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至少她还活着。”朗宁拍拍他的肩膀,示意阮奇出去。“现在谈谈我们的事情吧!”
楼上的秦岭和朗都闭上了房门,“你怎么来了?这里不太平。我送你走!”朗都拿出口袋里的电话就要叫人。
“不要!是朗宁抓我来的。此时你不要和他硬碰硬。”秦岭抓过他的手机拆开,取出里面的跟监器,又塞回了郎都的手中。
朗都瞪着桌子上的像一个指甲片一样的跟监器,眼睛里闪动这不可思议,“是哥哥?”
秦岭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说了一个毫无关联的事情。“你来这里看见玲姨了吗?”
“没有。我可以肯定她不在这里。”朗都知道自己已经被监控了,可这个人是哥哥还是爸爸?秦岭推过来一张纸,上面赫然写着“哥哥。”
郎都有些诧异,他用拳头锤锤自己的心,看见秦岭点点头,示意他猜对了。不过,又推过来一张纸,上面写着:已经不是秘密了,程远航叛变了。
朗都穿上防寒服,也把秦岭包裹的严严实实。“我先带你出去,这里太危险。”两人还没有出大厅,秦岭就扑哧一笑,迎面而来的是阮奇。
秦岭知道这次又是阮奇跟监自己,自己是没有逃脱的可能了,她慢慢地从朗都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带着调侃笑意,“阮奇哥哥,你很精彩吗?!”
“哼!”回答的是一声冷哼,造成这种局面的就是这个死丫头!“唉?我记得我没有在你的脸上留伤,你这幅油彩是宁少画的?”秦岭还是不知死活的挑逗他的神经。
“让开!”朗都小小年纪气势不小,但是没有喝退阮奇,他只听朗宁的话。朗都的手缓缓竖起,阮奇的身后冒出了两个贴身暗卫,他们用枪抵着阮奇的脑袋,逼退了阮奇。
“绑了!”朗都连正脸都没有给他,直接拉着秦岭出了门,两个暗卫手脚麻利地捆好他,顺手塞进了门后,转身跟上了朗都的脚步。
一双手打开了门,阮奇立刻躬身出来,脚往上一蹭,绳索应声而断。“主子,要跟吗?”
朗宁慢慢地摇摇头,“不要,程远航跟了。我们现在去煤坑,看看爸爸想干什么。”
煤坑里的黑暗
秦岭和朗都很快地远离了别墅,朗都一路直奔列城火车站而去,依着他的想法,把秦岭直接送到北京才安全,可是,“朗都,我不能走,玲姨还在这里呢!”秦岭使劲地抽回了自己的手,眼睛直盯着脸色激动的发红的朗都说。
朗都咬了咬唇,默然了片刻,他抬起头,“这样好不好,玲姨我来救,你先走。”
“不好!我不想你和阮先生对上,本来你哥哥就对你忌惮几分,如果因为我的事情让你失去了阮先生的保护,不,我不能走!”秦岭光想着即将发生的事情就感到可怕,朗宁什么人她很清楚,这次如此轻易地出来,说不是朗宁放水,鬼都不信!
两个人谁也劝不了谁,僵持了一会儿,秦岭坚持不住了。“好弟弟,我想先去看看玲姨,你先回吧!”
朗都挑起眉头,唇边勾起了笑,“好弟弟?哼哼!现在知道我好了?玲姨对于我来说是第二个妈妈,别想抛下我!”
秦岭垂下头,她很无奈,她可以预见朗宁就像一个钓鱼的人,先看着水里的鱼儿为了一点饲料争个你死我活,然后不用钩子直接撒网,一网打尽!
“不要担心,哥哥再怎么样也不会杀我,只是最近泰国的本家发生了一些事情让他失去了冷静,等他想明白就会好了。”朗都拉着秦岭上了一辆山地越野车,“现在,我们一起去看看玲姨,如果可能的话,希望可以静悄悄地带出她。”
“天真!”秦岭啐了一口,使劲地揉揉朗都的脸,“安全最重要,阮先生因为你的关系不会杀玲姨,可没有说不折磨她,所以要冷静行事!”“知道了,啰嗦老太婆!”朗都救回了自己的脸,指示自己的手下前面带路,毕竟雪地难行,还都是山路。
程远航远远地跟着,秦岭有所察觉,看了一眼朗都,“让他跟?”
“不让还能怎么样?不过,我很好奇你把我手机里的跟监器放到哪里了?”朗都也无可奈何,他摆弄着手机,看着秦岭给他装上了一个新的定位仪。
“原来的我塞在阮奇的身上了,这个是和我的相同讯号的,我们现在是一条命!”秦岭用手托起自己脖颈之中的水晶花,示意这是终端,绝对不会丢失数据的。
又回到了列城的森林,昨夜又降了一场雪,掩盖了满地的血迹。秦岭默然的呆立在树下,仿佛看见了大林,林毅,莫莹莹,江晨,陈处长他们,当然也有程远航!闭了闭眼,秦岭从怀中取出一个扁酒壶,里面是烈性伏特加,缓缓地倒下,“战友们,昨天没来很抱歉。等到任务结束以后,我再来敬酒!”
程远航远远地看着,莫名地感到了鼻子酸酸的,曾经,自己也能这样给他们敬酒,现在,站在这里都觉得羞愧!
“二少,已经查清了,阮先生在三号矿坑,那里修筑了一下,所以我们靠近不了。”朗都听着手下的报告拧起了眉头。
“像个老头!笑一个!”秦岭使劲地捏捏他的脸,“跟我来,我带你进去。”
秦岭给自己和朗都的身上都带上了小频率通联,设置好了频率,也给朗都带上了皮手套。大家眼睁睁地看着秦岭拿出了甩勾甩上了很高的大树,一路攀爬上了几层楼的高度。
朗都咽了一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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