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古怪纳闷的表情,拿袖摆去压他额际的汗,接着道:「能用法术却不用,是因为没必要。就像武者能出手却不出手,必然有其道,我虽不是什麽正人君子,这些事还是有点分寸。」王晓初点头没应话,替人把衣物挂好以後就看了眼温玉鹤的脸色,温玉鹤让他去沐浴更衣,顺便应付一下外头闲杂人等,两个时辰後再来,还告诉他此次出行带上了一半的弟子,撇开萍羽不算就是四名弟子,其余的留守蓬莱宫,交代完事就看见两名弟子及四名黑衣人鱼贯入内伺候温玉鹤。
那两名男弟子对王晓初报以浅笑,诉诸着久未见面的思念和问候,毕竟也曾是在蓬莱宫相处过的人,有点交情。王晓初退出来时,正看见那两个衣袍宽解落地,看来是温玉鹤还没尽兴吧。
「啊啊,真是多亏你们二位了。」王晓初默默在心中感激那两位,一手拂去额际冷汗拢着衣服去沐浴。他思忖刘小六得顾店,这期间客人吃喝什麽的都自理,他想洗澡当然也得自己动手了。先回房换件旧布衣,更衣时股间不时流出可疑而暧昧的浊白液体,让他有点困扰,那都是温玉鹤的东西,又不知何时会排尽,穿好衣服就先跑去蹲了趟茅厕。
解手完他才到柴房劈柴,虽然嘴上没讲什麽,其实满腹牢骚。现在他已冷静许多,并不急着去提醒颜萍羽关於温玉鹤来的事,说不定人家早就得知风声,而且眼下他都自顾不暇。
他烧了水,进浴室脱个精光,把长发盘起来拿布条缠着,拿起皂角和丝络擦抹。搓洗完身子出浴走过蒲草蓆子穿鞋更衣,绕过屏风坐在矮榻上对着窗口喝点酒小憩。窗外能看见一棵桃花,已经开得极盛,他舒服得吁气,余光捕捉到一抹影子,偏头睇去,竟是一身青衫的颜萍羽,手里拿着一瓷瓶,看他的表情依旧淡薄没有起伏,眼神却隐有无奈和愁绪。
「你。」王晓初只发出单音,颜萍羽就走来榻边告诉他说:「宫主让我来给你擦药。」这话一下子让王晓初明白许多事,那就是颜萍羽见过或接触过蓬莱宫的人了,而温玉鹤没有罚他们,不代表一直不会罚。他看了眼药瓶,问:「擦什麽药?」「给你消肿的。」颜萍羽的语气冷淡,却让听的人觉得温柔。他让王晓初把衣服脱了,王晓初还愣怔望着他,他无奈而不觉怜惜的叹气,将药搁在一旁,伸手替王晓初解开衣衫。
王晓初回神握住颜萍羽的手,涩声说:「我自己来。」他褪了衣服盘坐在榻上,自己拿起药瓶倒出有些稠腻的乳白色药水,另一手沾着掌心的药水在身上瘀痕处涂抹,一涂药就感到皮肤微凉,相当舒服。蓬莱宫的药具有奇效,以往涂了这药也只要睡一觉就能消肿,若破皮也能很快结痂脱落,不留疤痕。
他只涂得到身前,手沾药沿乳晕画圆时有些刺激,若是平常可能会自己做些更痛快的事,但这时他想还有旁人,抬头看着颜萍羽。颜萍羽对上他的眼,接手药瓶说:「宫主下手还是这麽重,若不是有药,加上你勤於修炼,要不这身子就要坏了。」「哪有这麽娇弱。」王晓初不以为然嗤笑,颜萍羽的手摸上他的肩膀,他还想问些话,颜萍羽就整个人靠过来将他轻轻环抱住,双手给背部吻痕上药,有时手指往下几乎要钻到臀缝里,但在那之前又收手。
少顷,颜萍羽退开来又倒了些药在掌心搓热,摸上王晓初的胸口,顺着胸侧抹开、画圆,在以姆指腹压碾悄然立起的rǔ_jiān,王晓初垂首低哼,慌忙捉住他前臂阻止。颜萍羽并不执着,收手看着王晓初说:「趴下吧。」王晓初抬眼觑他,乖顺趴在榻上,那地方毕竟不好自己处理,过去萍羽也帮他涂过药,因此安心闭眼静候。颜萍羽的手法熟练,他让王晓初稍微分开双腿,大腿内侧都是被狠狠疼爱的瘀痕,掐的咬的或许都有。颜萍羽再将那紧俏臀肉扳开,湿润的肉穴殷红发肿,并没有破皮见血,但也蹂躏得有些惨,触着较凉的空气都让王晓初不太舒服的闷声吸气忍耐。
「晓初。」
「什麽?」
「忍着。」颜萍羽说完把裹满药液的手指插到xiǎo_xué里,王晓初声音虚软的惨叫一声。
「疼、啊啊,不要这样。」王晓初吓一跳,以前颜萍羽不会这麽过份,就算非要进来也会很慢很温柔,而且上药归上药,也不像东莺老会趁机吃他豆腐。可今天颜萍羽不仅吃他豆腐,还这麽粗暴。
王晓初回头想把颜萍羽的手拉开,颜萍羽将他手反折制住,仍以手奸他後庭,他被挖弄得浑身无力,狼狈趴回榻上哼哼唧唧。
「我讨厌死你,萍羽你真浑蛋!」王晓初带鼻音低声臭骂,虽是生气,听在他人耳里跟撒娇没两样。
颜萍羽的手指有时弯屈有时转动轻挠,时浅时深,王晓初顾着换气轻吟,口涎从合不拢的嘴角流下,软着语调求饶道:「萍羽、好哥哥,别用手。嗯、哈嗯,别用手了,用你的……进来弄……」颜萍羽在他身後浅笑,告诉他说:「我喜欢你,晓初。」「去你妈的喜、啊,轻,不、求你轻点啊啊嗯……」「你别气我了,好麽?」王晓初翻了白眼,心里还气,哼声道:「为什麽不带我一起走、你个浑……啊啊嗯、不要了。」他真是不能没人干後面了,光是被萍羽用手指插後面就连前头都硬了。虽然愤慨埋怨,算帐也是先爽完再说吧。
「晓初,你答应我不气了,我就让你舒服。」
「啊,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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