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得寸进尺地勒紧手臂,两人从下腹到胸口契合得毫无罅隙,导致身体的每一丝变化都可以轻易被对方察觉。
黎焕脸颊涨红,被舔得浑身发软,下面某物早就有了感觉,硬邦邦地顶在对方腹部,搂得越紧压迫就越严重。
那种酥麻而又微带痒意的感觉持续刺激着身体最为敏感的器官,折磨得人销魂欲死,黎焕双腿死死夹住刑羿腰胯,防止持续摩擦会忍不住射出来,感觉再这么下去自己一定会被这混蛋玩死!
这他妈根本不是要吸血,明显是赤裸裸的挑逗啊!
感觉到怀里的人开始失控颤抖,伏在少年肩窝一本正经舔舐的降妖师先生兀自停下,他垂眸凝视对方颈侧被吮吸得充血浮肿的细腻肌肤,那处泛起诱人色泽的吻痕还挂着齿印,像是精细白瓷胎体表面落上的一枚带血朱砂。
这世上越是漂亮的东西就越容易勾引起雄性生物天生的侵占欲,刑羿专注的眸光暗了暗,他忍不住去幻想,幻想那脆弱的脖颈被撕咬得血肉模糊、鲜血迸溅的模样——舌尖难耐扫过干燥的唇缝,这种事光是想,就叫人控制不住的兴奋啊!
注意的对方动作停下,黎焕勉强支起身体,两人目光相遇。也不知是自控力太好还是掩饰得太精明,男人幽暗的瞳仁平静无波,犹如最深最冷的潭水,只此一眼,便能看透穿肉身,封冻住与之对视之人的三魂七魄。
还真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眼睫垂下,遮掩住那双泛起妖光、血色微茫的瞳,黎焕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弧度,他微微倾斜重心,让胯间在男人胀硬滚烫的器官上狠狠碾过,然后又若无其事地抬起头,平平看向那人瞬间染上讶异的眼睛。
刑羿:“……”
遇上妖孽了。
那是向来从容淡定的降妖师先生脑中剩下的唯一念头。
顷刻间,一左一右两道引线抽出,分别缠绕上黎焕手腕,引导他环过刑羿脖颈,以一种投怀送抱的姿势紧贴上去。
好歹接触过一个多月了,黎焕早就料到会是这种单方面控制的小把戏,眼下中招不仅不拒绝反倒还十分主动地收紧手臂,他埋首伏在男人耳侧,非常暧昧地吹着气道:“刑羿,你真无耻。”
刑羿眸底带笑,大手撩起黎焕睡衣下摆大肆抚摸上光裸的脊背,将那具削瘦的身体用力按进怀里,然后才淡淡开口:“在我看来,妖对降妖师的评价应该远远不止‘无耻’这一个词才对吧?”
“你也知道自己是降妖师?”黎焕眉梢微挑,冷笑着勾起嘴角,“那请问身为阶下囚的降妖师先生,猥亵囚禁你的妖,对你来说到底有什么好处啊?”
刑羿闻言瞬间静了,沉默半响,他一脸平静地侧过头,在黎焕耳边耳语道:“我发现看你兴奋发抖的模样,比亲手猎捕你更让我觉得满足,这个理由怎么样?”
黎焕:“……”
某人无言以对,朝天翻了个白眼,嘟哝道:“流氓。”
刑羿淡淡“嗯”了一声,大方收下第二个评价,似笑非笑道:“这一点我不否认,不过你也太敏感了,从我无意识做这种事的时候开始,你似乎每次都——”
这话说得将完未完,特意断在了别有深意的地方,刑羿垂眸一瞥某人睡裤隆起的胯间,再一抬眼,两人对视,降妖师先生露出了这一个多月以来终于能称得上是笑的表情。
黎焕:“……”
黎焕先是被这个笑容惊艳了一下,但反应过来对方意思以后立马尴尬得想死,心说自己一定是吃错药了才想着要把这种东西放出去!
“咳——!”某人清清嗓子,打算把眼下歪到西伯利亚的话题稍微往健康向上的方向引导一下,于是道:“师兄是顾及你身份才把你关起来的,经过今晚的事,老师也明白你现在身份特殊,如果硬要划分你本身也应该是被降妖师协会追猎的妖怪,而且还是相当稀有的四灵朱雀,以这个身份再想回去应该是不容易的。”
刑羿不置可否,没有说话。
黎焕当他是默认了,继续道:“今后有什么打算?”
刑羿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说:“九尾妖狐既然已经知道我体内有一缕朱雀魂,而且还跟青龙重烨有关,我想我今后的打算恐怕不是自己能决定得了的吧?”
黎焕点头:“你有这种自觉性我就能少说很多废话。”
刑羿:“……”
“彼岸茶舍不养闲人,留下来就要成为老师的猎手,为老师做事。”黎焕稍微动了动,好让自己看上去更像是在进行一场严肃的谈话而不是挑逗调情,无奈两人距离实在太近了,即使不开口也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黎焕感觉脸颊又有发烫的趋势,赶紧移开目光深深缓了口气,正色道:“刑羿,我知道你做了很多年的降妖师,这种立场转变对你来说不容易,可我们暂时不提明面上降妖师与妖的对立问题,单说重烨有机会在你体内植入一缕妖魂这事,你觉得这些年来,协会高层会一点没察觉你有问题?”
此话一出,刑羿旋即怔住,过了几秒,才沉声道:“我不清楚,坦白的说我自己从来没有发现过那东西的存在,也没有被植入妖魂的相关记忆。我第一次有所察觉还是在追踪傲因路上感应到了你的存在,因为血液残留下来的气味,我身上出现了疑似血瘾的症状,不过即便是那样,我也没料到原因竟然是自己被人为改造成了妖。”
“朱雀与青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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