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阿常虽是粗人,对阿念却是万分细致,一来二去,琢磨出了门道。阿念也就渐渐食髓知味。二年来,二人生活中相互照应,床事契合,不是夫妻,却胜似夫妻了。
阿常翻身,躺到阿念身侧。胳膊叫阿念的脑袋枕著,将他圈在怀中。阿常怕阿念不会说话,落得寂寞,故二人独处时总说些玩笑话逗他开心。二人卿卿哝哝依偎著,一人负责说,一人负责笑。不多久,阿常刮刮阿念的鼻子,笑道,“既是做那事时才发的了声,那再来一回罢。”
抬头将烛火一吹,房中呼地暗了。阿常翻身过来将阿常压住,借月光凝视阿念双目,沈声道,“想听你喊哥。”
阿念心中一动,几乎要红了眼睛。心说我何曾不想喊你一声哥。他搂住阿常脖子,二人用力亲吻,呼吸交叠,四肢相缠。一条旧棉被掩盖一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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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一,阿常将平日省的几个碎银一包,牵著阿念上街买好吃的。沿街炮仗劈劈啪啪,满地红纸揉碎在雪地里,好似踩碎了一地的红樱桃。
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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