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看见了红色的姻缘线!”
苏启云有点懵,杵在文双立的身前陪他一块琳着花洒,湿了睡袍,紧紧的吸附在他的身上,心脏抑制不住的怦怦怦狂跳!
“你不会明白当你能看见一个人的本质的时候那是怎样的一种感受,一张一张道貌岸然假正经的嘴脸,她们扮演着纯洁的天使而实际上却是这世界上最肮脏的存在!”
“文……文双立……”
文双立抱紧了他,迎着顺流直下的温水吻上苏启云的脖子,铁钳一般的手臂牢牢箍着苏启云不放,他像极了一头向雌-兽-求-欢的雄性。
“我很不喜欢艺人,不过你改变了我最初的判断苏启云……”
“我……我……”
“所以我早就知道阿尔法的侯博跟龙飞有一起,孙升跟司徒烨,包括夏生跟章紫以及章紫与别人,还有辛雅迪等等,不管是谁,我都能一清二楚——包括你的司机单恋你的经纪人!”
“这不公平!”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公平苏启云?你听得懂鸟语对他人来说又公平吗?”
“不,不是,我是说……我是说咱俩之间的线…我…我其实有话想对你说……”
“什么?”
“…呼…别…等下…等等…嗯……刚刚你说一开始你没有看见咱俩脚上的红线是什么意思?唔…是…是我误闯你酒店的那次吗嗯……”
文双立把苏启云推到了墙壁前,死死的抵着他不给他动,然后他从他的身后桎梏着他的双臂对他肆意妄为。
“是的。当时你闯入的时候我看的清楚,咱们的脚腕上很干净,什么都没有。我把客房让给了你住,但是第二天你离开酒店时我却在我们的脚上看见了红线。”
文双立忽然凶狠起来,随着他的话音把手用力的-顶-进去,苏启云皱眉,闷哼着低吼出来:“熊…熊董在唔……你干什么呼啊……”
“从来都没有这种情况出现过。开始我还不信,到底还是挣脱不开命运的安排,我迷恋上了你苏启云……”
“文双立,如果我不是我你还爱吗?我的意思是另外一个我的话……”
“专心些。这种时刻收起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你听我说……我…啊…我其实不是真正的苏启云我是我是另外一个人啊唔……”
四周起了白雾,蒸汽袅袅,苏启云看不清身后文双立的脸,连五官轮廓也模糊着消失在一片水雾里,他喘息着,已是分不清身上的是水还是汗,只有耳边哗哗的水声以及文双立粗野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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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加仑偷偷的溜走了,这阵子它有些心绪不宁,觉得好像是病了,乌力吉那只丧心病狂傲娇的臭鹦鹉总在它脑子里闪啊闪的,烦躁!
听着楼上苏启云跟它“情敌”鸳鸯共浴,再看看楼下熊老爷子孤寡的背影,凶巴巴的乌力吉在他脑中又是一闪而过……
于是,黑加仑决定连夜飞回京山公园那栋房子去瞧瞧那家伙!
乌力吉很不好!
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的处于爆破状态中,像个充满敌意的刺猬,见谁扎谁!
大黄、中黄跟小黄全都躲它远远的,谁也不敢顶风作案,尤其不能在爸爸的面前提乌鸦提黑加仑!
善解人意的小黄鸡在文双立跟苏启云的房间里偷出一管润-滑-膏献宝似的拿给乌力吉,寻思让爸爸的屁股凉爽凉爽,结果好心没好报,被乌力吉凶残的一脚丫子给踢飞,叽里咕噜滚了几个跟头撞到桌子脚,生生摔掉了俩颗大门牙。
小黄桑心了,决定离家出走!
又于是,与风尘仆仆披星带月飞回来的黑加仑撞个正着,最后被大黑乌鸦拎小鸡似的给拎了回来。
呃……其实就是拎小鸡!
黑加仑在屋子里滑翔一圈,最后进了乌力吉的房间,那是一个人造热带雨林,全部用最环保最顶级的木材打造,而且沙粒与棕榈树都是从国外空运回来的。
乌力吉的地盘很凌乱,一地果实的壳子,它正常的时候从来不会把核桃、榛子、澳大利亚胡桃以及杏仁用它的喙敲开后不吃丢的到处都是的。
在瞧见乌力吉把它最珍爱的大椰子都给敲开摔在地上后,黑加仑有皱了皱眉,公主病又犯了吧???
落在沙粒上蹦跶着,特悠闲的晃到一颗棕榈树下,它偷偷在这里藏了蚯蚓跟蝗虫,故意招乌力吉咯应的。那个家伙忒爱干净,黑加仑觉着它就是瞎干净,闲的蛋疼而已!
根本没抱任何希望的挖树洞,乌力吉每次都会把它藏在它地盘的美食丢出去,这次也应该毫不例外的吧……
黑加仑瞪大了眼珠子,一脸的不可思议,什么鬼?怎么会这么多蚯蚓跟蝗虫????
目瞪口呆的黑加仑缓缓的仰起脖子往树上瞧,轻松加愉快的就在密集的棕榈叶子间瞧见了乌力吉的蓝屁股……
它趴在那儿干嘛?
怎么就露个腚给它看???
啪嗒——
一个小瓶子从树枝上掉下来摔在黑加仑的脚边,它低头一瞧,眼珠子亮了亮,那家伙什么意思?干嘛踹下一瓶润-滑-油来给它??
咚的一声,一颗胡桃砸到了黑加仑的脑袋上,哗啦啦,接着又掉下一把榛子粒,然后……许多乌力吉最爱吃的美食从棕榈树上掉下来,乌力吉那架势恨不得拿这些坚果埋了黑加仑。
“又犯病了又犯病了是不是?”黑加仑插着翅膀仰头冲树上趴着的乌力吉大吼。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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