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安诺已经起了要把这小子收为徒弟的心思,听俞知乐这么说,立马把他哥哥判定为“老古板”。
俞知乐三句话不离哥哥,看来他们兄弟的感情不错,要是让他那个所谓的哥哥知道了这件事,知道他这个弟弟跟他们这帮社会青年混在一起,八成也会拒绝的吧。
所以,当机立断地,吴安诺就决定,不能叫俞知乐把这件事告诉他的哥哥。
经过短暂的接触,吴安诺已经清楚了俞知乐的死穴在哪里,他郑重其事地道:
“小子,这事儿是咱们俩的赌约,最好别叫别人知道。三个月的时间,我把你带得能上场打球,你也能挣点儿钱,贴补一下家用,不是刚好?到那个时候,你再跟你哥说,你现在也能赚钱了,他肯定会为你这个弟弟骄傲的。你说对吧?”
就这样,俞知乐很成功地被忽悠瘸了。
哥哥,我一定会成为让你骄傲的人的!
在俞知乐握拳给自己打气的时候,没有想到,如果远在英国的俞良宴知道她居然阴错阳差地搭上了这么一条贼船,一定会哭笑不得的。
家里不缺你那两百块钱啊孩子!
决定要在俞良宴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好好努力的俞知乐,干脆地叫了吴安诺一声:
“师父!”
吴安诺还没来得及自我满足一下,俞知乐就慢悠悠地在自己师父的胸口上补上了一记刀:
“可是,师父你刚才说错了,你说过的是一个月要把我带出来打球的。”
吴安诺被狠狠地噎了一下,瞪了一圈周围幸灾乐祸状的队员,勉强对俞知乐挤出了个笑脸,无耻地岔开了话题:
“听好,你以后的名字就叫菜鸟了。”
俞知乐很不争气地被成功转移注意力:
“菜鸟?什么是菜鸟?”
吴安诺见她不再追问自己一个月还是三个月的事情,舒了一口气:
“就是新手,弱得谁都可以虐的小鸟。所以作为我的徒弟,你可要好好努力,别给师傅我丢人,一出去就被别人当菜鸟收拾了。明白么?”
俞知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说:
“那师父一个月还是三个月能把我带出来呢?”
吴安诺眼前一黑,萌生了想换个徒弟的念头。
这个徒弟实在是太不省心太不懂得给师父留面子了!
不得不说,吴安诺只能算是个业余选手,论专业眼光根本比不上漆真,他根本看不出来俞知乐的步法和速度有多碉堡,也判断不出俞知乐的动态视力有多好,只觉得,这只小菜鸟除了挥拍子的动作标准了一点儿、跑的速度快了一点儿,还有,学习能力强了一点儿,其他简直是一无所长。
但从另一个层面上来讲,吴安诺的长处,正是俞知乐的短板。
俞知乐缺少的就是练习,而在吴安诺手底下,有数不清的练习叫她去做。
从此,俞知乐就展开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练习。
吴安诺别的不说,这些年琢磨出来了不少队员训练的招数,既廉价又有效,比如说去爬山锻炼耐力,去个废弃的地下仓库吊个廉价沙袋练胳膊上的肌肉以及爆发力,或者说跳绳,必须在十五分钟训练时间里跳1500个,再有就是常规的往返跑变速跑之类的练习。
但是,在发现俞知乐怪力小子的本质,这些训练对她来说sy之后,吴安诺就放弃了在体力上考验她的打算。
后来,吴安诺要求俞知乐用正、反拍面依次连续颠球,等她练习得差不多了,还让她用球拍框边缘练习颠球,好不容易她才适应这样的训练,吴安诺又很快给她安排了双人的基础练习,让两个人用一把球拍,一人按照低→低→高的顺序颠球三次后,再把球拍交给同伴,同伴得在球落地之前接住,再颠球三次,以此类推。
起先,俞知乐因为手脚不协调,被弄得手忙脚乱,小包子脸成天都鼓着,闷闷不乐的。
而吴安诺也特别乐于看到这个小子吃瘪时的样子,还时常嘲讽他一句,怎么样,小菜鸟,服不服?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吴安诺渐渐地就发现,这孩子似乎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菜,倒是邪门得很。
☆、29.第29章 我的菜鸟徒弟
说她邪门,主要原因就是她对自己肌肉的控制能力太好了。
网球中有一句常用的话,紧绷是网球运动员的死亡之吻,如果一个网球运动员身体硬得跟块棺材板似的,那注定走不远,原因就是这样硬的身体,很容易受伤。
而俞知乐完全没有这种困扰,她的身体,软得跟瑜伽运动员似的。
小孩子的骨头软,这也没什么,毕竟就算人的身体再软,打球的时候不能把力道融入网球中,那也是白瞎。
然而,俞知乐在打球的时候,一拍子挥出去,有的时候还会震得吴安诺虎口麻一下。
吴安诺想不通这是个什么原理。
由于和吴安诺的约定,俞知乐很乖地没有把自己在外面拜了个师父的事儿告诉其他人,别说是俞良宴了,连漆真都不知道。
俞知乐这些日子以来,一直过着两头跑的生活,上午早早地跟着吴安诺这帮糙老爷们儿接受爷们儿的特训,下午就跑去专业的网球俱乐部,听漆真讲授专业的网球知识,接受更加科学的训练,晚上她就回到家里,放松兼上家教课,过得那叫一个充实。
这两套训练方法,一个简单粗暴,一个科学精细,一个接地气,一个高大上,俞知乐辗转在这两种完全不同的训练方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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