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是郁清墨的领导跟关系特别要好的朋友。
梁余声跟韩重云作为关系最近的朋友,这次也出了不少力,只不过由于他们已婚,所以这次的伴郎不是由他们来出任。这次的伴郎也是两个,一个是周烈姨家的表弟,一表人才的,还有一个是蓝多多,这家伙死皮赖脸要来了伴郎的名额,因为他觉得离新郎近就等于离捧花近!
郁清墨本来不想拿捧花,但是周烈在这件事上挺坚持,再加上蓝多多也求了半天,所以最终郁清墨就拿了一束香槟玫瑰围百合的小花束。
蓝多多盯上这花束,打从入场开始他就时不时地瞅一眼,但今天盯着这花束的可不光是他一个。
方洋因为梁余声的关系,一来二去的也认识了郁清墨跟周烈,所以这次的婚礼方洋也有到场凑热闹,并且他也在盯着捧花。现在他店里的生意逐渐稳定下来了,他琢磨着抢个捧花,来年再娶个知冷知热的老婆暖被窝。
蓝多多从梁余声嘴里听到这话时,登时就毛了,“他又不是gay,抢郁老师的捧花干嘛!难不成也要弯了自个儿?!”
梁余声笑说:“抢到捧花不是下一个要结婚么?跟性向有什么关系?”
蓝多多梗着脖子说:“当然有!”说完眼珠一转,坏笑着扫视全场寻找方洋的身影,然后告诉梁余声,“我去跟他说说去,看他还敢跟我抢!”
不一会儿,梁余声就发现蓝多多真的找到方洋,他似乎要拉住方洋的手,方洋吓得当即往后缩了一下,然后蓝多多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儿又指了指郁清墨所在的位置,方洋这时皱眉也说了些什么,这下蓝多多毛了,蓝多多直接往前凑一步,挨近了方洋,俯视着他,似是要亲方洋。
本来蓝多多就高,方洋被他这么一闹,吓得连连摆手,“好好好不抢不抢,我跟你说,你别乱来啊!”
蓝多多直起身,“那我就谢谢方哥啦。”
方洋拍拍胸,脸上跟开了染坊似的。好么这什么人啊!居然跟他说敢抢捧花,他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他!
靠!
方洋暗暗竖了根中指,去找梁余声,“我说那个姓蓝的小妖精哪里认识的?”
梁余声听说称呼,笑得差点呛着,“怎么了?他不会威胁你说要亲你吧?”
方洋翻了个白眼但也算默认。
梁余声想了想,没告诉方洋,那绝对是吓唬人的。蓝多多这小子可洁身自爱了,这小奇葩就等着找个高大威武的老攻呢,给钱他都不带亲方洋这种娃娃脸的。
方洋哆嗦了一下,问梁余声,“你想什么呢?笑得这么渗人!”
梁余声说:“没什么。”然后看到有长辈们陆续要离开,他就把盘子放到了一边,去帮郁清墨送客。他本来就特别能说,这一晚上倒还真认识了不少人,而且这些人对他印象都还不错。
郁淮风也要回去了,梁余声见他眼里一闪而逝的惋惜,小声说:“老爷子,要不您直接到楼上休息一晚吧?省得回去了师兄还不放心。”
楼上也订了房间,是给一些不方便当天回去的客人休息用的,郁淮风听了倒也没反对,不一会儿就跟着亲家一家一起上楼,小罗伊还特别懂事地说要跟他一起睡。
很快宴会厅里就剩下了郁清墨这一辈的年轻人,玩儿得也就更加疯起来。周烈的表弟李进瑞让服务员送来了数杯大杯扎啤说:“来来来,现在进入游戏环节!”他指着那些酒杯,“本次游戏只要是一对都可以参加,不是一对也可以临时找朋友。我说一下游戏规划,大家看到了吧?现在每个杯子里的酒都是一样多的,我们给每个小组发两个吸管,两人一起用吸管喝这杯中洒,哪一队喝得最快最干净就能得第一。但、是!这里有一个前提,参加比赛的朋友们,你们在喝酒的时候一个人拿着酒杯,那么另一个人呢,就要给对方系上这样一条领带。”李进瑞举起数条蓝色的领带继续说:“第一组成功喝完杯中酒并且正确系上领带者,奖品是……当当当当!”他晃了晃包装得很严实的盒子,“秘密!谁赢了谁有权拆包装!现在要参加的朋友请举手!”
梁余声问韩重云,“哥,玩儿吗?”
韩重云把着梁余声的手高举起来,然后到前面准备。两人暗搓搓地看着吸管筒里的吸管,看粗细有没有不一样的。韩重云最后挑了两个他觉得最粗的!
梁余声则选了一条花色比较衬韩重云的领带。
韩重云:“是你给我系还是我给你系?”
梁余声说:“我给你系吧,反正平时也是我给你系的时候多,熟悉了。”
韩重云笑笑,把自己本身带的领带取了下来,之后立起了领子做准备。
有人这时问:“那不会系领带也想参加的怎么办啊?”
李进瑞当场找人做了两次示范,之后问:“还有谁不会?实在不行就给对方系红领巾!不过得系两条!”
参加比赛的一共是九对,其中韩重云跟梁余声一对,新郎一对,还有一对郁清墨的同性情侣朋友,其他六对就全是男女配了,而且有一半是半路拉来临时凑成对的。李这瑞本来想叫蓝多多一起凑个热闹,结果蓝多多这个小妖孽居然还不肯,李进瑞只好继续作临时主持人。
韩重云端着杯子,梁余声拿着领带叼着吸管,两人都把吸管放进杯子里,看其他队伍也在做准备。
梁余声见还有人没准备好,把吸管挑起来碰了碰韩重云的鼻子,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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