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和王晓初都禁不起yù_wàng煎熬而昏睡,屁股间都插着一根粗长尺寸都不小的玉势,王晓初那根还是一组设计过的淫具,因为栓了条细链套住前面的金属环,那金属环呈滚珠状,由数颗银球串成环套到男根上头,後庭吸着假yáng_jù就会牵动前面的环,环上的球在茎身滚动,给予更多要命的刺激。
是以王晓初昏睡间仍做着春梦,不时发出骚浪的呻吟和梦呓。这对颜萍羽而言无疑是最大的惩罚和诱惑。
次日晨光自门窗透纸射入,他们醒来发现绳子换了绑法,缠缚住肢体和双手,双手被绑在身後,胸、腹、臀都被绳子勒出清楚的形状。醒来不久面对另一人张开腿坐着,看到对方被缠绑、插着异物的画面,想不动情也难。王晓初那处无可避免又硬了,可他看到颜萍羽虽然没什麽表情,那地方一样高高翘着,心中那一点罪恶感与尴尬就烟消云散了。
颜萍羽紧闭双眼仍能清楚听见王晓初不时发出压抑的声音,而且脑海能清楚浮现王晓初无助、任人宰割的模样,插在他後面的东西好像又被吃得更进去,上下晃动着,前面也泌出更多透明液体。
「啊呃、唔嗯。」王晓初咬住下唇粗喘,跟着也闭眼,这时有人推开门进来,又是东莺,只不过这次有个少年郎君跟随在其身後,怯怯的跨过门槛,还一头撞到东莺的肩膀。
东莺回头睨少年一眼,朝王晓初说:「带了一个朋友来见你。虽然样子又有点不同,不过,晓初应该认得。」王晓初撑开眼皮瞄他们,那少年的模样似曾相识,再对上那双妖丽的眸子,认出少年的模样就像是年纪更小的某藤妖,脱口呼唤:「嗯、宋镶?」少年表情一亮,巴不得扑上前去,碍於东莺在这里才回喊:「晓晓,是我。」「唔、呃,你怎麽会在这、哈,这里?」东莺抢在宋镶说话前解释:「他被我逮住,施了禁制。」「唉。」「所以成了受令於我的妖怪。」
宋镶已经不在乎东莺说什麽,全神贯注的盯着无法纾解yù_wàng的王晓初。东莺横出右臂挡在宋镶面前提醒道:「你别急,再等等。」宋镶低头舔唇,怕口水滴下来,握拳拢着袖摆紧张问:「还有谁?」「说人人到。」东莺轻笑,迎来的是他们的宫主,温玉鹤。
浮世、拾伍
在南方的清波镇此时樱花早已繁华落尽,然而翡云庄这里的樱花盛开,川水因而浮载片片樱色,如鳞如雪。这旖妮春光像是被裁剪了一段披在王晓初身上,细腻白嫩的皮肤透出煽情的颜色,胸前两点肉芽突起成了嫣红的小圆柱,绑在床柱两侧的双脚不时挣动,脚趾因不时袭来的刺激和快感而弯曲,宋镶偷摸他饱满圆润的脚趾头,目光充满怜爱与饥渴。
王晓初神情迷蒙望着虚空轻喘,隐隐觉得有几双眼正如狼似虎盯住自己,对自己成了什麽模样浑然未觉,只知道他被无法消解的欲火煎熬数个时辰,真是巴不得那些家伙都扑上来。此时他纳入异物的xiǎo_xué仍咬着那根道具,拓软的肉褶覆了层湿滑透明的液体,宛如蜜渍的樱花一般,颜色更深,芳醇甘美。
温玉鹤走来轻拍王晓初的脸,若无其事跟他打招呼:「睡得可好?」「哪可能、睡。」温玉鹤愉悦一笑,凑到他耳边轻喃:「那你可有想起我?」王晓初不知所措,他也不明白自己怎麽会这样,换作以前早就为了解脱而无耻的讨好主人,可是他方才是认真的在想温玉鹤的问题。不过温玉鹤总是只管抛出问题,也没等他回答就站直,居高临下俯视他。
「不是说、啊,哈啊……三天後?」王晓初尚存一些理智,他记得温玉鹤说三天後才来,怎麽才一天不到就过来?
温玉鹤淡墨合宜的眉一挑,用悦耳的话音说:「因为我是温玉鹤,一切随我。」这话又一次提醒众人,他是这里的主宰。
王晓初身上还披着那件薄纱衣裳,綑绑也是连它一块儿绑住,虽然它质地微凉,可是用了药以後体温时不时的高升,几乎忘了自己还穿着它。他听东莺跟温玉鹤请示是否要脱了它换别件宝物,原来这两件透明衣裳竟是法宝麽?听说是能护体保住真元什麽的,有不少好处,怪不得以他常人之躯热了这麽久都没热死。
温玉鹤说这两件宝衣绰绰有余,然後就让东莺和宋镶准备一下,自己则坐到颜萍羽的坐床上将人一边手脚的束缚解开,抱着那倔强冷硬的男子在怀里爱抚。
王晓初的手脚也暂时被解下,东莺跟宋镶坐在他两侧,他坐不稳倒在东莺胸怀,东莺支起单膝坐着,顺势搂住他心疼道:「疼不疼?你看这手腕都勒红了。还有这里也红了,哥哥替你看这rǔ_tóu有没有破皮。宋镶,你替他看看下面哪里有伤着。」东莺说罢就拉起王晓初一手环过自己颈项,靠在膝上的手绕到其胸前抚摸一边乳首,然後低头伸长舌头去舔另一侧,舌尖戏谑的挑动乳珠,惹得王晓初皱眉叫喊:「啊、嗯,哥哥、不要,东莺哥哥。」宋镶占有欲强,看见东莺的作为既妒恨又羡慕,视线由头脸一路往下移,看见王晓初下面插着、套着的东西,小心翼翼出手说:「那我就检查一下。失礼了。」他摸到前面那金属球环,它套在软软的肉团上像装饰,可是被他转了几圈,那团肉立刻充血胀硬,越想解下它就会给予王晓初越大的刺激,同时牵动後庭那根粗长。
「宋镶别碰了。」王晓初急忙伸手想挡,却被宋镶捉住手认真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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