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炎“嗯”了一声,有些艰难的把身子往栅栏处挪了挪,左后坐起来侧靠在栅栏上。
冷寒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要哆嗦,两手摸上武炎的头发,脸庞,和身体。
武炎轻笑一声,“你难得对我主动一次,这栅栏真是碍事。”
冷寒却半晌发不出声音,他知道武炎在试图让气氛轻松一些,可他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武炎看到冷寒的脸色,忽然有些紧张,“你别难过……”
冷寒转过脸去,抹了一把脸,竟是湿的。
武炎想要伸手透过栅栏去安抚冷寒,却扯动了身上的伤,痛的他一咧嘴,“嘶……我没事呀,你别着急,你摸的地方都不对,你再摸摸,你再摸摸就知道我没事了。”
冷寒被武炎文不对题的话逗笑,“哪有人到处求别人摸自己的?”
武炎见冷寒转过脸来已是如常,稍稍放下了心,笑的有点无赖,“只给你摸,这是你特有的权利。”
“……你的头发?”冷寒问道,刚才摸过武炎的头发,惊觉武炎一头及腰长发竟被人生生剪了去,只剩齐下颚的长度。
在赵国,男子的头发像命一样宝贵,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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