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借着这个诡异的房间,让白慕之见得到他,但有没有方法救出他去!
这个房间,天宙控制着机关,可以决定那面光滑如镜的墙壁,让谁看得到谁!
他答应让三个人见到他,那么定然是……
就是刚刚那声‘喀’的轻响后,又传出一声‘喀’的轻响,像是机关动作的声音。他现在正扒着墙壁,这样的姿势,万不能让天宙看到,如果他看到,就会知道他找到了这个机关,到时把他关到别的地方,又要重新寻过……
若是走回去,以他浑身无力的状况来看,时间有些来不及,他只得运气,最大限度的使出轻功,坐回房间里唯一的那张床上……
“小怒!”三人的声音齐齐入耳时,秦怒刚刚好坐回床上,缓缓舒了口气,慢慢睁开眼睛,果然,中了这个毒不能运功,他现在就已经感觉到,体内真气紊乱,有些控制不住了。
当看到三张同时担扰的脸时,他忍不住轻笑。果然,能见到最爱着的人,是如此的开怀。不管现在是什么样恶劣的环境,只要爱着的人一起,就不算是劫难。
“小怒你好不好?”白慕之飞至墙边,双手放在墙上,眼睛直直的看着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对上他的眼睛,低喊他的名字,“小怒……”
秦怒朝着他们点头,表示他很好。不同性格不同面貌的这三个人,在一起时很难相处的好,不是在动手就是在吵嘴,从没有安静的时候。而今,他们三人,一起静静的看着他,眼睛里的柔情,关爱,担扰,竟是如此的相似……
站在他们背后的,是天宙看向他的兴味盎然又阴毒的目光。
秦恕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他们。
“你不是说善待秦怒么?为何他身上会有伤?”司徒傲折回去质问天宙,“他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天宙视线转向司徒,“本座确是在善待他,他身上为何有伤,本座不知,那些伤口,他来我天阴教的时候,就有了。司徒堡主如此关心的话,不如本座验了玉佩是真的后,换了人出来亲自问他?”
“你放屁!”司徒傲眸光如冰,“他被你们掳来时身子好好的!”
那边司徒傲转开天宙的视线,这边白慕之和柳谦急急跟秦怒使眼色,柳谦说“我拿了真的玉佩过来,马上就换你出来,你再坚持一会儿。”白慕之眼睛一直冲着他眨,玉扇子指着柳谦。
秦怒顿时明白,他们这次拿来的,依旧是一个假玉佩,提醒他注意。他马上明白过来,待天宙过来时,他不能说是真的,也不能说是假的,让天宙自已去判断,这一次,万不要再露馅。
“小怒,我们来,接你回家。”白慕之和柳谦一起,说着同样的话。
只是天宙明显不让他们得意太久,秦怒又听到‘喀’一声轻响,正看着他的柳谦和白慕之两人,像是再也捕捉到他的身影一样,眼睛四处寻找,拍着墙,“小怒!小怒!”连司徒傲看到墙,也是一副惊讶的样子,眼睛不住的寻找。
隔了一面墙,他们三个看不到他,他却看得到听得到,看得到他们焦急的脸,听得到他们担扰的呼唤。这对他,好惨忍……
天宙挑眉,对着墙壁,唇角挑起一得意的笑,秦怒眯了眼。不让他们继续看他也好,你天宙也看不见,他刚刚好可以继续刚刚的事。
只要找到机关,他们三人就可以不必受制于他。只是方才运了功,身子麻的动不了,他需要先坐着,休息一会儿。只要再多一会儿……
天宙坐到桌边,“既然见着了,知道秦怒没事了,那么,玉佩拿出来吧。”
柳谦从怀里掏出一个玉佩,放在桌上,这次这块玉佩,跟前几天带来的那块,形状大小图案都很相似,只是这一块,胎质细滑,色泽厚重,有种古朴的,浑然天成的感觉。两两一对比,前几天那块显得就十分粗糙,失了玉的秀美和气质。那块,就好像是这块的仿品……
天宙看到此玉,眼神就变了些。拿到手里掂了掂,眼神又深了几分,不知在想什么,直视柳谦,他问:“这次的,是真的?”
“教主慧眼,相信可以判断,不需在下多嘴。”柳谦边喝茶,边客气的说。
“教主若认为它是假的,大可以还给我们。这个东西,并不是教主一个想要。”白慕之的手灵巧的转着扇子,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样子。
天宙沉默片刻,拿着玉佩,和前几天一样,走到那面墙边,有意无意的让泰恕看到。泰恕嘴角轻扬,果然,这次又要继续上次的事么?他还是要来问他,是真是假?
不过__泰恕眸光变得凌厉,双手握拳,这一次,必不让你再得逞!
有小婢前来添茶,对着天宙行了礼,“禀教主,前厅来了客人,说是跟教主约好送东西的,要亲自交给教主,奴婢们不敢擅作主张。”
天宙将玉佩放在桌上,对着白慕之柳谦司徒傲抱拳,“对不住了几位,本座有一点小事要处理,很快回来。”随即转身离开。
白慕之待他走后,双手撑到墙上,脸紧紧贴着墙面,眼睛虽捕捉不到泰恕,却固执的看向墙上,与白慕之十指相贴……
他触不到他的指尖,感觉不到他掌心的温暖,可是,他知道那里有多么温暖,多么温柔……这个人,是一直想把他捧在掌心的人……
他曾拥着他,吻着他,将他的掌心贴在他的胸口,说:小恕,你是我的骄傲。
踮起脚尖,隔着那道墙,他亲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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