不住,也不敢留。”
说罢他转向童跃,话里有话:“别怪我没提醒,挖墙角之前,也要先看看是什么货色。”
童跃自知理亏,抓抓头,只觉得内心五味杂陈。
难怪父亲一直反对自己同谢韬往来,公事一对上,他就陷入了两面为难的境地。
“算了,下班了不提公事。”谢韬很快恢复了惯有风度:“想去哪里吃?”
“我、我今天累了,”这种境况下童跃哪还有心思考虑晚餐问题:“我开车了,直接回去。”
“那好吧,”谢韬也不强求,只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进入电梯前还不忘丢下一句话:“我再来找你。”
童跃不由打个了哆嗦,回头见任宣正直直看着电梯门,脸色阴沉,不由道:“你和他……”
任宣抿抿唇,避而不答:“昨天晚上……”
“……甭提了!”一听到这个童跃就头痛,连连摆手:“我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不就是喝多了又磕了点药,结果可好,稀里糊涂跟自己兄弟就……”
“如果那个人不是你兄弟,”任宣突兀插进来一句,“你还后悔吗?”
“那当然啊!”童跃脑子正乱,也无暇疑惑对方为何有此一问,想也不想的答:“我可是被人给……”
说着他看到任宣静默下来,猛地一凛,终于意识到自己烦躁之下的失言,惊恐的瞪大眼,赶紧威胁:“这事你不准说出去,听到没?否则我……”
“代价。”
童跃一楞:“什么?”
任宣重复了遍:“代价。”
童跃差点跳起来:“姓任的,你这是趁火打劫!”
任宣笑了,虽然笑意丝毫不达眼底:“让别人帮你保守秘密,不用付出代价?”
“你……”童跃正欲发作,又很快气虚下来:“你想怎么样?”
父亲和他可不一样,传统又保守。他倒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只是实在是怕这事一旦传出去,会严重刺激到自家身体不怎么好的老爷子。
“再说。”
童跃突然有种揪住他的领带把他就地勒死一了百了的冲动。
就知道遇到这家伙就没好事,当年如此,现在也一样。
“别想着跟我动手,”任宣的声音淡淡响起:“你打不过我。”
虽然是事实,被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依然很受打击。童跃这才回过神,磨了磨牙:“你怎么看出来的?”
任宣耸耸肩,并不打算向他多解释。
尽管时隔多年,面前这个人还是和记忆里那个少年一样,眼神明亮性格直爽,藏不住一点情绪,刚刚盯着他那眼神,简直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那副模样实在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童跃没趣的等了半天,又问:“既然你之前在谢韬的公司好好的,现在为什么……”
问到一半却还是没能说下去。
放弃了副总的职位,来这里当一个销售部的主管。
他一开始觉得这家伙是徒有虚名,只是被父亲过度吹捧,现在看看,却显然是大材小用。
谢韬父亲的公司在业内也算拔尖,规模同自家的不相上下。在那样的公司能做到副总的位置,绝不会纯凭运气。
“有什么区别?”任宣看出他的疑问,轻描淡写的答:“在哪里不都是给人打工。”
“你既然有能力,可以自己创业啊。”
任宣勾了勾唇角:“我刚来,你就想让我走。”
童跃低声咕哝:“那当然……”
而且求之不得。
任宣仔细看着他的反应,突然问:“我那么让你讨厌?”
“那当……”童跃没料到对方如此有自知之明,一句那当然差点出口,又及时闭上了嘴。
尽管如此,依然说明了答案。
任宣安静了会:“不早了,走吧。”
于是童跃后知后觉的发现,直到出了写字楼大门,任宣都没再同他说过一句话。
专属主管9 鸠占鹊巢
虽说任宣一开口总是让他恨得牙痒痒,但对方一沉默,童跃却觉得更加不自在起来。明明怎么想在理的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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