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尧永感觉到任越终于把ròu_bàng从喉咙里抽出到嘴边的时候,还没松下一口气,就被任越狠狠地顶撞了回来,guī_tóu和茎身都飞快地滑蹭过炙热的口腔和柔软的舌头,重新操进了喉咙处。
“唔……!?”
任越已经不打算保持理智了,无视尧永试图推开自己的手……反正因为姿势原因不好使劲儿,尧永也推不开。他一返刚才只在喉咙里戳弄的行为,真的把嘴当成了肉穴一样,抓着尧永的后脑勺将yīn_jīng反复地大开大合操了起来。每一下都把ròu_bàng几乎抽出嘴里,将前列腺炎混合着唾液带到嘴唇边,不断地流出来,已经把尧永的衣边儿都沾湿了。再狠狠地操回去直入最深处,尧永几乎产生了自己要被直接从嘴巴操进食管儿一直到胃里去的错觉。
尧永整个人都被插得有点儿懵,他当然知道任越这是“性”起了!因为他以前和女人的时候也这样过!但是那时候他是操的那一方而不是被操的这个……!现在换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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