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埋在他的胸前,闷声说,“好。”
“小恕……”一开门,几个声音传入耳朵,秦恕清楚的听出了几分焦急几分嗔怨的姑姑的声音,也听到了似叹息的柳谦的声音,明明朗若风吟,他却只觉得沉重,不由的身子颤了一下。
白慕之怕秦恕疼着,一只手绕过颈子环着他肩膀,另一只手绕过腿弯托在他的臂间,感觉到秦恕的不安,众人看不到的托着他屁股的手安抚性的抚了两下,换来胸前一痛——这妖孽,总是不让人高兴,居然用尖尖的牙齿咬了他一下。
“我知道大家都想看看小恕的情况,但他现在晕过去了,伤处急需上药,这里又不宜久留,不如我们先回谷吧。”白慕之抱着秦恕转身,脚尖轻点地,“这里离谷虽有一段距离,大家轻功都不错,一路运功回去,应该不难,白某先走一步!”
“你个死人!等等啊,我要看看小恕好不好!”姑姑有些气急败坏的跟上,“先上药再走也不迟嘛——”
“蝶儿——”木华跟在后面,“不要着急,小恕会没事的。”
柳谦和司徒傲一言不发,对视一眼,无言跟上。
回谷之后,秦恕只让木华进来帮他看了看伤,没见任何人,白慕之拿着木华留下的药,小心的给他敷。这次的伤跟上次不一样,这次打得狠了,皮开肉绽的,虽都是外伤没伤到筋骨,可血淋淋的看着也是难受。
白慕之涂完了药包扎好了,温柔的笑笑,“好了,因为伤处渗着血,虽然不舒服,也只能包扎上,不渗血就可以拆了。好了,你也累了,先睡会好不好?房间里点了宁神的药草,会让你休息的好些。我现在去给你煮点粥,等会儿你醒了好有得吃。”
刚要起身,发现自己的衣角被拉着,一抬头,就看到秦恕可怜兮兮的脸,眼眶里含着泪,要掉不掉的样子,身子一软,叹了口气,又坐回床边。轻抚着他的头,“很痛?”
“你陪我一会儿好不好?我很累,也很想睡,可是不想你离开。要不……我睡着了你再走?”秦恕咬着唇,“我想慕之在我身边,这样我睡着了也不会怕。”
“好。”白慕之轻轻拉着他的手,握住,“我陪着你。”
“有慕之陪着……真好……”渐渐抵不住眼皮的沉重,秦恕唇角挂着笑,睡着了。
白慕之一只手任秦恕握着,一只手狠掐着自己的眉心,最后终于受不住,一拳狠狠捶在墙上,双眸里都是肃然的杀气。那些人居然让他的小恕受如此重的伤!七星寨就是拼尽全力,也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他放在心尖上的小恕……手指抚过秦恕的脸颊,想起他说的那几句话,那几句第一次听到的想和他永远在一起的话,居然也有了落泪的冲动。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白慕之活了这二十多年,更是根本不知道泪水是何物,原来,他也是可以为了一个人,想落泪……
疼疼不够,抱抱不够,只想干脆把他揉在怀里,一辈子捂着不给别人看……
他一直在想,他对秦恕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样子,之前觉得征服这个人肯定有趣,不只是在床上,所以一直等着,不去用强。后来觉得这个人很有意思,很合他的胃口,如果能经常在一起肯定不错。再后来发现上了床也不会失去兴致,相反的,反倒是像上了瘾似的时时都放不开,时时都想着。
可再怎么想,他都不觉得,他们之间的牵绊,能到一种至死不渝的情爱地步。他心里其实和秦恕一样不确定,如果有了那层关系,突破了那道防线,他是否还会对他有兴趣,那兴趣能维持到几何,又是否还会想要时时处处一起。他们之间,会不会因为失去身体上的兴趣逐渐变得尴尬,变得远离。
秦恕的那种担心害怕,他也不是没有过。
只是他比他勇敢,有些事情,不是害怕,就可以装做不知道没发生的,不如去直接面对,求一个结果。
他现在无比坚定,他要秦恕,一辈子!
再玩世不恭的人,都有一颗纯真的心,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时候被那个人触动到了,可他的的确确是陷进去了。
秦恕就是一个妖孽,勾住了他,让他思恋如狂,让他夜不安寐,想要的感觉时时刻刻都在增长,深入骨髓。他不是一般的小倌儿,可以千依百顺或媚或娇只看你的心思,他不是男宠,可以为了你使些小手段争风吃醋引你疼爱,他只是秦恕。
他骄傲,他孤独,他害怕受伤害,他不敢去爱,他矛盾,他任性,他做任何事都依着自己的性子,但他同样的,善良,纯真,清澈如潮水。
而他,就是爱着这样的他呵……
原来情爱,真的会让人疯狂。他想继续把他放在掌心,放在心头,疼着宠着,不过这次,不再是像以往一样,不确定前途几何,这次,将是永远。
可是,身边这个人,却只想把他当朋友,只因为,情人不够朋友来得长久。
头埋在秦恕的旁边,他低声说,“小恕……我会陪着你……一辈子……很多事情,不必自己去随,把心交给我……一切我帮你担着,可好……”
秦恕睡得很不安稳,一直都皱着眉,紧紧握着白慕之的手,时不时喉间传出两声极压抑的轻吼,看来真是吓关了。白慕之没敢离开半步,一直陪着他,在他不安时抱抱亲亲,温柔的在他耳边说话,他才慢慢安静下来。
“白……慕之?”夜里,秦恕缓缓睁开眼睛,感觉自己趴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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