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数普遍非常可观,一般都要写个百万才能出成绩,但他坚持到了第二十万的时候就坑掉了。原因就是太寂寞又太辛苦了。
直到现在他想起来这部chù_nǚ作还有点心惊胆战的感觉,更别说其它的作品了。他有点欲哭无泪,现下的处境就是最佳诠释:当年叫你坑,叫你坑啊!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外面淅淅大雨,他睡不着,却紧闭着眼睛,生怕面前会出现什么恐怖的画面。
他是真的心底发凉了。
白修感到饥肠辘辘,突然觉得这一切可能是个梦,如果是的话倒也很合理,噩梦,谁的噩梦都是有根据的记录。唯有这个梦境非比寻常。他悄悄地睁开眼,茫然地想着……算了,还是不要考虑太多了。因为考虑得越多,便觉得越不真实了。
破庙的窗外闪过一道微弱的光,不像是闪电,那光芒异常黯淡。
白修睁着眼看了一会,正要闭上……
忽然,那光又在窗外出现了。又是一闪而过,正在眼角阖上前的刹那,吓得白修立马跳了起来,手颤颤巍巍地伸出去摇了摇身边的怜容,「呜……」
「怎么了?」怜容早已察觉了他的异动,却是不明所以,低声问道。
「有、有人…也许不是……不是人……站在外面。」
「别怕。」
怜容对鬼神之说自是不信的,见白修的害怕不像夸张,只好放软了声音先安慰着他,然后站起来去开了大门。如他所言,门外的确是站着一个人,却没有除了人以外的生物。怜容看着面前有些瑟瑟发抖的美少年,自然明白对方为什么迟迟不敢进来,可他既然引起了白修的注意,那就不好随便打发走了。
思及此,怜容微微一笑,侧身作辑,用回了自己比较拿手的语气,惯常的招呼中带着几分恰到好处,不轻又不重的尖酸刻薄。
「好久不见,你看起来过得不错。」
门外的落汤鸡沉默不语。
白修悄悄走了过来,到近处挪开了遮着眼睛的手。
他惊得脱口而出:「我擦?琼公子?」
「此时深更半夜,我想里面的人都在熟睡之中,虽在窗外几度徘徊,却不敢胡乱打扰……没想,还是惊扰了你们。」琼公子的湿头发依着脸颊,由于淋雨的关系,贴身的衣裳轻薄到近乎半透明,可怜兮兮,一身雪白,白修暗自了悟,难怪刚才将他走过去的影子看成了……
「这说的是什么话,就为这个理由,站在外面大半夜么?」白修赶忙让他进来,又叫怜容重新去生火给他烤干衣物,然后去将骤然惊醒的小男孩安抚下来。
「发生什么了?我的鸡腿还没烤好吗?」
「没什么,淼淼,睡去吧。」白修轻轻拍了拍小男孩的脸蛋,「就是有个朋友来挤一晚,反正我们明天也要离开。」
淼淼应了一声,想是尚未清醒,就趴回去重新睡下了。
在场的人都不约而同放低了声音。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琼公子身上还有些发抖,此时听怜容近似逼问的声音,却也说不出半个字来。那样子就像是个蒙难的白天鹅,任谁看了,都会于心不忍的,更何况对一个稍微具备同情心的人而言。
白修在旁边站了一会,忽然凑过去对怜容小声说道:「我记得内力好像可以烘干衣物的吧,你看他冷得这么厉害……」不肖他说,后面的怜容已经猜到,不由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却不料白修话头一转,笑嘻嘻地接口,「不如你教我怎么这样子运用内力吧?」
教他这么个笨瓜,还不得教到天荒地老去?
就算他俩情愿,眼下的形势也不容人。
怜容怒道:「我来动手就好。」
他的火气掩盖得相当好,面上只是淡淡地挑了挑眉,嘴边挂着僵硬的笑容。然则这句话的另一层涵义终究是被琼公子听出来了。后者慌忙摇了摇头。
「不必了……我…」琼公子咬唇,思索,「我不习惯生人触碰。」
「娇贵。」怜容哼了一声罢手。
白修满面茫然:「那好吧,我们还是回到最先的话题吧。琼公子,原谅我们需要打听个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会站在外面?」
「我被遣散了。」琼公子凄凄地说,「教主有一天外出回来,不知怎么触怒了。当晚便有好些个不老实的教众被处决了。其中还有一位长老……那时人人惶惶,教主他虽未曾伤及南苑的公子们,却一口下令要将我们各自遣离,再敢废话者,杀之。教主确实是这么说的,我担忧、又害怕极了,便跟其它公子一起收拾了东西逃出来,没曾想,临走前,他甚至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已经不错啦。
白修暗暗揉了揉眼睛,至少,这次琼公子下场没那么惨,算是他改动了剧情所带来的唯一正面效应吧。事实上,他现在已经后悔得要死了。他早就该意识到了,这一切根本不是自己能够摆平的,不是吗?无论这个世界的掌控者是谁,现在的他只是个卑微的蝼蚁,如同所有人一样。
「所以你就一通乱走,走到这里来啦?」怜容仰头,让旁人不知他是什么表情,
「我不知道我该去哪里……我什么都不会,什么也没有,若是干脆死了倒也好,反正无亲无故,可连我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琼公子有点语不成声,抬袖掩住了脸。
哇,这简直就是个活脱脱从琼瑶书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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