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也禁不住老脸一红,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好歹一个大男人,也不能总是被何玉铭这么压着欺负啊,便故作生气地过去逮他:“我叫你嘴贫。”
何玉铭淡定地打完下一个单词,才一把抓住纪平澜伸来的手,作势要把他摁在床上。
纪平澜有些猝不及防,加上本来也是有心让着,居然就这么轻易地被摁倒了,看何玉铭得寸进尺地真要脱他衣服,纪平澜才急了:“别……会有人……”
何玉铭微笑着一挑眉毛:“那又怎么样?”
“不……不行!”被碰到了敏感部位的纪平澜身体一僵,以为他是要来真的,立刻面红耳赤地挣扎起来。
何玉铭被他失手一推,跌下床撞在了舱壁上,看到纪平澜一瞬间露出了后悔自责的表情,何玉铭勾起嘴角阴险地笑了:“长出息了呢,居然敢反抗?”
纪平澜耳朵都红了,弱声说:“这不能怪我……俗话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你有没有听说过下一句。”何玉铭阴笑道,“哪里有反抗,哪里就有镇压!”
被突袭的纪平澜发出短促的惊喘声,两人拳来脚住,在几平米的小舱室里打闹起来。
被安排在同一间舱室的文逸清正洗漱完毕,端着脸盆挂着毛巾走进来,他楞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用在他看来招招凶残的战术动作打斗,他还在用短路的大脑试图分辨这是在打架还是打情骂俏的时候,何玉铭已经成功地制服了纪平澜,对文逸清说:“不如你先出去看看星星思考一下人生吧,我们有些私事要谈。”
文逸清还能说什么呢?他只好僵直地退出去,趴在甲板栏杆上看着一颗星星都没有的乌黑夜空,吹着冷风无语问苍天。
作者有话要说:冒个泡泡表示我还活着………………
☆、脱困(三)
纪平澜又一次悲哀地验证了一个事实,他就算全力以赴大概也是打不过何玉铭的,何况他根本下不了重手。反正不管哪方面这辈子都翻身无望了,就算在床上可以压回来,那也不算什么本事,说到底还不都是何玉铭让着他的?
何玉铭发现刚亲热完的纪平澜就陷入了某种郁闷的情绪中,他疑惑地抱着纪平澜:“你怎么了,不高兴?”
看着何玉铭近在咫尺的脸,纪平澜轻叹了一口气,总不能说因为没你厉害所以我不高兴,跟何玉铭争强好胜有什么意思呢?
“没什么。”纪平澜生硬地转移话题,“你是怎么说服克里斯和威廉保密的?”
何玉铭也不追究:“无非就是忽悠,加上一点恐吓。”
“他们能信?”
“至少克里斯不信,但他是个聪明人,知道我不想让他知道真相,也知道他拿我没办法,所以他假装相信。”
“这样也好,反正你总是有办法的。”纪平澜也累了,声音带着睡意,何玉铭亲了亲他:“睡吧。”
“总觉得还有什么事忘了……”纪平澜打了个哈欠。
“明天再想,晚安。”
“嗯,晚安。”
……
三个小时后,值夜的水兵发现文逸清仍然坐在甲板上深沉地凝望着远方,心想这中国人可真奇怪啊。
几天后文逸清就要转乘另外一班开往美国本土的船离开了,因为何玉铭更早的时候就告诉过他,作为美国冒险救援的条件之一,他被“卖”给美国的生物实验室工作三年,文逸清别无选择,不得不答应了这个条件。
眼看分别在即,文逸清赶着过来跟何玉铭道别,这次分开以后他们应该就不会再见面了,文逸清想了几天才想明白,好像是因为他试图劝说何玉铭拯救人类于水火的缘故,何玉铭就不待见他了。
他觉得自己被讨厌得有点儿冤,但也只能笨拙地试图在这个伟大的造物面前挽回点儿印象。
何玉铭只是礼貌并且客套地回应了他的告别,无奈的文逸清只好渴望地看着他:“你还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吗?”
何玉铭沉吟数秒,对他说:“给你一个针对你个人的忠告吧。专心做你的学问,别参与政治,别站队,你会活得比较好。”
“为什么,我……我只是想让我生活的世界变得更好一些,这有什么不对吗?”文逸清感到委屈。
“理想是好的,但是你太天真了。”何玉铭说,“可以的话,以后留在美国吧。”
文逸清多少听进了何玉铭的话,当约定的时间到了以后,还继续在美国的实验室工作了一段时间,十年后,他的研究和学识都已经更上一层楼,心态上也更加自信和从容,他开始觉得外星人的话毕竟是站在无国界者的角度来说的,作为一个人类还是应该有自己的判断,于是他决定带着自己的知识回去报效祖国。
几十年后,每天的主要工作就是打扫厕所的他才终于明白何玉铭的忠告有多正确。
纪平澜在几天之内开足了眼界,毕竟他是第一次不是从书本和照片上,而是真正地亲眼见识了什么是现代战争。钢铁、石油和现代科技组成的战争机器让他着迷,但热血沸腾的同时,他也悲哀地认识到,和同盟国其它国家的军队比起来,他在国内所经历的战争简直连近现代都算不上。
一次他看到几个技师正在修理一座舰载高射炮,他驻足围观了一会儿,就收到了技师的邀请:“喜欢吗?你可以走近点看。”
纪平澜听懂了,他感谢地笑笑,近距离地观赏技师们熟练地拆卸这座兼具力量与机械感的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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