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泪痕,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楚,还因为张嘴太久喉咙感到十分干涩,就连伊斯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都没有记忆。
空气中还飘盪着那种浓浓的情慾气味,他可以从腿间那冰凉的感觉察觉伊斯至少已经离开了一段时间,但双腿却还在微微颤抖。就连动下手指都像有千斤重量压在上面难以动弹,在这种状况下李暮晨还是抬起疲惫笨重的手,遮住自己的脸开始无声地痛哭起来。刚刚那场高潮彻底击碎了他的尊严,让李暮晨觉得自己真的完全变成了对方嘴裡的雌性。
其实平心而论,伊斯对李暮晨并不算差。相反地,因为把他当作自己专属雌性,李暮晨的日子过得比穿过来之后的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好。吃得好穿得好,除了在伊斯需要的时候张开双腿就能得到物质上的享受。可是就是这样才让他觉得屈辱,就像他是一个靠出卖身体换取生活物资的妓女。
他的身体已经熟悉与男人xìng_jiāo时得到的快感,不管是哪个穴只要让ròu_bàng插进去他都能达到高潮。他的生活就像个被关在笼子的鸟儿,李暮晨有预感,这么下去他总有一天会失去自我,自己拉开自己腿让伊斯上他。斯德哥尔摩症状……李暮晨从来没想过他有一天会去思考这种过去从来只当是女性才会产生的心理疾病,他害怕这样的结果,可是他从两个月前那次短暂的逃跑后,再也不敢做出同样的事。他相信伊斯绝对能做出将他干死在床上这件事,甚至是后面威胁的那句要是再跑就在全村的人面前上他。
他闷闷哭了一会,就重新打起精神。
李暮晨缓慢地从床上起身,溼透的黑髮披垂下来,因为一直没剪所以他现在头髮已经长到肩膀,髮丝贴在额头与后颈上十分难受。全身上下到处都是伊斯留下的痕迹,两条腿被拉开得幅度太大,腿根处隐隐有些酸痛。两处肉穴虽然被操得无法合拢,但李暮晨知道只要休息个半天就会回復原状。
或许是习惯了这样子的生活,他身体并没有真正受到伤害。
李暮晨不知道从他被伊斯破身后,他身上那种隐藏的雌性气味已经完全散发出来,要不是村庄裡有伊斯压着,恐怕早有人蠢蠢欲动试图对他出手。
这世界没有自保及反抗能力的雌性,只能养在家裡作为孕育子嗣的工具,所以伊斯才会严禁他出门。
抿着嘴,李暮晨找出放在一边的毛巾,浸入一直摆放在一边的水桶内。桶内热水应该是伊斯留下来的,只是现在水温已经变温甚至有点凉,但对李暮晨而言,只要有水能将自己弄干净就好。
这世界可没有过去那种方便的自来水系统,伊斯又不准李暮晨一个人去河边洗澡——就算那条河离这间房子几乎只有20公尺远,但要去的话一定要在伊斯在的时候。所以李暮晨现在只能暂时清洁一下外侧皮肤部份,要等伊斯回来才能去河边彻底洗干净。
他手上用力擦洗着自己身体脑袋却是放空状态,所以没有即时察觉已经有人大大方方地闯进他家裡。
从第一次交媾之后伊斯却没有把李暮晨带回自己住处,而是有大半的时间自己住过来。李暮晨居住的房子距离森林外围很近,方便他进去狩猎并存放猎物,伊斯后来直接就拿这裡当中继站用。大概是过去二十年来的习惯性思考,所以李暮晨一直把家当作可以安心的地方,却没认清到这世界并不是如他过去一般和平理性。当他听到侵入者交谈的声音时,已经来不及反应。
「哎呀,洸,你看这傢伙真的有雌性气味耶。」
「外表同时具有雄性跟雌性特征吗?这倒是稀奇的异人。」
两名具有同样外表的少年站在房间门口,对着李暮晨指指点点,在注意到李暮晨发现他们存在后,还露出同样灿烂的笑容。
那两名少年年纪看起来约莫才十六、七岁,但自从知道伊斯那二十几岁的外表却已经活了七十岁后,李暮晨再也不轻易这世界的人类显露出的外表下年龄判断。
两名少年露出在外袍外的皮肤很白,长相是属于那种会受女性喜爱的可爱,头髮色泽是如同阳光般的灿金,外表上唯一差别只有一个人眼瞳是绿色,而另一人是苍蓝色而已。而现在两个人都盯着李暮晨看,眼睛骨溜溜灵活转着不知道在考虑什么,这让李暮晨警惕心更甚。
「你们是谁?」他后退了一步,考虑着要不要就这么衝过少年身体间那窄缝,可是疲倦的身体还无法自由支配。
「我是炘哦,可爱的异人。」那名有着绿色眼瞳的少年对着李暮晨眨眨眼,声音裡带着欢快。
「我是洸。」另一名少年只是简单几个字交代自己名字。
但就算少年们回答了李暮晨的问题,但却一点也无法打消李暮晨心中的不安,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希望伊斯早点回来过。他从没在村裡见过这俩个人,所以应该是从外面来的,如果只是为了补充粮食跟水,没必要跑到他这偏远的地方来。
两名少年像是没注意到李暮晨的警戒,自顾自地走近了他。那两人身上穿着的黑袍包裹住了大部分身体,移动时竟然连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真讨厌,都是爬虫类的气味。」炘凑近李暮晨身边闻了闻后,嘟着嘴对洸抱怨。
「没关係,等会盖掉就好了。」洸安抚自己兄弟,眼睛倒是没有离开过李暮晨的身体。
「……你们别过来,这裡是我家,快点滚出去。」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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