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所有女性直呼受不了,广告在网络上的偷跑,仅仅十分钟点击率便已过千万,之后的宣传海报更是遍布各大城市。众人皆言,宁休的复出也是来势汹汹,本来国内有其他演员隐隐已要冒头,宁休这么一回来,那些人又被压了回去。
随后宁休半年便宣布接了两部戏,且这次他拍戏再不像过去二十多年那样一点风声都不露,大大方方地接受探班,国内一众媒体也被这反常的宁休搞蒙了,但多点消息自是好的。整个下半年,宁休如同刚出道的年轻演员似的,他的名字始终占据着最热门的位置。
粉丝们隐隐觉得不对劲,但随后便抛到了脑后,能够知道自己喜爱的人的讯息,谁还在意那么多?
明雁做了一百个深蹲,又举了会儿哑铃,累得躺倒在地上直喘气,他平视看过去,肚子上依然有肉鼓着,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愿再看。十分钟后,他爬起来,踏上跑步机开始慢跑。再跑了半个多小时后,他实在跑不动了,关了跑步机,他人直接趴在了跑步机上。自从回来后,他休息了半个多月,调整好自身的情绪后便开始减肥。
他这么多年从来没胖过,相反一直很瘦,往常见女星们什么都不吃还觉残忍,还觉得女星们太过了,如今到他自己这儿,才明白减肥有多难。
尤其他之前太胖太胖了,还不能绝食减,不能减太快,否则已撑开的皮肤会皱巴巴的,十分丑陋。这个夏天是他度过的最痛苦的夏天,以前穷得吃不下饭的时候都比现在好。
趴了五分钟后他便坚持着爬起来,走到墙角,贴墙站,再站一个小时后,才能去吃根黄瓜,喝杯水。就是嚼着黄瓜的时候,他全身是汗地坐在地板上,左手拿黄瓜,右手拿着手机在看,看到了宁休的新广告,裸|露的后背出现时,他的嘴巴停了会儿,直到看完才又重新咀嚼。
他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才放下手机。
正好黄瓜也嚼完了,他缩着双腿,抱着自己膝盖,头埋在膝盖里,像只刚被浇了一盆冷水的大狗。
宁休在餐厅等人,右手拇指无意识地划着手机,屏幕上是明雁的微博,最后一次更新依然是两年前,下面评论数已经达到一百多万了,他依然没有出现。
“开会,来晚了。”
明思的声音响起,他回神,微微用手挡住手机,“我也刚到没多久。”
“遮什么呢,我都看到了。”
宁休笑了笑。
“菜点了吗?”
“点了。”
宁休点得早,刚说完服务员便过来上菜,明思冷眼看着均是明雁喜欢的菜,心里暗暗替宁休叹气。难得劝他:“既然没有联系我们,就说明他能够照顾好自己,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
“我知道。”宁休笑,但那笑连眼角都没到,看似在笑,实际却仿佛哭一样。
明思也知自己的安慰有多么无力,他自己都不会相信,但这个时候他们只能这样自我安慰,他拿起筷子,“吃吧。”
明雁留下字条走了之后,这半年来,明思与宁休的关系倒是缓和了不少,偶尔约着一起吃次饭。
“你最近曝光得是不是太频繁了?”明思问。
宁休低头没说话。
明思又叹气,他明白,宁休这是故意的,他怕明雁再次忘了他,才要选择这样铺天盖地出现的方式,他给宁休盛了碗汤,“我们也要照顾好自己,那样明明再回来的时候,也才会放心。”
宁休点头喝下了那碗汤,“辛蔓明年年初回国,我们到时办离婚。”
明思早就不怀疑宁休对明雁的情意,听了这话也只是点头。
随后两人安安静静地吃完了那顿饭,再没有多说一句,就像往常每次一起吃饭时那样。有时一起吃饭不是为了其他,而是因为他们有一个共同关心的话题——明雁,多聊一聊,仿佛明雁就还在身边了。
明雁何时归来,会不会归来,似乎已成一个永远没有结果的赌局。
宁休、明思等家人笃定了他一定会回来,笃定到恨不得把所有一切当做赌注,只要他回来。明雁的粉丝们也每天念叨着这些,念叨到后来已经没有人相信明雁会回来了,大家都以为他真的就已经静悄悄地退出了娱乐圈。
因此当明雁真的出现了的时候,大家却迷茫了,尤其明雁又是那样的出现方式。
明雁29岁那年的夏天,南安一年一度的音乐节照例吸引了无数年轻的男男女女,因音乐节以民谣、摇滚等独立乐队、歌手为主,来这里的参加音乐节的人们也与追星的粉丝们基本属于两个很少有重合的人群。
所以表演时,那个头一次live的名叫“恒”的乐队唱歌时,大家并未察觉到其他什么,毕竟名不经传,大家从未听说过,连出过什么歌都不知道,尤其这个乐队主唱是个女孩子,是个身高只有160公分的女孩子,是个声音十分清甜的女孩子,这和如今市面上大多是烟嗓子的女主唱完全不同。
虽然民谣适合这样的小嗓子发挥,但在他们第一首歌唱民谣时,尽管女孩子低头弹吉他的样子十分美丽,歌声也不错,但这样儿的在民谣圈里多了去了,所以这个舞台跟前的人还不是特别多。直到下一首鼓点突然加快,贝斯手吉他手们也纷纷参与其中,才渐渐有旁的人往这边过来,他们意识到这是首歌剧金属,纷纷不相信地望向那个小个子的女主唱,毕竟这样的歌种对声音的要求很高,声音需要很饱满才行,力与气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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