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精彩。
最主要的,还是意外收获的爱情。
虽然还在犹豫,但不可否认,他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心动。这可真是糟糕的事情!
再想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树叶的离去,已经不可能。
看着渐渐变亮的天空发呆,戴纳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该选择哪条路才是正确的。他只想平平安安的熬到勋章所规定的期限,然后回到属于自己的二十一世纪,而这里,他不想有任何过深的纠缠。
但……事情的发现总是超出人们的预料。更何况是爱情这种本来就没有定性的家伙。
唉,真是麻烦啊!
戴纳把头发揉的乱糟糟,在床上唉声叹气的等待清晨的到来。
白天是夜总会休息的时间,夜里疯狂过头的男男女女们都裹着被子睡得正香,凯蒂夫人也和情人度过了一个浪漫的晚上,现在也在自己的房间里补眠。
偌大的沙龙里静悄悄的,偶尔有几个保镖走过,他们是在换班。
戴纳偷偷摸摸的来到比尔住的房间,也就是他隔壁的屋子,也不敲门,直接转动把手推门进去了。
沙龙的房间其实都是不允许在里面上锁的,据说是为随时接待客人做准备。
比尔陷在床褥里,脸色有点苍白,连嘴唇也褪了血色,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虚弱。
看见门被打开,他微微抬起头看向门边,然后就颓然的倒了回去,“你来干什么?”
虽然嗓子有些哑,可还是能听得出来,语气不善。
戴纳端着盘子走到床边,“我来给你送蛋糕,虽然是昨天晚上做的,不过请放心,它依然会很可口。”
这可不是被他戳得千疮百孔的黑森林,而是特意让厨房重新做了一份,并且还大言不惭的声明是给自己预备的宵夜,搞得服务生拿暧昧到死的眼神把他上下扫射了一遍。
面对他的笑容,比尔摇摇头,只是说了句,“谢谢,我不饿。”说完,就把头一歪,没了下文。
戴纳发现他原本明亮的蓝眼睛此时变得暗淡无光,木然的看着某一处,就像是被抽去灵魂的躯壳,了无生趣。
这样脆弱的他相比之前傲慢的他,更加令人伤心。
把蛋糕放在桌子上,戴纳坐在他身边,故作轻松的说,“别这样伙计!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是被野狗咬了一口,过两天就会好的。”
比尔嘴唇动了动,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知道是不屑于说还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戴纳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是一个“情”字。
“要怎么样你才肯振作起来?难道非要把他找来?”戴纳无奈的摊手,“如果他来到这里,看见你现在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肯定会二话不说,直接走人!”
说着,就把窗台上的镜子拿过来,摆在他的面前,“你看看你自己,还有以前的风采吗?这样的你拿什么去抓住他的心?他没有被吓得尿裤子就谢天谢地了!”
比尔声音颤抖的厉害,“我和他根本没可能……他说得对,这里会毁了我,最后连渣滓都不剩。”
戴纳将他的脸扳过来,看见两行清泪割裂了秀丽的脸庞。轻叹一声,“那个畜牲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有些隐私的话实在不好问出口,但依照他的看法,那个男人应该没有做到最后,否则他不会那么气急败坏。
果然,比尔擦掉眼泪,咬着嘴唇摇了摇头,“没有,就是因为我在最后一刻极力的反抗,他才会那样打我。”
“那你后面的伤……”
“是他之前用东西捅的。”说到这,比尔就感觉自己身上的伤疼得厉害,眼泪流得更多了,“戴纳,你知不知那种被其他人触碰的恶心,我真的是一刻也忍受不了,除了埃里希,任何人都不可能的。”
心里的思念被隐藏的再深,可身体却是诚实的,它有自己的记忆,知道哪个才是自己最想要的。
比尔有些绝望,这才第三天啊,他就认清了这个事实,那接下来的日子要怎么过?完成不了任务,施伦堡处长是不会放过他的。
戴纳能理解他的痛苦,却不知道要做什么才能帮到他。
从比尔那里出来,竟然意外的碰到施瓦茨,这个男人在看见戴纳的时候,眼珠子都快成绿色的了,不过这次来他是办正经事儿的,不能浪费太多的时间。
戴纳连看都没看他,直着脖子迅速离开,等回到自己房里关上门还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色大叔什么的太危险了!
克劳斯晚上不会来,无所事事的戴纳只能靠睡觉打发时间,凯蒂夫人也没有再来和他说昨天那些话,落得耳根清净。
比尔的事一直压在心里,有些赌,连带着他一整天里也有些提不起精神。
俗话不是说的好么【俗话君又抢戏咧】: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不,机会就来了。
克劳斯回到自己隶属的第六坦克旅,警察局那边的事已经不归他管,赫尔局长今天打来电话说,自己已经回到柏林。
局长先生对戴纳的处境表示各种担忧,但一时半会想不到好的办法,只能先让他在里面呆着,等到时机成熟再做打算。至于泰勒那边……唔!走一步看一步吧……
刚放下电话,就被士兵告知门口有人找。
“少校,他说自己是第2空战学校的学员,找您是有很重要的事。”
空战学校?
“叫什么名字?”
“埃里希·哈夫顿,长官”
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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