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余韵过去,泰勒拾起自己被扔的七零八落的衣服,抖着手一件一件的往身上套,而赫尔道夫局长则是靠在床头看着他。
身后内穴里的白液,随着他动作流了出来,顺着大腿一直流到地板上。泰勒拿起旁边的毛巾随便擦了擦,然后把裤子穿上。
整理好之后,背对着床上吸烟的男人,声音有点哑,“你答应我的事别忘了,我会在家等着的。”
赫尔道夫弹了弹烟灰,“答应你的当然会办到。只不过要再等两天,等我从慕尼黑回来才能把他放出去。”
听到他出尔反尔,泰勒猛地转身,着急道,“可是你明明说过,只要我答应你的要求,就会立即放了他!现在居然又说等你回来?那他岂不是又要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继续受罪?!”
掐灭手里的烟头,赫尔道夫赤裸的从床上下来走到他面前,捏住他的下巴,恶狠狠的说。“你心里最重要的应该是我!首先想到的也因该是我!而不是那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
“放手!”挥开他的手,戴纳也瞪着着他,“我关心谁和你没什么关系,少在这儿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如果以后还想看见我,就立即把戴纳放了!否则,我就走的远远的,让你永远也找不着!”
赫尔道夫简直就想掐死这个固执的人,眉毛皱的紧紧的,“你是在威胁我?”
“没错!”
长吸一口气,因为不想对他发火,赫尔道夫揉了揉眉心,低声道,“现在的确不能放走他,但是你放心,施陶芬贝格少校非常乐意替你保护那个臭小子,我发誓,回来之后立刻就把他放出来,怎么样?”
这样低声下气的询问的效果,自然要比满嘴火药味来的顺利些,泰勒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要推迟几天,但想着也许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沉默片刻,只好点点头,同意了。
赫尔道夫不管他的挣扎,用手臂箍住他日渐消瘦的身体,“为什么你就非得这么执着呢?宁愿自己吃苦受罪,也不和我在一起?我们明明是相爱的。”
泰勒咬了咬红肿的嘴唇,传来的微微刺痛让他保持清醒,“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在我的家庭因为你而支离破粹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不再爱你,见面之后,也只是陌生人而已。这次我会答应你,完全是因为无辜的戴纳,请伯爵先生不要误会。”
说完,不再理会身后伤心的男人,拾起外套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赫尔道夫局长带着秘书要去慕尼黑参加会议,临走之前,克劳斯开玩笑的对他说,“昨天不是说只有一小会儿的吗?等我回来的时候连人都不见了,害得我白白等了一下午。”
赫尔道夫看起来很无奈,“没办法,事情比我想象中的要棘手得多。还好已经顺利解决,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卡劳斯有些抱歉的拍拍他肩膀,“没想到我的要求会给你到来这么大的困扰,真是对不起。不过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不会让你交不了差。”
“那就好,警察局就暂时交给你了,回见!”
两人握了握手,赫尔道夫转身上了汽车,从车窗里冒出头,夸张的比了个手势,“祝你好运,年轻人!”
克劳斯笑着挥手,“谢谢!”
目送汽车开的远了,克劳斯回到警局的办公室,坐在沙发上,表情严肃的琢磨着该如何下手,把金发碧眼的美人搞到手……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正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国家要务呢。
昨天下午,让戴纳回到牢房之后,他就给正在“谈事”的赫尔道夫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打算,希望对方可以给自己行个方便。
起初赫尔道夫并不同意,想要拒绝。卡劳斯一想就知道这肯定和中午来找他的那个男人有关系。
关于泰勒的信息,他还是从戴纳嘴里说出来的,所以他保证只是拖延几天时间而已,确保他的安全并不会做出什么出格事来。
少校先生对自己的魅力很有自信,他认为凭着自己出众的外表和身材。不可能得不到戴纳的青睐,其他的手段他是真心不想用,一是不符合他的身份,二是他也不想对戴纳用强。
因为这个自称是英国人的青年,总是给他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举手投足间,吸引着他的目光,触动着他的心
看来少校先生要走光明磊落的路线,不过就眼下的形式而言,好像有些困难。
戴纳可是从未来的21世纪穿过来的,是个有原则的正经直男,别说他不是搞基的,就算是搞基,那也不能找一个明知会死的人搞啊。
所以说这个问题很严峻。
当然,这也只是暂时的想法,如果到时候真是不行的话,那就得想想其他的手段了……
八月的柏林温暖潮湿,舒适宜人,只是在监狱里到了晚上就有点难捱了。
戴纳裹着单薄的毯子有些瑟缩的躺在床上,白天还是阳光灿烂呢,谁想到了晚上竟然下起了雨,温度一下子就降了下来,仅靠一张毯子已经不顶用。
虽然英国的天气和德国的差不多,但那时候家里有被子啊衣服啊!这里呢?什么都没有!
心里咒骂着这鬼天气,也被其他同伴震天的鼾声吵得睡不着,索性就抱着毯子坐起来,看着对面的墙壁发呆。
忽然,外面传来了一阵低低的交谈声,没过多久,就有皮鞋走在水泥地上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好像是朝这边过来的。
戴纳好奇的看着听着外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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