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我和姐姐并非有意捉弄与你,只是看不惯你二人明明情意暗许却故意视而不见,尤其是你,伤了人家的心却还不自知。”
武炎自认为对冷寒绝没有秋莲所说的那种想法,不过冷寒是否对自己抱有那种不该有的心思,他就不得而知了。
他不知道,自己虽然在风月场上逢场作戏游刃有余,却实际对情爱没什么了解,至多只对一个萧然有过朦胧的好感,但那种好感是产于懵懂年华而架空于情/欲之上的,与浓情似火的爱恋好像又不太相同。
说不上心里抱着什么样的想法,武炎问道:“你今日不过才第一次见他,一时半刻怎能看出他对我有情有意?”
秋莲不答反问:“刚才近身时我探过你命脉,你的赤炼神功就要突破九重,据我所知,想要突破赤炼神功的最后一重是要通过双修之法的,你的体质性属纯阳,能助你神功大成的人必然要是体质属阴的男子,一方面这男子体内的阴中之阳可助涨你体内的纯阳之气,另一方面他体内属阴的真气可以镇定你的心脉,防止你因阳气暴涨而走火入魔。天下这般体质特殊的人我还没有见过几个,而恰巧你身边就有一个,恐怕和你双修的人就是他吧?”
“是又如何?”武炎不介意毒魁双子知道他与冷寒双修的事,也不介意秋莲擅自探他命脉,事实上如果不是他默许,秋莲也做不到。
秋莲再问:“你可否想过,要一个男子甘心雌伏他人身下是何其困难之事?他为何偏偏就做到?”
这个武炎却是当真没有想过,他对男人的索取好像从来都是天经地义,只要他要,男人就必须要给,他从来没有设身处地的为对方想过对方是否愿意。
见武炎不语,秋莲又道:“我与姐姐行走江湖阅人无数,什么样的眼神有情,什么样的眼神无意,这点还算看的清楚。即便与他无甚交谈,想看出他的心思,几个眼神足以。”
武炎似懂非懂,想起了男人时常会从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投射而来的视线,男人恐怕不知,其实他都感觉的到。好像稍稍想透了什么,心里竟有种淡淡的甜意蔓延开来。
武炎在其他方面沉稳老成,但在情爱方面却缺乏经验,并不很清楚自己心里的情绪究竟出自什么根源,但想到自己应是与正常人无异,被任何人追求爱慕而心有喜悦都是合理的,便没有再深究下去。
紫练这时候说道:“只是我刚才也探过他的命脉,他身体亏空的非常厉害,真气稀薄凌乱四窜,还有曾经脉逆行之象,恐怕阳寿大损,不是长命之人,你若还在意他的死活,就不要让他再催动真气运功动武,好好调养身子,也许还能多活个三两年。”
武炎略感意外,想到一直以来冷寒并没有显现过身体不适的迹象,也许是这次被契风俘虏,身体才遭受了重创,相信好好休养还是能够恢复的,并不会似紫练口中说的那么严重,嘴上却还是说道:“多谢姐姐提醒。”
紫练摇了摇头,仿佛也看出了武炎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多少,只说了句“珍惜身边的人罢”,便裙摆轻摇,出了客房大门。
秋莲别有用意的看了看床上昏睡的男人,又看了看武炎,最后说道“后会有期”,也跟着离开了。
武炎走到了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
男人的身上盖着他刚才在驿站商铺买来的干净布衣,脸上仍然染着不正常的红晕,英挺的眉微蹙着,即使是昏睡中也能感到他的身体不适,鬼使神差的,武炎伸出了手,落在了男人脸上。
☆、恍然错情
冷寒是在一阵剧烈的摇晃中醒来的,花了点功夫才意识到自己当下的处境。
他的眼前是武炎放大了的脸孔,他的少主正双臂撑在自己身体的上方,一双眼中映着自己的倒影,最要命的是,他们二人的下身连接在一起,他感受到的摇晃,正是武炎在他体内的律动。
“别动。”武炎命令道。
冷寒刚醒来时有片刻的失神,竟是令他心中顿生一阵怜惜,但男人一看清自己所处的情景便急于要抽身,让他又有些恼怒。
冷寒忍住心下的大骇,怎么也回想不起自己是如何不明不白的被武炎抱了,而前一刻还在房里的毒魁双子现在也不见了踪影,担心是自己体内淫/毒发作,脑子断了片儿,对武炎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正想请罪:“少主,属下……”
武炎把话接过来,“你体内余毒未解,不能再耽搁了,毒魁双子解不了你的毒,你身上的‘灼魂’只有男人能解。”
冷寒面色尴尬,武炎这么说,他不再多问什么,不论武炎是否是为了解毒才抱他,武炎的意思他都无法忤逆。
只是这次武炎的行为与往常不同,从来都是喜欢从背后进入的人,这回却从正面抱了他,武炎近距离直视过来的目光令他觉得极不自在,只答了声“是”便将头侧向了一边,躲避开武炎的视线。
武炎看到男人的窘色竟有些惊喜,练过玄冰诀的身体,一旦情/欲被激发,会周身散发出淡淡的银辉,情状妙不可言,白到透明的肌肤此时又因“灼魂”的关系染上了红晕,平添了一抹色彩,极具□□意味。
他看着身下的人明明已经被情/欲折磨的气息都紊乱了,居然脸上还是强作一板正经的神色,却不知道体内炙热的温度和微微颤抖的身体早就出卖了他。
冷寒在床上的生涩他是习惯了的,无论他抱了男人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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