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ju今天特意喊他们出来自然是要招待点不一样的东西。
冬天是吃公蟹的好季节,尤其是壳满膏肥的大闸蟹。一只只洗涮干净浸透陈年花雕再加紫苏叶蒸了,酒是好酒,蟹是好蟹,端上来只消吸一口气便知其中滋味。
红艳艳的蟹壳甫一揭开,蒸得半凝固的黄白蟹膏满得都要溢出来。趁热气没散蘸碟子里的姜丝醋咬上一口,清甜可口,齿颊留香。
顾霖均忍笑看祁瑞跟一只蟹搏斗了许久才终于拆开壳子。
“你还是给我吧。”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把腮吃进去的顾霖均认命地从祁瑞手里接过那只被艰难分尸的大闸蟹。“腮不能吃。虽然这家店洗得挺干净也不能吃,要剔掉。这里掰开,看到了吗?”
手把手教会祁瑞怎样正确的肢解一只螃蟹后,祁瑞勉强吃完了手中的这只就不肯再动了。
“……味道怪怪的。”
他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音量低声说。
“回去让秋姨给你做宵夜。”
顾霖均也从不勉强他吃他不想吃的东西。哪怕这一桌大闸蟹光用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酒有点甜,我喜欢这个味道。”
桌上的酒是蒸蟹时用的陈年花雕酒,隔水温过后,色泽金黄近琥珀,口感微微粘稠,甜香和酒香绵延在唇齿间,不自觉就让人灌下许多。
顾霖均哭笑不得地看他喝了好几杯,喝到脸颊泛红。
那头熊哥就先一步喝得有点上头,端着杯子就来找顾霖均他们。
“lin,我这头有个不情之请。”
他指指坐在祁瑞身边安静埋头吃蟹的梁昕,又指指在托腮看祁瑞喝酒的顾霖均。
“干我们这行的,聚散离合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谁不都是为了个冠军努力往上爬,去哪里真的不是绝交的理由。”他说得极其诚恳。“你和sin这几年情分不容易,别为了点无关紧要的小事散了。”
有关sin和烈日千阳离开p,整件事究竟是谁对不起谁,网络上从不缺人来带节奏。
有指责他们两人是叛徒的。也有坚持他们只是在勇敢追寻自己梦想,和pnd剩下的几个人不过是道不同不相与谋的。更有怒骂pnd在八进四上的糟糕表现拖累sin和烈日千阳前途的。
无论哪一种说法,在真正的当事人和圈内人看来都是片面而偏激的。
顾霖均举起自己的杯子和熊哥碰了下。熊哥之所以称之为熊哥并不是因为他的年纪有多大,而是他的r,平素做人又是热心大哥做派。
“我有分寸。”
“分寸?”熊哥不高兴了。“你不会也信网上的那一套,觉得sin是叛徒吧?”
顾霖均笑了笑,只是在祁瑞看来这笑比哭还难看。
“sin和阿阳都是合同期满了自己决定不续约的,这我是知道的。”
“那就听我的,和sin好好握手言和。看看你们,坐一起吃饭招呼都不打一个,像什么样子?”
一大桌子人都在看这边,或多或少带了点八卦之心。顾霖均扫了眼梁昕,只见他还在吃第三只蟹,压根没把他和熊哥放在眼里。
“多大点事,是男人就别这么墨迹。”看顾霖均久久没什么动作,熊哥也虎下脸。“你说说,你和sin之间真要搞得这么深仇大恨不可吗?老队友去别的队就老死不相往来,圈子里要都跟你这样早乱套了,至于小心眼成这样?”
你什么也不明白。祁瑞抬眼看了熊哥一眼,再扫瞥过幸灾乐祸的梁昕,最终冷淡地绕过了这群他完全不能理解的家伙。
“不好意思。”他站起来。“基地里出了点事,喊我们快点回去。”
“什么事?就不能把话好好说了再走?”
祁瑞一脸歉意地望着熊哥,看上去不通人情世故又真挚得很。
“火灾。”
说完也不管愣在原地的顾霖均就往外走。
“基地真着火了?”
走在外面的路上,顾霖均伸手拦车。但毕竟正是交通高峰期,处处堵得水泄不通,哪有那么容易拦到车。所以两人一前一后,沿着来时的方向慢慢走,没一会儿就把刚吃饭那家店远远甩在身后。
正巧陈年花雕的酒劲上来了,饶是顾霖均也不由得有点飘飘然。
而祁瑞只会比他更糟。
“没。”
一直走在前面的祁瑞突然停了下来,使得顾霖均差点一头撞在他的背上。
“你这样骗他们,被拆穿了怎么办?”
pnd训练基地着火可不是什么小新闻,真要有点事肯定会闹得沸沸扬扬,是真是假到时候一查便知。虽然坐实“昔日黄金搭档决裂”对他没什么实质性的影响,但是他不希望祁瑞被直接搅入这堆破事。
“我是说,没被烧光。”祁瑞闷声说。由于站位问题,顾霖均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阿希把床单烧着了,何鸟叔叔正大发雷霆,发誓不让他戒烟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活该。”
拿出手机看了看,这事果然出现在pnd的主页上,还附上了两张杨卓希房间目前是何种惨状的照片:床上用具烧掉了大半,到处都是干粉灭火器留下的痕迹,墙壁上还有烟尘熏过的乌黑,显然短时间内都不能再住人。不过好在发现扑灭得及时没酿成更大的灾祸,才令人心有余悸的同时又暗自庆幸。
“你好像不太高兴。”等到顾霖均走上来,祁瑞继续往前。他们并肩而行。“我有没有撒谎骗他们很重要吗?”
“我不喜欢你跟梁昕扯上关系。”
“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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