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贺羽直的大腿颤了一下,想要合拢,却被柴翼按住。
“是不是很舒服?”柴翼套弄了两下贺羽直的分身后,开始用手指抠弄那正在往外溢出前列腺的铃口。
“嗯嗯……啊啊……”把不知道可以放在哪里的手抱在胸前,贺羽直整个人都绷紧了,努力地把腰往上抬起。
柴翼嗤笑一声:“真够色的,自己开始摇屁股了。”说着,他把贺羽直右侧的大腿往上一拉——光是分开两边不够看清躲在后面的菊穴。然后他就看见了不时收缩着的后穴口。
小小的菊穴无需刻意触摸也能看出它的紧致,穴口更是毫无异色沾染,但是敏感如柴翼,他很快发现了穴口尚未褪去的潮红。想必是信二之前不仅教了贺羽直在xìng_ài中让自己舒服以及让对方舒服的技巧,还教了他两名男性间xìng_ài时必要的礼节,也就是事前清理。
一想到在他之前,有什么别的东西先进去过,柴翼又开始不爽起来,手上的动作也愈发粗重,几乎是强行就往里面塞入了一根手指,里面理所当然的还保留了清理过后的一丝湿润。
在摄影机的面前柴翼自然是不能质问贺羽直一些不该问的问题,但他敏锐地发现在他手指插入的时候,贺羽直的叫声中并没有代表难受的意思,柔软的褶皱还一缩一缩地夹弄着闯入的异物。
柴翼目光一黯,当即往里塞入第二根手指。指节部分过于粗大,让贺羽直不由往后缩了缩,可是分身被人用手指圈住了冠状沟的感觉更让他无法忍受,只能乖乖地把后穴送上门去。
修剪过的指甲在穴内抠挖着,湿软温热的内壁微微蠕动,小口吮吸着柴翼的手指。如果现在进入的是自己的下身的话……柴翼被自己的想象搞得头皮一麻,差点就要丢人现眼。暗自咋了下嘴,他又将另一只手的食指伸入了菊穴中。
“呜呜……”贺羽直又开始想躲了,穴肉被拉扯的感觉已经刺激到了痛觉的神经,加上初次开拓后穴的恐惧感,让他挺翘的分身迅速软倒下来,软趴趴地躺在耻骨上方。只是,菊穴虽然不断收缩着抗拒手指的入侵,但在手指的强势下,还是一点一点放松了开去,被柴翼找到机会,又往里塞入一指。
到底是已经被清理的程序扩张过的部位,即便再怎么有疼痛的感觉,好像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不过其中也许还有贺羽直本身天赋异禀的关系,当柴翼用四只手指从两边将窄小的菊穴向外拉开的时候,贺羽直竟是抖着大腿呜咽一声,从花穴中滴出一些明显与润滑液不同的水流,倒灌进露出黑漆漆洞口的菊穴中。错乱的亢奋让贺羽直忍不住小幅度摆动,随着扣在穴口的手指因为他的动作拉得更开,甜蜜的波纹从下身扩散开来,介于痛与爽之间的感觉不断撞击着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真性急啊……”柴翼冷笑一声,将那些液体涂抹在后穴的肉壁上,一边涂一边寻找着什么。
指尖在穴内四处摸索,这里按按那里戳戳,很快就找到了与别处不同的地方。
第一次被触碰那里的时候,贺羽直愣了一下才回味过来像是被打开开关一般的甜美是来自于自己身体的那处,而当柴翼第二次触摸到那一点时,有了经验的身体这才露出适当的反应,整个人猛地一震,口中溢出难耐的声音。
贺羽直不可置信地往下看去,只见柴翼已经摸准了他的前列腺,二话不说就用手指拼命抠弄起来。
“啊啊……那里……不行,啊啊啊……放开嗯……”贺羽直的身体弹了起来,双腿胡乱挥舞了两下就被柴翼抓住,被迫将脆弱的前列腺禁锢在快感的源头。
迷蒙间,他低头看着原本以为遥不可及的那人。自己已经浑身赤裸,羽蛇大人却是一件衣服都没有脱下,不过,自己正因为快感狂乱,羽蛇大人似乎脸上也难掩yù_wàng。他分不清对方此时此刻的一切是不是为了拍摄工作而展现出来的演技,但即便是片刻的交缠与温柔都让他十分满足。
“啊、啊……啊……”在快要登顶时,脑中一片空白的贺羽直望着偶像,忍不住唤了他一声,“……羽蛇大人……”
别说影片中除非剧情需要都会禁止演员喊出对方的名字,“羽蛇大人”本身就是柴翼的外号,连艺名都算不上,一时间几个围观的工作人员都愣住了,包括正坐在旁边帮忙制作jīng_yè的信二也停下了手里的搅拌棒。
好在片子会进行剪辑,这段剪掉也就罢了,刚刚想出对策的中山先生却听到柴翼开口道:“……是翼。叫我翼。”
工作人员们开始骚动起来,看着两个人的气氛越来越奇怪,也越来越顾不上拍摄中的机器,中山先生立刻示意旁边的助手举起提示牌,让演绎中的两个人换个姿势。
柴翼话一出口也察觉到自己的异常,正好看到提示牌,便生生顿住了要送贺羽直上高潮的动作,拉着他的脚踝把人拖到床沿,然后用手托起他的脖子,把他的脸按在自己撑起小帐篷的下体处。
脑袋一团浆糊的贺羽直从善如流地拉开他的拉链,将炽热的硬物从里面掏了出来。巨大的ròu_bàng在贺羽直的手中跳了一下,被这根狗尾巴草引诱的“猫咪”就情不自禁地扑了上去,用嘴含住它。
柴翼把贺羽直后脑的头发抓紧又放开,被细细舔舐的下体传来甜腻的电流。贺羽直kǒu_jiāo的技巧在信二的指导下也有所提升,只不过还是十分生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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