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早不在一起了。”
梁余声点点头,“也好,我这口气出在你一个人身上就行了。”说完他便用力一拽,拽着林宇的衣领子就把人往外带,“老子今天揍不死你丫的!”
郁清墨赶紧叫了一声,“小梁,你别冲动啊!”
梁余声大喊:“师兄你别管!”
林宇狠命挣扎着,但是梁余声的手就像鹰爪一样死死勾住他的衣领子,他用力一抻,领口直接扯裂开了!
梁余声把人甩到门外一脚照着林宇的肚子便踢了上去,林宇直接被踢得窝到了墙边。但他可不是郁清墨那样文弱的人,他把包丢在一边,起身也向梁余声扑了过来,两人顿时扭打在一块,一个狭小的楼道里尽是拳头用力击打在皮肉上的钝重声响。
郁清墨给周烈打了电话让他过来,然后赶紧出去劝架,还得防着让小罗伊看见,“你们俩,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别打了!”
梁余声呸一声吐出一口血水,狠狠把林宇撞在墙上,膝盖用力地顶林宇的胃,“你个畜生,你到底说不说梁文轩在哪儿!”
隔壁有人听见声音出来一看,吓得赶紧又把门关上,郁清墨说:“你俩还不停?一会儿有人报警了!小梁你想顶着一脸伤办婚礼吗?”
林宇喘着粗气,见梁余声听了这话微怔,头猛地撞向梁余声,“梁余声你他妈的,你爸本来就是个gay!就算不是我也会是别人!”
梁余声这下更怒了,抓着林宇的头发目眦欲裂地看着他,“那他妈也不应该是你!老子怎么对你的?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
郁清墨无语了,因为这两人的对话里不难听出打起来的原因。
林宇这时说:“梁余声,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要的我自己会争取,不用你施舍。我跟你不一样,你可以放弃理想,但是我不能。”
梁余声放开了林宇。
林宇整了整衣襟,发现破掉的衣服怎么整也不能整齐,便也就放到了一边,他说:“我现在确实不跟梁文轩在一起,不过我跟你毕竟相识一场,我听师兄说你现在在做业务,如果有困难的话你可以联系我,我之前在师兄那儿留了电话。”
梁余声说:“滚吧,就你那儿点能力,老子还看不上。”
林宇走了,梁余声站的地方正好临窗,他看见林宇上了一辆宝马z4,绝尘而去。
郁清墨说:“你进去坐一会儿看着点罗伊先,我去给你买点药回来。”
梁余声碰了碰嘴角说:“不用,过两天自己就好了。”
郁清墨叹口气,“那就进去洗洗吧,别感染了。”
梁余声一屁股在楼道口坐了下来,点了支烟,“师兄,他来找你干嘛?”
郁清墨说:“他手里有幅画想让我帮忙修复一下,似乎是要送人的样子,不过我没同意。”
梁余声问:“为什么?”在他来之前郁清墨应该不知道他跟林宇的过节,应该也把林宇当成师弟,“师兄你最近很忙?”
郁清墨说:“其实也还好,只是这小子好像是要把那幅画修复完送给外国人,我不喜欢。”
梁余声失笑,这时周烈边上楼边问:“郁,你在说我吗?”
周烈对“外国人”三个字格外敏感,因为郁清墨最近常说他是披着华人皮人歪果仁儿。
郁清墨说:“不是,你来得还挺快的,今天工作不忙吗?”
周烈现在在国内一家属一属二的电商公司做技术总监,最近时常忙到飞起,小罗伊都快不认他这个舅舅了。周烈笑说:“忙,不过接到你电话就早退了一下,工作晚点再做也可以。”
郁清墨脸上飞快闪过一丝工晕,梁余声烟也抽差不多了,就起身说:“师兄,我先回去了,到时候有空的话你们一家三口一起过来。”
周烈:“哇哦,有好消息?”
他喜欢“一家三口”这个说法!
郁清墨轻咳一声,“小梁你别乱说,哪来的一家三口。反正,到时候我们会去的。”
梁余声笑笑,摆摆手走了。下楼时他停顿了一下说:“对了师兄,如果林宇问我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告诉他,我不想再跟他有什么牵扯。”
郁清墨说知道了。
梁余声没让陈伯来接,自己坐车回去的,到家的时候就挺晚了。韩重云本来就有点心疼他回来得晚连正常的饭点都赶不上,这一下看到他嘴角挂着伤,脸色霎时就变了,皱着眉放下手里的策划书,过来抬起他的下巴就问:“怎么弄的?”
梁余声躲了一下,“看见不顺眼的人打了一架而已,对方伤得比我重多了。不说这个了哥,我饿死了,想吃饭。”
陈伯马上去叫人把晚餐送上来。
韩重云瞪着梁余声,半晌没敌过心疼,去拿药箱给他清理了一下消消毒,然后说:“先吃完饭再给你上药。”
梁余声说好,说完就想哭了。满桌子都是他喜欢吃的东西,可是他却有些不便下嘴,因为每次口张大点就疼,虽说不是疼得多夸张,但也影响吃饭的情绪。
韩重云把菜给梁余声切成了很小的块放到他碗里,之后跟佣人说:“去拿支吸管过来。”
过一会儿,饭厅里就响起梁余声吸溜吸溜喝汤水的声音。梁余声感觉见到林宇的那种恶心感一下子全消失了,他看着韩重云笑mī_mī地说:“哥,这感觉好爽,你也试试?”
韩重云当真要了吸管,不过不是吸自己那碗,而是把多余的人全叫退下之后,将管插进梁余声的汤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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