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即便疼,也知道幸福的笑。
我想,我真的该出去走走了。
父亲和母亲知道我的决定后没有说什么,母亲看着我欲言又止,我抱了抱她,让她安心。母亲最终也没有开口说话。做娘的,总是理解儿子的心思的,不开口就是给了儿子最大的包容了,对于这,我心升感激。
很快的,我收拾好了行礼,我决定四处看看,也许看到某一处漂亮的风景就会一直留在那里,也许就像毒蛇医生说的那样会一直住在那里,也许有一天我会回来。
我先到亚洲转了一圈,去日本看过富士山,去泰国看过人妖,在马来西亚住过两天……然后我就离开了,一路上走走停停,日子倒也过的很快。
每到一个地方我总会给父母打个电话报声平安,偶尔也会寄张明信片给方同,想着方浅看到明信片后吃醋的样子,我就会有一种难言的快感。
在亚洲转了一圈后,我去了欧洲,先是去了法国,因为那里浪漫,去过之后,觉得人家的浪漫对自己来说就是哀伤,只住了一夜,我就离开了,然后我去了严谨的德国,在那里的酒吧喝他们特制的啤酒,和他们一起看足球比赛,最后一起欢呼。
欢呼过后,倒在宾馆的床上装死,死过之后再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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