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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朗有些闪烁的回避我的眼睛,说道:“我很好啊!没事的,只是最近不怎么用拐杖走路,腿有些不太适应有些酸痛而已。”
是吗?我可不会相信他这样的说辞的,越是这样就越代表他有问题有事情,只是不想或者不愿意告诉我罢了。于是我直接说:“覃朗,如果你不愿意告诉我,我这就去看守所要曲敏老实交代出来。你从那天见过她之后就一直不太对劲,到底你们说了些什么,不能告诉我没关系,但是如果她再要为难你,要你做些什么事情,你也不告诉我打算自己解决的话,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什么事情不能我们一起解决的呢?”
覃朗的身体微微一震,垂着头,低声说道:“雷令阳,这件事情我想自己解决,好么?并不是不信任你,也不是没想到你的感受,我只是想亲手在我跟梁震的事情上做个了结。”
哎,我长叹一声,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能继续说啥?不过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总会知道的,到时候我再出手帮忙希望也不算太迟吧。
第二天我们一起送老雷家的长辈们回京城,老爸、雷展鹏和邵冼武因为工作的关系,在解救出覃朗又揍了我一顿解气之后,他们就先回京城去了,到底家里还有两个刚一岁多点的孩子要照顾,雷展鹏还是有些不放心。爷爷奶奶和老妈就留下来一直陪着我等待覃朗的康复,这会也总算是要回京城了,不过离着过年也只剩三个来月的时间,而且今年肯定是全部都回京城过年的,所以也不用四老们惦记太久就会又见到我们。奶奶和老妈在机场拉着覃朗左叮嘱右嘱咐的,久久不肯离开。爷爷杵着拐杖挑眉看着我,鼻子里偶尔还哼哼两声,似乎对我的怒气还没彻底消除咯。
我硬着头皮凑过去,跟爷爷说:“爷爷,您就消消气,这不最多还有三个来月我就带着覃朗回京城过年,今年我在队里表现不错的,攒下的假期也挺多,回头我们好好的在家里住一段时间陪着您和奶奶,成不?”
爷爷哼一声,不悦地说:“合着要你们回家过年,还得看我消气不消气咯,如果我不消气你就不带着小朗回家过年咯,是吧?”
我立马很狗腿般的笑道:“肯定不能啊!怎么都得回家过年,而且今年过年的时候,我还有件大事需要爷爷您的帮忙呢,没您帮忙,我这大事儿肯定不成功,所以爷爷啊,您一定会帮我的哦!”
“说说看,如果能让本大爷高兴了,那就帮帮你,否则小朗可以进家门,你么……”爷爷斜斜地眯我一眼。
于是我赶紧的,凑在爷爷耳朵边上把我的某项惊喜计划大致的跟爷爷老实的交代一番,果然爷爷一双老花眼都能闪出非常赞同的眼神来,笑眯眯地拍着我的肩膀说:“嗯,这才是我老雷家的儿子!这计划不错,我回头跟老太婆和你爹妈你哥还有小武一起琢磨琢磨,你要是把这事儿给老子办砸了,你也就不用进老雷家的门儿了。”
我顺手扶着爷爷,跟在奶奶他们身后往闸口走去,一边说道:“那不能办砸了啊!这点儿您还不信我么,我雷令阳看中的啥时候能脱出手过!只要老雷家长辈们支持我,我肯定把人给光明正大的娶回来。”
送走长辈们之后,我和覃朗回简玉竹的家收拾行李,晚一天的飞机回深江市。然而等我到深江市还没三天,我就知道了到底是什么事情让覃朗那么的忐忑不安——曲敏手上有当初陈军拍摄的梁震和覃朗醉酒后的视屏。原来之前一直在找却在梁震那边没找到的东西,是在曲敏手上,并且曲敏还很有预见性的藏了起来。我之所以知道这个事情还是凌耀炀告诉我的,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如何打听出来的,不过目前来看,覃朗应该是被曲敏以视频为条件而相要挟了。
晚上回家的时候,覃朗已经和保姆阿姨做好的晚饭,虽然最近这两天覃朗看上去状态好了不少,但是他表现出来的更像是只给我看比较好的一面,至少昨天半夜我突然醒来的时候,覃朗不在我身边,等我出门去找他,他却从客厅走过来只说睡得有有些口渴起身喝点水。他不知道他眼睛底下那浓浓的黑眼圈早都出卖了他,这几天怕是都没睡好过。
这才刚从医院出来没多久时间,明明是需要更好的休息,他却显得万分憔悴。凌耀炀跟我说暂时别让覃朗知道,他在暗中调查当年那个视频到底在谁手上保管着,可有复制出来的存本之类的事情。我突然觉得,在覃朗的事情上,我基本上算是个废人。对于这个认知,我也顾不上是不是还在吃饭的时候,放下碗筷我就很不客气的直接甩了自己一巴掌,引来覃朗的惊呼声。
“雷令阳,你发什么疯呢?”他放下碗筷凑过来看着被我自己打得发红的脸庞。
仿佛下定决心一般,我对覃朗说:“视频的事情我去解决,曲敏跟你说了什么,要挟你什么,你统统不要管,或者明天我去总队长那边给你请个半年的长假,你和阿姨先回京城军区大院里修养,好吗?”
覃朗瞬间睁大眼睛,然后垂头道:“你都知道了!我是想自己解决的,我一定能找到他们藏起来的视频资料。”
我揽过他的肩头,说:“可是你找不到啊!在网络上或者任何一个云盘里,或许你都有办法弄出来。但是这东西有可能根本不在网络上,你要怎么找?当年这件事的在场人里,两个死了。你自己都不知道当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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