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
“记住,我们一定要集中起来,这样,活命的机会就会大很多。”戴纳嘱咐着同伴们,也是在嘱咐自己。他沉稳的语气和态度让男孩们也平静下来,听话的点点头。
“戴纳,你说会不会有人来救我们?”年纪最小的男孩抱着一丝侥幸的问道,即使知道这种可能性很小。
“当然会!”其实他也不知道,但他相信如果自己不见了,克劳斯一定会来救他。
很奇妙的感觉,没有理由的确信,克劳斯不会放任他死在这种鬼地方。
而被他“寄予厚望”克劳斯此时正在打算着最后一步办法,如果实在不行,就用钱先把戴纳“赎”出来,至于其他的男孩,他倒不是很关心。
对于侥幸逃过一劫的比尔,克劳斯打算让他继续留在沙龙里,到时候可以指认施瓦茨的罪名。
比尔欣然同意,这段日子戴纳帮了他不少忙,还有自己那么多的同伴,他当然愿意让那个混蛋付出应有的代价。
只是要苦了那十朵“娇花”了,呃,就当是去集中营体验不同的人生经历吧。
【某无良作者摸下巴:这么说还是好事捏】……拍!!
☆、37
汽车停在萨克森豪森集中营的操场上,开车的士官将货箱的箱门打开,“下来。”
干净利索的两个字,语气毫无起伏。
这是他的日常工作,犯人们的哭哭啼啼已经司空见惯。
戴纳和伙伴们先行下了车,提着笨重的行李箱按照士官的指挥站成一排。而在他们不远处,已经有一伙人排好了队伍,等待被送进地狱。
集中营的大门就象是野兽的血盆大口,狰狞恐怖。
很快他们的行礼都被没收,里面的钱财都被看守们洗劫一空。然后,又陆续来了几辆货车,更多的人站在队伍里。
看守们挨个的检查他们的体格和相貌,如果看见有貌美的姑娘,会暗自记下名字,等分配好房间后再去找她。
戴纳窝在人群的后面,男孩们都故意把头低下,做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看守们好像对他们这种身材瘦弱,看起来脏兮兮的人并不感兴趣,只是粗粗的看了一遍,就走向另一头,继续查看。
呼……戴纳擦擦额头上的冷汗,长舒一口气。他现在只能庆幸纳粹党对犹太人的大屠杀还没有开始,不然,哪能这么容易过关。
刚被动进来的犯人都要去淋浴室去清洗,这可不是日后的毒气室,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洗澡。不过,这里面也是有猫腻的,那些看守会在犯人进入浴室之后,翻找的他们衣服,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内兜夹层,好再搜出些财物出来。
这个办法很有效,他们总是会有意外收获,但时间可不敢耽搁太长,怕被上司发现。当他们离开之后,管头们就会进行第二轮搜刮,虽然剩的不多,但还是会有一点。
戴纳脱下衣服,有些担心的摁了摁放着勋章和金块的口袋,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被一个士兵眼尖的发现,他二话不说的抢过衣服翻找起来,但奇怪的是,找了半天,连半个硬币都没有。
“妈的,没什么值钱的玩意,你紧张的屁!”空手而归的士兵将衣服扔在地上,瞪了戴纳一眼,骂骂咧咧的走了。
而男孩们就没他这么好运了,贴身的几样的珠宝都被搜走,这些是他们接待的客人们打赏的。
洗浴完毕,每个人都要在衣服外面套上条纹狱服,并且每个人都会被贴上一个三角形的标致。
戴纳和男孩们的是绿色三角牌,其他人有的是黄色,有的是红色,还有一些是粉色的,他发现带粉色三角的人不在少数。
在发放狱服桌子旁边的墙上,贴着一张简易的颜色说明,戴纳大致的浏览的一边:犹太人是黄三角,政治犯是红三角,一般刑事犯是绿三角,而那些粉三角是同性恋……
擦……
戴纳的嘴角忍不住抽搐起来,原来还有这么一档子事。
集中营的资料上并没有显示自己和同伴们的罪名,只是发了这个绿三角,这就证明他们是犯了刑事罪。
他犯了什么刑事罪?
戴纳很费解。
一切妥当之后,就是分配房间。小小的房间里分别横放着两排柜子(?),中间是用薄薄的木板隔成狭小的空间,猛地一看就像现在用的书柜。
一个小空间里起码要睡三个成年男人,没有分到床铺的就只能睡在地上。屋子里充斥着腐败和油漆的味道,环境非常恶劣。
“擦!这哪里是人住的?连猪都不会睡进去的!”戴纳捏着鼻子,嫌弃的看着所谓的“床铺”,嘴里骂道。
不过,万幸的是,他们都被分到同一间狱房,并且还要挤在一起睡觉。男孩们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虽然家境一般,但也从来没有遭遇到这种待遇啊,一时间,抵触心理开始疯狂滋长。
他们嚷着要找这里的最高长官去理论,可还没走出,就被拿枪的士兵给轰了回来。
戴纳刚想劝他们不要白费力气,就听见外面一道刺耳的哨声响起,紧接着一个男人粗哑的声音在吼,“快去操场集合!晚了小心你们的狗命!快点快点快点!”
他不停地在催促,手里拿着皮鞭在各个房间外转悠,看见动作慢的就上去给一鞭子。这种人就是“管头”,虽然他们也是罪犯,但被看守提拔之后,就有了管人的权利。
戴纳不敢耽搁,拉着同伴们赶紧出去,站在他们刚来时集合的那个大操场,等待着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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